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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羅見他滿臉堆笑,眼中卻藏著嫉妒的火焰,想來是把他當成情敵了,越發不敢信任,“盜盟單有你一人足矣,我來問你,可知道我兄弟白玉堂的下落?”
唐威遲疑數息,吞吞吐吐的說:“白爺運氣不太好,半個時辰前落入銅網陣,我有心相救,可是……”
保羅如遭雷擊,臉色頓時慘白,握刀的手禁不住顫抖。
唐威見狀,忙道:“侯爺不要誤會,白爺性命無憂,只是落在夏遂良那歹毒小人手中,免不了遭點罪。”
保羅鬆了口氣,一顆心全放在白玉堂身上,匆匆一拱手,“事不宜遲,我便去救玉堂,唐兄且去盜取盟單,得手後咱們在沖霄樓下碰面!”
唐威猶豫一下,叮囑道:“樓上除了夏遂良,還有一位小蓬萊的絕頂高手,侯爺切不可孤身犯險——”
保羅怒道:“去他孃的絕頂高手,小蓬萊的賤人我殺得還少麼?”一縱身衝向頂樓。
唐威目光閃爍,盯著他的背影自語:“呸!狂個球囊,有你後悔的時候!”
保羅心急如焚,一路狂奔來到頂樓,推門進去是一座花廳,只見一個黃衣人正背門而立,似乎在眺望窗外的風景,渾身散發出一種名為裝逼的氣勢。
保羅止住腳步,強壓怒火,一字一句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夏、遂、良!”
“哈哈~~侯爺總算來了,夏某都有些等不及了。”夏遂良轉過身來,滿臉春風得意的笑容。
“白老鼠何在!”保羅上前一步,扯出刀刃,殺氣如有實質一般鎖定夏遂良。
夏遂良微微一笑,拉過一張椅子坐下,不慌不忙的說:“少保自出道以來,處處壓我一頭,事事令我難堪,夏某自問不是君子,等不及十載,今天就想把你我的新仇舊恨清算清算。”
保羅嘆了口氣,強忍怒火把刀按回鞘中,“你究竟想怎樣?”
“假如我想要你的命……侯爺肯割愛麼?”
“割你卵蛋老子倒是很樂意!”
夏遂良搖頭嘆息,“侯爺既然捨不得性命,只好捨棄朋友與情人了。”
保羅一愣,反問道:“情人?你什麼意思?”
夏遂良笑而不答,擊掌三聲,兩名侍衛分別拖進來一個布袋,解開扎口的繩子,在地上一拋,滾出一對男女,一個正是昏迷不醒的白玉堂,另一個卻是奄奄一息面色慘白的燕清蘿!
保羅呆若木雞,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白老鼠被擒他早有心理準備,為什麼燕清蘿也會落入夏小賊的魔爪!
夏遂良津津有味的欣賞著保羅的表情,摸著下巴不住冷笑,“侯爺機關算盡,可曾想過會是這般下場?”
保羅長嘆一聲,扔下雷鳴刀,“開出你的條件,如何才能放過玉堂跟清蘿。”
他強作鎮定,全力開動腦筋,想找出一條死裡求生的計策。
夏遂良笑道:“夏某無意要挾侯爺,只想請你看一場好戲。”
他再次擊掌,侍衛取出一紅一黑兩顆藥丸,分別塞入燕清蘿和白玉堂口中。
夏遂良悠悠道:“侯爺見多識廣,想必聽說過‘金鳳丹’與‘玉露丸’,這兩味烈性春藥,前者只對男人有效,後者只會催動女人的情慾,服藥之後若不能行魚水之歡,便會血脈崩裂而死……哈哈,現在白五爺吃了金鳳丹,燕仙子服下玉露丸,一個是你的兄弟,一個是你的愛人,當面表演一場活春宮,豈不妙哉?”
保羅兩眼通紅,緊咬牙關,千言萬語也無法形容他此刻的憤怒,夏遂良不是人,他是一頭披著人皮的畜生,竟然想出如此惡毒的手段!但是他一個字也沒有說,因為他很清楚自己越是狂怒,越是失去理智,夏遂良就會越得意。
藥效很快發生作用,燕清蘿蒼白的臉上浮現病態的紅暈,兩腿不停磨蹭,口中發出充滿魅惑的呻吟,似乎奇癢難耐。白玉堂同樣滿臉漲紅,身軀不停顫抖。
夏遂良笑道:“時間差不多了,接下來便請欣賞好戲吧!”
他彈指解開白玉堂和燕清蘿二人穴道,只見白玉堂大吼一聲,翻身撲到燕清蘿身上,瘋了似的撕扯衣裙。
燕清蘿似乎還能憑著僅存的理智抗拒他的獸行,發出令人心碎的悲泣,然而她的身體卻違背意志……
保羅再也忍不住了,手腕一抖,生死符閃電般射向夏遂良。
夏遂良哈哈大笑,瀟灑的騰空轉身閃開暗器,飄然落座,“侯爺稍安勿躁,否則這場春宮戲的男主角就要換成夏某了,那會讓你更痛苦。”
保羅痛苦的咬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