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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什麼地步,他要怎麼辦才能安然度過這一關。
抓住了高謄,崔奕廷不會半途而廢,長公主都搜查過了,也有御史言官上過奏摺,卻如同石沉大海沒有半點的響動。
陳司道:“聽說崔二奶奶那邊又拿了不少的銀錢去福建,還要接著收茶。”
崔二奶奶。
姚婉寧已經不再借助沈家的名頭,而是毫不遮掩地自己坐著茶葉的生意。
這代表什麼?
崔奕廷已經到了有恃無恐的地步。
就像一個人,對所有事都已經十拿九穩。
姚宜之看向陳司,“外面有沒有人盯著?”
陳司忙道:“已經安排了人,若是有人來打探訊息,我們必然立即知曉。”
陳司話音剛落,就有管事來敲門道:“姚三老爺家那邊的下人來拜見,說有事要跟老爺說。”
三哥?
姚宜之有些詫異,吩咐陳司,“你過去看看,若是三哥遣來的便讓他進來。”
陳司應了一聲,帶著人去門上,一盞茶的功夫就回來道:“是三老爺安排過來的。”
說完話,那下人就進了門,上前給姚宜之行禮,卻看到屋子裡有旁人不肯說話。
等到姚宜之將下人都遣走,那人才道:“我們老爺聽到訊息說,長公主府裡的下人和高謄有往來,如今罪名已經坐實,讓您這些日子不要去長公主府,若是有人問起您高謄的事,您就說什麼也不知曉。”
三哥怎麼突然關心起這件事。
自從他過繼出門後,三哥明顯和他疏離了很多,再加上張氏那件事,他們兄弟見面已經不像從前那般說話。
再說,三哥並不是長袖善舞的人,他都沒有打聽來的訊息,三哥是從何而知。
姚宜之看向那下人,“三哥就讓你跟我說這些?”
下人頜首,“就這些,老爺說了,五老爺不要對外聲張……見到誰都不要提起今天這些話。”
這口氣不像是三哥。
姚宜之有些不好的預感,頓時皺起眉頭,“到底是誰讓你來的?”
那下人的臉色果然變了變,吞嚥一口才道:“五老爺就別問了,只要知道這訊息比什麼都好。”
這樣遮遮掩掩。
姚宜之心裡“騰”地一下燒起一把火。
是那個蠢貨,那個蠢貨自作主站去打聽長公主的事,然後又遣人來給他送信,姚宜之眼前是張氏那木訥又愚蠢的臉。
他不去打聽訊息,是想要裝作一無所知,現在他既然知道了,就要做出一個選擇,是唯恐被牽連遠遠地避開,還是想方設法地去幫忙。
在不知道長公主出了什麼事的情形下,他貿然選擇,連一半的把握都沒有,很可能最終的結果是他會被牽扯其中。
姚宜之眯起細長的眼睛,面露兇光,張氏,早知道她這樣麻煩,他就該想方設法先除掉她。
不管是廣恩公還是張氏,如今對他來說都是個麻煩。
……
張氏對著一盞燈發怔。
姚婉寧從崔家過來和老爺提起高謄的事,就是一臉的趾高氣昂。
她就知道崔奕廷這隻狗定然又咬住了什麼。
所以她讓人回公爵府打聽,她又硬著頭皮去了長公主府,私底下用了不少的銀子才弄了清楚,這次長公主恐怕也要栽在高謄這件事上。
長公主被懷疑不要緊,接下來恐怕就會牽連到姚宜之頭上。
於是她立即讓人將訊息送給姚宜之,用的是老爺的名義,就算被人查問,姚家兄弟之間傳訊息也是合乎情理。
她想要知曉實情。
如果長公主因此失去皇上的信任,賜婚之事會不會也不了了之,姚宜之就不用再尚主,她心底裡那種小小的期盼,推動著她,讓她想要立即打聽清楚。
張氏看向沙漏,按理說派出去的人這時候應該回來了,張氏正想著,眼皮子忽然跳了跳。
張氏等了一晚上,天將亮時才睡了一會兒,卻睡得並不安穩,醒來的時候如媽媽立即上前道:“派出去的人一直都沒回來。”
張氏臉色頓時變得異常蒼白,“有沒有出去找?”
如媽媽點頭,“管事已經出去了,就這麼遠的路,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就算是遇到了巡夜的官兵,拿出我們家的牌子也不至於被抓走。”
那是去了哪裡?
總不能一個大活人突然就不見了。
張氏頓時心亂如麻,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