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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真的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夏遂良奸滑似鬼,武功比他差不了多少,就算光明正大的較量也很難取勝,況且眼下投鼠忌器?平生第一次,他感到命運不公,蒼天無眼!
花廳內氣氛緊張,然而白玉堂和燕清蘿二人被春藥迷失本性,根本不顧保羅錐心刻骨的痛苦,不停的翻滾廝纏,衣服一件件扯碎脫落,試圖發洩本能的慾望。
夏遂良看得心花怒放,禁不住仰天狂笑,出盡胸中的惡氣!
笑聲戛然而止,一把利刃刺穿了他的胸膛!
夏遂良驚愕的低下頭,不敢置信的看著那口把自己的生命終結在最得意那一刻的軟劍,看著軟劍抽離身體,自己的鮮血噴濺出來,染紅白玉堂冰雕一般冷峻的臉龐……他試圖吶喊出心中的疑問,可是隻來得及吐出“怎麼會”三個字,便撲倒在地,變成一具兀自抽搐的屍體。
正是金風未動蟬先曉,暗算無常死不知!
保羅屏住呼吸,長時間凝視著白玉堂,光怪陸離的思緒在腦中起伏,如同萬馬奔騰,這一幕是他期待看到的,但是曾經失去了希望。夏遂良是帶著滿腹疑竇和震驚死去的,相比之下保羅沒有那麼吃驚,因為他比夏遂良更瞭解白玉堂,但是有此推測實在太過匪夷所思,充滿了太多的巧合,當證明推測成真的那一刻到來,他反而有些不敢相信了。
白玉堂擦去臉上的血汙,俊美絕倫的容顏依舊沒有絲毫的動容,彷彿他所做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彷彿他的神經是鋼鐵鑄就從不會緊張。
燕清蘿抓住他的腳踝,火熱的胴體發出任何男人都無法抗拒的誘惑,春意盪漾的眸子裡寫滿任何男人都無法拒絕的渴望。但是白玉堂沒有心動,他平靜的在燕清蘿身上點了幾處穴道,讓她暫時安靜下來。
在那之後,他把染血的軟劍扔掉,好像扔了一塊被弄髒的手帕,轉身從桌上拿起湛盧寶劍,掛在腰畔。
面對保羅炯炯逼視的目光,白玉堂顯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