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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要讓保羅跟她大談人人平等,人權自由?
眼角不由自主跳動了幾下,保羅強自壓下了那不愉快,此刻也有些明白了,眼瞧著蕭太后此番前來,禁衛無數,甚至還帶著御醫,分明便是有備而來,怕是借自己之手尋那些人開刀,耶律休哥不過是撞在了蕭太后的槍口上罷了。
他也不是笨蛋,前後尋思了下便大略明白了,嘆了口氣,感情自己還是小瞧了眼前這位皇太后姐姐啊,頓時心生無力之感,懶洋洋說:“皇太后容稟,我身子有些乏……”
不等他說完,蕭燕燕便呼那九尾奴要叫御醫,保羅擺手,“只是用力過度,多謝皇太后關心。”
“怎麼?嫌哀家心狠手辣?”蕭燕燕冷笑,“你倒是說說,歷史上哪位明主不殺人的?”
保羅啞口無言,道理他便是明白,可當真血淋淋在眼前,到底吃不消,這不比打仗廝殺。完全便是一邊倒的屠殺啊,張了張口,到底說不出個道道來,只好說:“他是呼倫地師傅啊。”
“你真關心呼倫?”蕭燕燕眼眉輕挑,頗有些嘲笑,保羅看她那模樣,想起自己目前困境。也來氣兒了,“您明知道。可不也賜婚了麼,我官微職小,哪兒敢抗承天皇太后您的懿旨啊!”
他倆這番對話,窩在使驛館裡面不敢吱聲的禁軍們聽得佩服,瞧瞧人家陳大人,跟遼國皇太后說話一絲兒客氣都沒,拉家常一般。甚至還敢甩臉子,被蕭燕燕冷落一直沒機會插嘴的龐昱心裡面當真鬱悶,人比人果然氣死人,自己堂堂太師之子兵部侍郎就給人家忽視當空氣,而那老太監九尾奴原本想呵斥保羅,可再想想,實在不敢上去討沒趣兒,沒瞧見皇太后對人家的態度麼。何必。
“好了好了,哀家也不想跟你吵,跟哀家回宮,有話對你說。”蕭燕燕說完便轉身上車,又吩咐九尾奴說:“剩下那些奴才,瞧金翅駙馬的面子。饒了他們,發配了去罷。”九尾奴趕緊答應,一聲大喊叫那些禁衛停手,趕緊清理道路,這時候其實業已殺了個七七八八沒多少活人了。
“對了,你叫什麼來著?”車上蕭燕燕看著龐昱突然問道,龐昱趕緊彎腰過去,“使臣乃是大宋兵部侍郎龐昱,見過承天皇太后。”
“起來罷,此番議和你沒有功勞也有些苦勞。過幾日便迴轉大宋去罷。以後宋遼兩國便是兄弟之邦,哀家看你也是一表人才。好好為國效力才是正途。”蕭燕燕淡淡說完便不再理睬他,只是看著默不出聲地保羅。
龐昱有些發愣,眼下雖然議和成功,可還有些善後事情,蕭太后趕自己匆匆離開這是為何?難不成……
這時候保羅嘆氣,人要知曉好歹,可不必要把大遼國地人全部得罪光了,何況這位承天皇太后,跺了跺腳,邁步走了過去。
“把你那鳥翅膀卸了,哀家可不想這般跟你坐在一起。”
他原本是準備去牽照夜玉獅子,聽了倒是愣了一下,卸下金翅甲來,轉身回去交給寧殿直,寧致遠瞧著他低聲說:“你可要小心些,這位太后好生厲害,談笑間殺人無數眉頭也不皺一下。”保羅點頭,拍了拍他說,“放心罷,給照夜玉獅子喂些黃豆……”這時候有知趣的禁軍跑回他屋子拿了四海袍來,他意興闌珊一笑,伸手接過,轉身上車。
長街上此刻清理乾淨,便也瞧不出剛才一番人間地獄般地屠殺,只是空氣中血腥味甚濃,烈日下召來了許多聞羶逐嗅的蒼蠅嗡嗡不止,揮手不散,想必大遼朝野很快便會知道承天皇太后並未垂垂老矣,也並非不知曉事情,這金翅駙馬更加是萬萬得罪不得。
儀仗鮮明的隊伍在前面開道,蕭燕燕瞧身邊保羅一臉兒悶悶不樂,不由一笑,“連哀家也有些猜不透你,說你好勇鬥狠還偏偏見不得死人,真真是……別忘記你是哀家的孫女婿,即便呼倫那也是上戰場廝殺過的。”
“我說皇太后姐姐您能不能不提這茬啊?”保羅有些沒好氣,他怎麼能跟呼倫瑤比較?呼倫瑤自小生長在皇室,瞧慣了那些不把奴才的命當人命的事情,他陳保羅可是自小民主教育,雖然也有明悟,可當真瞧著血淋淋一邊倒地屠殺,自然胸中不暢快。
蕭燕燕此刻脾氣倒好,聽了他渾話一絲兒也不以為忤,反倒是笑了起來,一時間頗有花枝亂顫地味道,盛夏之季衣物本就穿的少,頓時胸前一大片雪白粉膩一陣顫動,看得憋氣地保羅心裡面一陣熱,這人一旦在某些刺激下免不得更加容易情慾高漲,他剛才眼瞧著一陣屠殺,此刻頓時便生出古怪心思來,嗓子便有些乾巴巴的。
一時間,蕭燕燕的模樣和丹東公主以及太平公主慢慢重疊起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