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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身軀往前一躍。
阿瓊事先也算準他會有這麼一招,此時略一斜身子,改點他右手的“曲池穴”,觸手之處,其軟如綿。
小白龍只覺得手肘一麻,長劍已脫手飛出數尺。
阿瓊見一招得手,嬌叱一聲,雙掌齊推,用盡功力再打出“深山縱虎”一招,想把他立斃掌下。那知在危機一髮之間,對方一聲大喝,一股強烈無比的掌風襲來,只得後退一步。
在此瞬間,一條高大的身形已經落在兩人之間,喝聲:“小龍快走!”卻把小白龍一挾,接著縱起身形,走入漆黑的林裡。
阿瓊懾於奪命神梭那枝流火梭,而且夜黑林密,恐防遭受暗算,略一猶豫,已被他走遠了。只得撿起小白龍丟下的長劍,卻又見一條小身影走過來道:“瓊姐!你的寶劍在此!”
阿瓊接了過來,雙劍一比較,覺得還是小白龍那枝劍好一些,心裡大悅,忙道:“照情形看來,我們的住所敢情真個出事了,得趕緊回去,別讓那些魔黨過份愜意了!”蟬兒介面道:“是呀!我們得快點走!”
三女上馬飛奔,約莫半個時辰,卻見大青山那邊火光熊熊,殺聲隱隱。阿瓊“呀!”一聲道:“他們真個打起來了,還要燒我們的房子!”匆匆把塞馬先生師徒的面貌服飾脫了,又策馬疾馳,一上了山坡,只看見火光掩映裡有十條身影在賓士飛逐。
蟬兒眼尖,早認出有於志強在內,喊一聲:“瓊姐!他們先到了,你安頓馬匹後再來!”招呼玉鸞一聲,雙雙離鞍躍起,展開絕頂輕功,直衝下去。
阿瓊忙把兩匹良馬趕進樹林安置妥善,也就展開身法趕去。
再說這一天,瓊璜二女出門不久,塞馬先生也率同莫氏兄弟暢遊滇池,希冀在滇池的近處發現于冕的蹤跡。
在塞馬先生來說,是這個想法倒是對的,因為在滇池附近只有他能夠知道于冕的遊蹤,雖然前此曾經找了無數次,但仍不肯放手不找。師徒三人租下一艘小艇,蕩著蕩著,不知不覺已來到了晉寧地方。
塞馬先生望一望艇尾那邊,嘴裡微“唔——”一聲,立刻吩咐移舟泊岸。
莫家兄弟對於塞馬先生這一個舉動,都覺得有點詫異,不期而同地順著那方向望去,卻見一艘大船在半里外遊弋著。那艘大船已經遊弋很久了,自從塞馬師徒離開大青山不遠就看到一艘大船,但它一直跟了幾十裡水程,不知是什麼意思,莫家驥嘴唇動動,就想發問。
塞馬先生忙用眼色制止。
不久,艇已泊岸,塞馬先生付過船錢,率領他們登岸,找到一家傍著滇池的酒樓,靠窗坐定,卻見那艘大船也迅速移來岸邊。
莫家驥這時再也忍不住了,從視窗瞥那大船一眼道:“師父!那船兀是古怪的,好家故意跟我們似的?”
塞馬先生正色道:“如何不是?不過人家的來意未明,我們也不必理他,同時也不必怕他……”見酒樓的夥計走近前來,又忙改口點了幾樣菜,兩壺酒。
莫家兄弟瞬也不瞬地盯著那艘大船,卻見船一泊岸,就有五位彪形大漢走上岸來,其中兩人還帶有發亮的兵刃。但是,上岸之後,被街上的房屋遮著,不知道他們究竟走往何方。
師徒三人還說不到幾句,就聽到樓梯“蹀蹀”的腳步聲,一位膿眉大眼的中年壯漢首先走了上來。隨後又是三位武林裝束的人物,但一位三十來歲的白面書生;那位白面書生上得樓來,有意無意瞥了塞馬師徒一眼,那清秀的臉上卻泛起一絲笑意,然後隨著各人在靠窗的另一邊坐下。
這幾人上來之後,也就呼餚喚酒吃喝起來。
塞馬師徒一面說些滇池景色,一面留意那些人的談話,可是,那些人說話的聲音很低,只聽到“大青山”,“民夷河”,“青龍哨”這些地名,後來才聽到那中年壯漢嫣然笑道:
“我們只要把鳶線兒放長一點,那怕一個老頭兒飛上天去?而且………”
書生打扮那人似乎嫌他說話洩了機密,忙用眼色制止並且道;“放長鳶線是另一回事,但我們得留心那批翁里歐兒,要打聽出他的支鳴屍鳴以伊不因屍亞手,要不是辣椒兒不好吃,頭兒也不教我們放糖了!”
莫家驥聽他忽然說起什麼“批翁里歐”,咿咿啞啞的無法瞭解,不由得詫異地朝那些人投了一眼。卻巧那邊武林裝束的壯漢也望了過來,惡狠狠地盯他一眼,莫家驥年輕好勝,立將發作。
塞馬先生忙制止了,立刻叫夥計上來算了酒賬,帶他兩兄弟匆匆下樓,來到街上即輕輕說聲:“快走!”
莫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