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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潑皮也”,想笑,又不好意思,看了一眼旁邊譚潑皮,好歹是起居郎,必須湊趣,當下連聲叫好,接著小心翼翼諛笑著,“長公主殿下,小人有個不情之請,不知……能否給鄙店賜字?”
趙槿此刻心情大好,也不說話,伸出纖纖素手,拽了一張紙鋪下,大筆一揮而就,“白駝山東京店”,落款:碩華槿字。
雲淡風開心得要死,連聲多謝,他是個機靈人,一點兒也不提錢,長公主風華絕代文采盎然,這會兒說錢,便俗氣了,只是低頭瞧著那字,來來去去瞧個不停,低聲自言自語,這個一撇神韻充足,那個一勾瘦骨峭然,彷佛酸丁迷戀與筆畫之間,宛如知音一般,馬屁拍得極為高明,連趙槿也不能免俗,自然露出些兒得意,看得保羅偷笑,這馬屁手段,其實公主也是人啊。
盤橫了一會兒,譚青皮大聲吩咐雲淡風把雙胞胎送往長公主府邸,便告了罪,喜滋滋先離去,接著雲淡風點頭哈腰把趙槿和保羅送到白駝山大門口,這才悄悄從袖子中把一張銀票和包裹了貝葉真經的檀木盒子塞到保羅手中,低聲諛笑,“駙馬爺,這潤筆費您代收著,日後若有什麼所需,儘管吩咐淡風便是。”
兩人上馬,自有家將跟上,保羅就把裝貝葉真經的檀木盒子交給了林若飛,一夾馬腹跟上前面趙槿,暗底下展開手上銀票,頓時一挑眉,好傢伙,萬通錢莊的一萬兩銀票,十足典當,一絲兒都不帶假的,當下調笑起來,“嘿,曼瓔剛才將將便寫了十個字,真是一字千金,日後隨便寫寫字,還怕沒銀子花麼。”
趙槿正在心思繚亂,剛才這人怎麼不解釋,什麼駙馬……想到這兒,臉上緋紅心思混亂,一點兒都沒聽到保羅的話。
“我說,這銀子你要不要?不要我可就收著了。”保羅拿銀票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趙槿隨口說:“我的不就是你的……”話一出口,頓時不對,當下鬧了個大紅臉,真真是羞死人,“我府上還有些事情,可先走了。”說著,也不管保羅,雙腿一夾馬腹,烏椎馬恢恢一叫,潑刺刺跑了出去,兩個家將互相瞧了一眼,也跟了上去。
保羅倒不去在乎說話,銀子才是真的,最近越來越大發了,好事不斷,銀錢拼了命往他保羅大爺懷中飛,不要白不要啊,當下得意,心說自己怎麼不給阿風蓉娘她們買點什麼,一拽馬韁,又折回白駝山去,好歹挑了一串小指頭大小的珠子準備送給蓉娘,那珠子顆顆飽滿色澤明亮,果然是好貨色,又看上一對鐲子,裡面隱約有花紋環繞宛如盤龍,便尋思買了給阿蠻,至於阿風整天男孩子打扮,一時間倒不知道送什麼好,還是雲淡風推薦了一塊玉佩,通體剔透翠色慾滴,倒是叫人喜歡,只是價錢有些嚇唬人,要三千八百貫,他到底賺了錢,官家賜金十斤兌換銀錢不方便且也不划算,讓他好生鬱悶了一陣子,不過剛才趙槿的潤筆費進了口袋,那可是真金白銀,十足十兌現的銀票,人一有錢就騷包起來,大手一揮,買了。
雲淡風這時候哪兒好意思收他的錢,連說三件加起來不過兩萬貫錢,駙馬爺瞧得上那是本店的榮幸,保羅挑了挑眉,說難道我像是那種隨便打秋風的人麼?其實心裡面卻有些寒磣,他可是沒兩萬貫在口袋,雲淡風諛笑著說,便收駙馬爺一萬貫成本錢好了,正好是剛才趙槿的潤筆費。
他一聽高興,也不去在乎,而且趙槿二十萬貫還多了個兩千貫在懷中,一時間得意起來,拿了東西拱手告辭,出門上了馬,潑刺刺往四海武館跑去。
到了四海,那機靈的小黃魚正在門口探頭探腦,看見他騎著馬回來,滿臉笑迎上去,“保羅爺,您可是回來了,阿風姑娘跟阮大家脖子都盼長了,吩咐小的出來看了好幾遭。”說著過去拽過馬韁。
保羅笑著下馬,連番好事讓他少年輕狂起來,“我說小黃魚,日後可不能叫阮大家了,要叫少奶奶,阿風呢,也得叫少奶奶。”
小黃魚吐了吐舌頭,“那行,往日我便叫您少爺就是。”
他快步進去把五花驄拴在練武場,接著一溜兒小跑追上保羅,伸手替他撣了撣袍子上灰塵,“我說少爺,您可別嫌小黃魚多嘴,您這武館實在不能讓阮大……讓少奶奶住著,這裡裡外外亂七八糟的,少奶奶哪兒能在這兒住著啊,我瞧那,您應該趕緊買個大宅子,最好有幾進院落的,以後指不定還得添多少少奶奶,得分門別院住開,好歹您現在也是當朝官員,您看您,特賜進士出身,又是直秘閣侍講,又是武義郎,還食邑二百戶還有賜銀魚袋,老是住在這兒也不是個事兒啊。”
“這兒不好麼?”保羅皺了皺眉。
小黃魚小心翼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