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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色。於志強見狀大悟,急喚一聲“爹!”接著道:“到河間府岳父家裡可好?”
于冕順口“啊!”一聲道:“真的!我怎一時想不到這裡?”到河間府去,即可見見親家的面,又可和各路俠義歡聚一堂,對,對!還是先去河間府再議……”又轉頭問塞馬先生道:“老哥哥!你在這裡也隱居不得了,不如一同往河間府看看情形如何?”
塞馬先生微笑道:“夜裡聽令郎說希賢老友已在瓊崖自立授徒,而且梁良玉昆仲也在瓊崖出現,程濟、史仲彬這些老友都遁跡嶺南(事見拙著“瓊海騰蛟”),我這幾根將朽的骨頭,倒也想遷到海外找塊清淨的泥土埋了就算,但看到赤身魔教這樣囂張,朝裡奸黨這樣跋扈,又想看看他們是怎樣死法?既然老弟有親家處去,做老哥哥的跟去看個熱鬧也好!”
於志強和秦氏姐妹甚至於柳蟬兒見兩位老人都答應北上河間,都不禁喜得笑逐顏開,連到瓊璜二女,也喜形於色,但閔小玲秀眉皺道:“公公要往河間,恕小媳不能一同前往……”
于冕愕然問道:“腎媳想往何處?”
秦王鸞以為閔小玲不知道自己家裡的情形,所以不願同去,忙道:“姐姐!我們一同回去,我媽見了你一定喜歡哩!”瓊璜二女連帶阿珠也覺得閔小玲有點蹊蹺,雖不敢勸說,但也愕然望著。
閔小玲見她說得天真,不禁深情地望她一看,回頭朝于冕嚅嚅道:“小媳想先找找阿敏!”
于冕眉頭一皺道:“你往那裡找他,難道怕他不會回來?”這句話把閔小玲說得粉臉通紅,忙搖首道:“小媳不是這個意思!”于冕忙又問上一句。
閔小玲接著道:“小媳認為阿敏既然是追尋紅姑,照理說經過這麼久時間,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總該回到滇池這一帶來了。現在仍然沒見他們來到,說不定魔黨以紅姑為餌,把他引往岡底斯山魔教總壇裡去而遇上諸般兇險。再則,恩師紅花婆婆隱居在魔教總壇附近,因為棄邪歸正,授徒不多,算起來也不過是三位師姐和幾位侍兒在她身邊,近年來赤身魔女屢次相邀入教,恩師只是婉詞拒絕,魔教也知道恩師不太好惹,所以暫時相安無事。此次,阿瓊阿璜為了應付強敵,不惜施用師門獨有的繡雲針,已被魔黨看出,要是魔黨統統死絕,也不致於惹禍,偏是被他逃去只要再遇同黨,必然用信鴿飛報魔教總壇,魔黨也必興師問罪,恩師藝業雖臻化境,到底好漢敵不過人多,也沒有不慘敗之理?所以,媳婦才想趕回烏斯藏說明經過,使師門上下有個準備,萬一尋到阿敏,匯合師門力量毀去魔教根本,也是一舉數得哩!”
于冕把閔小玲所說的話默默想了一遍,愁容滿面嘆一聲道:“賢媳說的也是,但那信鴿飛行迅速恐怕你人未趕到,那邊已兇殺過了!”
閔小玲介面道:“媳婦也想到這一層,所以想稟過公公之後,立刻就走!”
于冕見她說的是師門大事,不好攔她,略一思索道:“那麼你就去罷,要是見到阿敏,就叫他把事辦完了來河間府見我!”
閔小玲答了一個“是”字,就拜了下去,蟬兒卻呼一聲:“公公!我也跟閔姐姐去!”
秦玉鸞也嚷著要去。
于冕對於秦柳二媳的藝業,在夜裡對敵的時候已看得清楚,此時見他倆要去烏斯藏,不禁默然。
還是閔小玲望她兩人一眼道:“蟬姐和鸞妹應該服侍公公,如何去得?而且我走得快,你兩人怎跟得上?”
蟬鸞各人都曾見過閔小玲的藝業,心知所說非虛,蟬兒更想到于冕雖有志強夫婦服侍,但自己也該爭個好感,被閔小玲一說,已是默不作聲,惟有玉鸞年小不懂事,反而道:“瓊姐姐能夠跟得上,我也可以跟得上。”
閔小玲被她這一提醒,不禁笑起來道:“虧妹妹提醒了我,但我不叫她們去啊!”各人還不知道玉鸞提醒她什麼,已見閔小玲吩咐道:“阿瓊跟公公到河間府去,替我儘子媳的份兒,阿璜和阿珠趕緊回楊柳樹去幫阿瑛看守門戶,別讓她單獨一人急瘋了!”回身朝于冕一拜道:“公公保重,媳婦去了!”又朝各人招呼一聲,身形連晃,只見一道白影眨眨眼間已去了老遠。
璜珠二女目送閔小玲遠去,也就向于冕等人拜辭,和阿瓊諸女道別,也逕自走了。
塞馬先生喟然道:“我老朽這回可真開眼界了,像閔姑娘這種藝業,分明已臻化境,傳說上的令郎志敏,還不知究竟高到那裡去哩?”
蟬兒雖因不能前往烏斯藏有點心苦,見有人稱讚她心上人,也還覺得苦中有點甜味兒,秀眉一舒,臉頰上顯出兩個笑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