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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這兒是揚州門啊,遍地平民,哪個高官顯貴住這兒的,即便您不介意,可不是落了朝廷的面子了。”
“那有什麼關係,平民便不是人麼,我看在這兒住著蠻好,最多我再旁邊買些地擴建就是了。”
“那您就兩頭跑?”小黃魚有點不理解這位爺的想法,哪個白身發跡了不是拼命往顯貴區擠啊,偏自己這位爺,還就賴這兒了,“那四海春日不是還有位少奶奶麼?咱這武館在東南腳,四海春日在城中,可不近哩。”
保羅最煩心就是這個,有點鬱悶,“緩緩再說罷。”
正說著,到了後院,阿風聽見他說話,疾步從屋子裡面跑了出來,“師叔……”
保羅笑著伸手過去拉了她手,“我什麼事兒沒有,還賺了一筆外快,對了,咱們武館那些受傷的弟子安排的如何?”
“小師叔,賺了什麼外快,俺也瞧瞧。”鐵牛甕著嗓子從自己屋子窗戶探頭出來,“手下小的們全沒什麼大礙,都是些皮肉傷,小師嬸師妹每人給了十貫錢養傷,都好著呢。”
“鐵牛你皮癢癢是不是。”阿風被鐵牛一句小師嬸師妹的古怪叫法鬧了個大紅臉,後面小黃魚吐了吐舌頭,悄悄退下。
鐵牛最怕阿風一發飆拿了軟劍滿武館追殺他,縮了縮脖子,大聲說:“小師叔,俺可先睡覺了,今兒這一架打得過癮,好歹睡覺養精神。”說著啪啦一下拉上窗戶。
“還怕別人叫啊。”保羅看著阿風,滿臉憐惜,伸手在她耳垂後面一撫,阿風渾身顫抖了下,臉色愈發紅了。
“等過年的時候大哥出關,我便跪在大哥跟前求他把你嫁給我,大哥要不肯,我就跪七天七夜,好歹把你跪回來。”
阿風心裡面歡喜,低著頭怯怯說:“可不準哄我。”
“哄你幹什麼,又沒錢,要哄也哄別人去。”保羅笑著一把把阿風抱起,惹起一聲驚叫。
到了自己房門口,俏丫鬟秋月巧笑嫣然看著兩人,阿風臉皮薄,使勁掙扎下來,保羅看著自己屋子,愣在了那兒。
他房間原本亂七八糟的,阿風打掃完最多幹淨兩天便又亂了,可這會兒房間被打掃的乾乾淨淨,連一絲兒灰塵都瞧不著,該有的全部都有了,圓桌上擺著大紅蠟燭,茶壺果盤什麼的都有,床鋪也鋪上了繡著鴛鴦戲水的大紅色錦被,洗臉盆便架在床尾,後面遮起了簾子,想是擺馬桶的,反正……到處都透著不一樣的乾淨。
阮阿蠻一身素淡衣裙,俏然坐在床頭,臉頰上梨窩淺現,眼眶兒卻紅紅的。
這時候保羅才明白剛才小黃魚說“您這兒哪兒是少奶奶能住的”這話的意思,阿蠻以前穿錦戴玉,便什麼粗活也沒作過,雖說她不嫌棄,可自己讓她就這麼住,實在是對不起人家。
他慢慢走進去,訥訥說:“阿蠻,真對不起,我這兒委屈了你。”
阮阿蠻眼眶中噙著淚,卻滿臉兒歡喜的笑,“嫁疾隨疾,嫁叟隨叟(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這句俗話便是從這個衍化而來),何況郎這樣的大英雄,阿蠻不知道多滿足多開心,我原本以為自己永遠也等不到這一天呢。”
說著,珠淚兒滾了出來,又趕緊伸指拭了,帶著些沙啞的哭腔說:“你瞧,我都有些不知所措了,實在是歡喜惱了……”
阿風看原本歡喜的,此刻卻有些尷尬,趕緊就說:“師叔,那個什麼代國公府派人送來了個賀禮呢。”
阿蠻伸出纖纖玉指在眼眶下面又拭了拭,這才笑著從背後拿出個小盒子來,一開啟,裡面錦緞託著一顆好大的珠子,閃著瑩瑩之光,好一顆上好海珠,怕足值萬貫。
“那個潘文章豈不是哭死了。”保羅笑著走過去,打消了屋子裡面的尷尬,“我這個算不算受賄啊。”
俏丫鬟低笑,“爺您這說的,小姐給他們賺了多少銀錢,我瞧這還少了呢。”
“秋月,不準亂說話。”阿蠻輕啐了一口,秋月這才笑嘻嘻說:“婢子就不打攪爺和小姐溫存了。”
阿風看了一眼自己這暗戀了數年的風流師叔,心裡面好歹有些苦澀,“師叔,秋月今天便睡在我那兒了,明天咱們去買個大宅子罷。”
兩人出門後反手帶上房門,保羅慢慢坐在阿蠻旁邊,阿蠻因為被贖身,終於能跟情郎在一起,臉上說不出的嫵媚歡喜,看著他,俏然入懷,“你說我這是不是在做夢?”
“這話可傻了。”保羅笑著把那萬貫海珠往床頭一扔,伸手摟住了她,“你們女人整天便愛說夢啊夢的,阿蠻,咱們也好久沒親熱了。”說著便有些不規矩起來,一隻手滑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