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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自己真老了?
揚州水門外不遠便是人們喜歡踏青所在,東京八景的“汴水秋聲”和“隋堤煙柳”俱都在這兒,此刻正當高秋,汴河兩邊柳堤成行,當真是秋天出遊的好季節,那岸邊有些少年不識愁滋味的少年男女在玩耍追逐,只是船上保羅爺無論如何都高興不起來。
“花似伊,柳似伊,花柳青春人別離,低頭雙淚垂。長江東,長江西,兩岸鴛鴦兩處飛,相逢知幾時。”站在保羅身邊的白五爺會湊趣,看著滔滔汴河水輕吟,給他來了一首“長相思”,弄得保羅爺哭笑不得,自家傷感跟心愛的姑娘們聚少離多,這白老鼠偏還弄這出景兒,不是故意刺激我麼。
看他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樣,白五爺鼻腔兒出氣,“你便是活該,什麼人不好喜歡偏喜歡那麼多公主郡主的,豈不是自家找不痛快?江湖上多好,天高且遠自由自在無憂無慮……”
“你就吹罷!”保羅不屑,“江湖就真無憂無慮?你在陷空島無憂無慮幹嘛非得大鬧東京城?說白了還不是看不得展昭的御貓頭銜,名和利誰個真能跳出去?自由自在?笑話,這天下誰不受氣?官家還被御史臺一干御史威脅被包黑子噴滿臉兒口水呢!我說玉堂,多看些書,整天舞刀弄槍的,恁丟我東京文曲星的身份,你可是我大舅哥……”
“看五爺我下次還管你死活。”白玉堂被他說得惱羞成怒,差一點兒給他屁股上一腳把他踹下河去。
寧殿直在船頭看著船家搖擼,聽兩人爭執,臉上一笑,“少保,你和白兄弟當真是一對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