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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起眉頭,拉起歡哥就要打過去,旁邊的管事媽媽立即上前道:“奶奶,還是別……”
歡哥已經縮起了頭,一臉的恐懼。
管事媽媽輕聲道:“過陣子……還要帶著小爺在人前露面……奶奶不能讓小爺害怕您,否則會讓人懷疑。”
蔣玉珍露出一絲冷笑,張氏的孩子,眉眼和張氏那賤人幾乎一模一樣,多看幾眼就會心聲厭惡。
為了端王爺,她也只能忍耐。
端王爺認定了這個孩子,她現在不能說什麼,等到端王定了大業,她若是能生下親生骨肉,她就可以將歡哥當做一顆廢棋。
管事媽媽低聲勸說,“張氏是永遠都不可能到王爺身邊,不管怎麼樣您永遠都是他的母親,王爺能從宮中脫困也是您多年努力才有的結果。”
管事媽媽的話讓蔣玉珍的怨氣散去不少,吩咐旁邊的乳孃將歡哥帶下去,“看著他,若是再鬧就不准他出門。”
歡哥哪裡肯聽,依舊大喊起來,“母親……我要母親……嗚嗚嗚……我要母親……放開我,我母親在哪裡……放開我……”
乳孃只得將歡哥抱起來,強行帶了出去。
望著歡哥離開的身影,蔣玉珍皺緊眉頭。
王爺被關在宮中時。只能用王爺的子嗣做文章,王爺留下了子嗣,就像一根線繩一樣,不時地拽著那些人的心思。
讓他們還記得要將王爺救出來。
宮中只有一個羸弱的大皇子,他們原本是要利用順妃離間大皇子和皇后之間的關係,再想方設法地除掉或是養廢了大皇子,然後嫁禍給皇后。誰知道會出來個姚婉寧。不但治好了大皇子的病,還讓大皇子和皇后的母子日益親近。
本來皇上病重,若是再沒有合適的儲君。朝局就會大亂,而今卻要再找機會才能下手,王爺雖然被救出了宮,卻還要躲起來。讓他們見不得面。
再忍忍,她還要接著忍耐。
已經過了這麼多年。小心翼翼地算計,一步步地走到今天。
她要有足夠的耐心去等待。
只要過了這一關,她就可以揚眉吐氣,到時候必定將受的苦楚。讓崔奕廷那些人千倍百倍地還回來。
想起了蔣裕,蔣玉珍皺起眉頭,“四叔那邊有沒有什麼訊息?”
管事媽媽低聲道:“四老爺沒有再去莊子上。除了去衙門就是在賀家守著五小姐,應該不會出什麼亂子。”
要不是被崔奕廷逼得走投無路。她也不會找上四叔。
至於蔣靜妍。
想要做大事就要懂得取捨,寧可錯殺也不能暴露自己的藏身之處。
周幀坐在椅子上看眼前的文書,一眨眼的功夫,他被關起來五年多,如此多的日日夜夜,他天天盼著能從宮中走出來。
只要他活著出來,他就要跟御座上的那個人算賬。
好好的算這筆賬。
周幀想著抬起頭。
姚宜之躬身站在那裡。
周幀道:“外面怎麼樣了?”
姚宜之壓低了聲音,“皇上賜了一處院子,讓瘋了的張定州去那裡養病,並沒有起疑心。”
周幀顯得有些蒼白的臉上,浮起一抹的戾氣,“他自然不能察覺,張定州那半張和我有些差別的臉已經燒傷,再說……就算沒有燒傷,他也不會看出來。”
說是手足情深,皇家子弟,有的只是一手的血腥,根本沒有骨肉的親近。
自從找到張定州,就已經籌備好了讓人吃了發瘋的藥,一旦宮中有機會讓他脫逃,張定州就會吃掉瘋藥進宮和他交換。
上千個夜晚,他終於等到宮中守衛鬆懈的那天。
要不是盼著能出宮,他早就死在了圈禁的院子裡,既然他活了下來,他就要讓那個關他的人,嚐嚐他受過的苦。
這一天來了,周幀扯起嘴角笑了一聲。
……
聽說了瘟疫,蔣靜瑜帶著下人到了賀老太太房裡,上前給賀老太太行了禮,就看向賀繼中,“舅舅,真的有瘟疫了?”
賀繼中點了點頭。
賀老太太並不說話,只是問賀繼中情形,“太醫院已經讓人去了衛所?可有訊息傳回來,到底是什麼瘟疫,要用什麼方子治病。”
賀繼中道:“哪裡有這麼快,尤其是瘟疫,要仔細診脈才行,最早也要等到明日才能看到脈案。”
蔣靜瑜聽得眼睛發亮。
她已經好久沒有出門。
因為譚家的事,人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