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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疑鬼唸佛不已。
許飛鵬悽然笑道:“武兒!你也餓了,快點過來吃罷,真難為你那小小的年紀……”本待著實誇獎兩句,無奈說到這裡,心裡反覺淒涼,喉裡一哽咽,更加說不下去。
許武見爺爺眼淚盈盈,自己心裡也是一慘,哭起來道:“爺爺別說了,武兒自當侍奉爺爺!”
許飛鵬正在飲泣,見許武一哭,忙又止淚道:“爺爺不哭了,乖兒也別哭了,我們快吃了收拾收拾,洗一個澡,換上乾淨的衣服,王仙姑還要回來呢!”
爺兒兩人互相慰藉,匆匆喝下幾碗稀粥,沐浴更衣,精神也煥發得多,不需多時,已經把樓上樓下打掃乾淨。
許飛鵬憑欄遠眺,眼看山形依舊,人事已非,真個不勝今昔之感,忽然看到遠處白影一閃而逝,正疑自己眼花,身旁的許武已叫起來道:“那是王仙姑!”許飛鵬愕然道:“當真?”
許武又叫道:“王仙姑又跑過來了!”
許飛鵬果真又見白影一閃,不由得暗暗佩服小孫兒的眼力銳敏過人,忙問道:“你看清仙姑做什麼不?”
許武搖搖頭道:“看不清楚……”忽見一顆白點漸來漸大,忙改口道:“仙姑回來了,她兩手都拿有一個很大的東西!”,其實這回許飛鵬自己也看到了,眨眨眼,王紫霜已來到近前,還相隔十餘丈,只見她身軀微微一躬,身形已激射上樓,吃吃笑道:“這隻瘟鹿倒也夠刁的,害我追了許久,現在它的血還未冷去,你們兩人先喝幾口,補補弱了的身子!”
許飛鵬在王紫霜說話的時候,已看到她一邊手攜著一頭死鹿,一邊手攜有一個大布包,此時見說生飲鹿血,心知這鹿一僵,就沒有血流出,忙遜謝幾句,立即吩咐許武取刀拿碗。
王紫霜笑說一句:“那要這麼麻煩?”寒光一閃,短劍出鞘,朝鹿角根下剌進去,又道:“老丈見我找劍的時候,立即把嘴湊上去吮吸,別讓鹿血元茸走失了!”
老人許飛鵬喏喏連聲,王紫霜把劍一拔,一縷血箭隨劍射出,許飛鵬連忙把嘴湊上,幸是事先有備,竟然涓滴不漏。王紫霜依法炮製,叫許武把另一隻鹿角的血吮吸了,才擲鹿笑道:“本來我可以用丹藥助你們兩人恢復元氣,無奈那些丹藥是師門至寶,此次下山,所帶不多,恐怕前途還有用處,所以沒有再給老丈服用,不料我往小墟買米買衣服回來,卻見這鹿獨自逡巡,我當時還想捉個活的,那知它刮刁滑的很,見人就往密林裡攢,我恐怕那些莿棘勾破我的衣,只得在頂上叱它出來,不道一下子出手過重,竟把它打死了,現在老丈服用鹿血過後,身體上可覺得好一點麼?”
許飛鵬靜靜地聽她說出捕鹿經過,才知道她在半個時辰來往二十餘里的小墟,並且為自己祖孫兩人身體復原的一事,擒來這隻鹿,真感激到不可名狀,這時聽她問起,忙躬身道:
“仙姑在上,小老兒已經好得多了!”
王紫霜笑道:“我不是仙姑,而且名字都告訴你了,還是仙姑長,仙姑短,多麼難聽!”順手把攜來的大布包遞給許武道:“這是你爺兒的衣服和被蓋,快拿去收藏好了!”
許飛鵬忙又稱謝不已,心中一動,忽然想起一樁事來,忙問道:“剛才聽女俠說起由山上下來,敬問女俠可是紅花婆婆門……”突又覺得自己猜想的不對,急忙把話嚥住,又搖搖頭道:“女俠必定不是!”
但是,王紫霜已轉出老人話裡有話,忙道:“老丈說的紅花婆婆是誰?我並不認得她,請再說下去!”
許飛鵬先前認為王紫霜必是紅花婆婆門下,後來又自覺不對,已是臉紅,此時被王紫霜追問下來,更是鈉訥不便出口,當不住一再追問,只得吞吞吐吐地說一個大概,一面留意王紫霜聽話的神情,最後還道:“因為紅花婆婆所居的丹達山距離這裡並不太遠,而且她門下女弟子又多,也不和赤身魔教同流合汙,所以才疑心女俠也是她的門下,這是老朽的錯!”
說畢又深施一禮。
王紫霜起初聽說紅花婆婆的行徑時,確也羞不自勝,待老人施體時,反而笑道:“這倒沒有什麼,她是她,我是我,風馬牛不相及,那能混淆?我們先吃飽鹿肉,再尋魔教金湯支堂的晦氣,把府上各人救離魔窟如何?”
許飛鵬聞言大吃一驚,連呼:“使不得!”
王紫霜愕然道:“這是為什麼?難道老丈甘願讓你的子媳和孫兒,永居魔窟,隨同毀滅?”
許飛鵬長嘆一聲,眼角噙著瑩瑩的淚珠道:“女俠有所不知,父子夫婦骨肉天性,誰不願意團聚在一起?誰願意永遠分離?誰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