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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看著那十幾個警察,看到他們蠢蠢欲動,就道:“要想表現正義,就先看看你們的警車,要是沒有回覆它們的本事,就給我在那裡好好的看著,你們要是敢亂動,就跟他們一樣,全都給我坐下搬腳尖。”
袁慶龍惡狠狠的看著那些警察,雖然知道警察也不是什麼好鳥,不過他跟警察沒有接觸過,僅有的幾次間接接觸,還是他們捱了打,被一些看到的群眾報了警,警察的到來,讓那些無惡不作的城管放棄了繼續對小販的折磨,所以袁慶龍並不像對這些警察太過分,只是警告他們一聲也就算了。
可對那些撒旦的軍隊。就不能輕易放過了,搬腳尖是他們的發明的一種小遊戲,遊戲規則很簡單,只是坐在地上,雙腿伸直併攏,讓後用自己的雙手搬住自己的雙腳腳尖,很好用的一種健身動作,可只要做那麼一兩分鐘,感覺就會很強烈,跟國軍對付共黨的老虎凳幾乎沒有什麼區別。
這本來是城管對付小販的,讓他們抓到了,不這樣運動一兩個小時,他們是不會放過小販們的,袁慶龍早就想讓這些披著人皮的禽獸嘗試一下了,今天終於逮到機會。
看到周圍那麼多人看著,六個城管沒有人拉下臉來做這個動作,袁慶龍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撿起他們仍在地上的警棍,對著幾個人就是幾下,就像他們原來打他一樣,專門招呼他們的大腿。這樣的地方打著痛,可只會傷到皮肉,並不能對人體造成硬性傷害,這是城管們最常用在小販身上的一種懲罰。
原來經常打別人,現在輪到自己了,發現自己還不如那些小販,幾個城管發出嗷嗷的尖叫聲,再也沒有了喊那些小販膿包的豪氣跟英雄氣概。
每個人只是捱了幾下,就全老實的坐在了地上,開始認真的搬腳尖,周圍的人有很多認識袁慶龍,對他的品行還是很瞭解的,不知道他為什麼變得這麼厲害,可也不會認為他會傷害普通人,所以到現在還有很多人在周圍看著,看著那幾個城管表演。
季風好笑的看著袁慶龍在那裡懲治幾個城管,卻並沒有多事,提那些城管求情,雖然那些只是些普通人,可這些普通做起惡來,比修士還要毒辣,季風雖然沒有多少社會經驗,可對社會的黑暗,還是知道點的。
既然沒打算管,他轉身向遠處走去,季風也是這股縣裡的人,因為路上耽擱了一會,所以現在他才達到縣城,離開家已經三年。這次回來怎麼也要給家裡人買點禮物,所以他看到了跟自己同一個縣的高階修士,他是認識袁慶龍的,一個渡劫期的修士。
現在季風也同樣是高階修士,可他的修為沒有袁慶龍高,他只有合體期修為,在袁慶龍那樣的高階修士眼裡,他同樣是低階的小修士。
季國忠家住高流鎮高西村,是一個老實本分的中年漢子,靠著辛苦勞作攢下的一點家底,他打算翻蓋幾間大瓦房,順便給侄子也蓋上一間。
可問題偏偏就出在了他要蓋房子的土地上,因為這塊地以前是村裡的牛棚,後來,牛沒有了,這塊地一直被季國忠的弟弟佔用,等到後來跟村裡協商,成了他們家的宅基地。
季國忠就是想用這塊地給侄子蓋一間房,村委會卻沒有同意。其實,這塊地已被鎮裡列為規劃用地,早在2009年2月,鄰村的劉伯才和他的哥哥就向鎮裡打了報告,申請用它來修建洗車場。只是一直沒有批下來。
看著土地突然要被別人搶走,季國忠梗著脖子同劉伯才吵了好幾回,每次都是不歡而散。
2009年11月9日上午,季國忠再次來到這塊讓他窩火的土地前,執拗地鋪上了地基,很快就蓋起了房子,可鎮上有明文規定,現在所有村裡的宅基地,不能動一磚一瓦,因為鎮裡已經規劃好,村裡的所有房子全都要拆遷。
讓所有村民上樓。以騰出更多的耕地,這本來是好事,可鎮政府並不是單純為了回覆耕地面積而讓農民搬遷,他們是用這多出來的一部分耕地,換取城鎮商業用地,因為國家出臺了一個辦法,就是城鎮商業用地跟農村耕地掛鉤。
只要地方政府申請了,國家就會酌情批示,等批准了,地方政府要在規定的年限內,補償國家一定的耕地面積,這就不可避免的出現了矛盾,從哪裡弄更多的耕地?只能拆老百姓的房子,可要讓所有老百姓搬遷,就要給他們足夠的補償,可給的補償太多了,那地方政府跟開發商就沒有太多的利潤了,所以只能委屈老百姓。
要想少補償,那只有快速控制現有房屋面積,這樣讓老百姓沒法臨時蓋些簡易房,來騙取補償款,農民還是有點智慧的,既然老房子的補償不足以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