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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鸞怯怯地痴笑道:“我知道姐姐的功夫比我好得多,跑得飛快,我怎能趕得上?”
閔小玲想不到學武的人能有這樣虛心,而且還出於一個十五六歲少女的口,不由得對她大起好感,輕輕握她的手,親熱道:“妹妹!迷藏是捉來玩的,難道是逞功力來跑的麼?”
玉鸞也不覺啞然。
蟬兒見閔小玲和玉鸞兩人說得親熱,也湊趣答訕著,頃刻間,諸女已經有說有笑,把于冕聽得直樂——原顧慮蟬兒和小玲爭大爭小的心事,已消除了大半。
天甫黎明,在曙色微茫中,忽然發現三條人影。閔小玲眼力最好,早認出是阿瓊和莫氏兄弟,只見她垂著腦袋跟在莫氏兄弟的後面,看情形似乎是出了事。
阿瓊三人出了山口不久,敢情已看到這邊有船,腳步也就加快起來,不消多時,已到達近前。
閔小玲不待阿瓊上船,就急忙問道:“阿瓊,你們的馬呢?”
塞馬先生一見莫氏兄弟垂頭喪氣的樣子,也忙問道:“怎麼了?”
阿瓊只答得一句:“馬丟了!”就嗚嗚地哭了起來。
閔小玲又急又惱道:“你這人是怎麼搞的?光是會哭,還不快點把經過說出來!”
阿瓊只得收淚道:“婢子和莫家兩位公子趕往原來拴馬的地方,本來那地方並不太遠,只要幾個縱落就可到達,那知到達一看,兩匹寶馬俱已失蹤,還有幾堆馬糞遺在當地。婢子還以為是拴得不牢,寶馬沒有人喂,逕自尋吃的去了;所以和兩位公子四處尋找,並沒有看到馬,唯有一路馬跡直走西北……”
閔小玲急道:“你就該一路追去看看啊!”
阿瓊苦著臉道:“誰說不追呢?追到一座很大的森林,連馬跡也沒有了,只得回這邊來。”
閔小玲聽了沉吟不語,各人一時也猜不出是什麼原因。倒是于冕恐怕閔小玲仍然要斥責阿瓊,忙勸道:“賢媳也不必深責瓊姑娘了,兩匹馬兒走失地無甚緊要,反正天色已亮,我們遣回船隻,一同去找,找到當然是好,找不到也就算了,回到雲南府,那還怕買不到好馬?”
塞馬先生和諸女當即沒口贊同,閔小玲只得改容道:“媳婦那還責怪她,不過覺得兩匹千里良駒無故走失,總覺得有點可惜罷!”各人也著實婉惜幾聲,立即付過船錢棄舟登岸,由阿瓊當先帶路,來到繫馬的地方,天色已是大亮。
塞馬先生略一審察繫馬的地上,卻見不少男人的腳印雜在凌亂的馬跡裡面,不禁望了莫氏兄弟一眼道:“你們昨夜裡到達這一塊地方了?”
莫氏兄弟點一點頭,說了一聲:“是!”
但於志強卻叫起來道:“這裡卻有四種不同的腳印呀!”
各人忙往地面一看,果然發現有四種不同的男人腳印,莫氏兄弟此時穿的是圓頭布底鞋,布底鞋的針線痕清晰地印在那些敗葉上,兩另外有兩雙大小不同的尖頭鞋印,淺淺地印在地上。
閔小玲心裡一驚,脫口道:“難道在三更半夜,竟有人到荒山偷馬?說起來也不像呀,昨夜來的敵人雖然跑脫兩人,但他們跑的方向也不是向這邊呀!”
說到敵人,蟬兒驀然記起因為在船上說的多半是於氏父子過去的事情,至於和奪命神梭與及小白龍打鬥的事並沒有告訴各人,這時急忙把自己和於志強在雲南府分手後,如何被奪命神梭半途攔截,結果和小白龍負傷逃去,後來在茅舍前面迎戰群魔,卻看不到奪命神梭出現等情說了。
于冕點點頭道:“這就是了!看來那奪命神梭救走小白龍後,並沒有逃得太遠,反而往這邊來看他那些同黨是否得手,不料看到的是一敗塗地,只好回這裡盜去兩匹馬逃走了!”
這個解釋倒很合情理,各人都點頭稱是。
閔小玲秀眉一揚道:“我們追他去!”
于冕笑道:“魔黨已走了大半夜,如果兩匹真個是千里馬,那怕不走出五百里外,往那裡追去?”
閔小玲嘴唇動動,待說些什麼,卻又強自忍住。
于冕看了笑道:“賢媳但說不妨。”
閔小玲嚅嚅道:“我不知你老人家今後要往何處?”這一問,把于冕問得沉吟半晌,仍無法回答,他曾經想到回家,可是家老早就被抄了,自己又是欽犯不能回去,要是另找地隱居,未嘗不可,但拖著這一堆兒媳,終究是不方便,而且志敏知道自己是隱居在滇池附近,將來尋找不到,父子豈不又要相失?要是往河間府去,那好意思啟齒?幸而秦玉鶯見公公盡在沉吟,陡然觸動靈機,輕輕扯一扯於志強的衣袖,打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