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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醒著時候□的手臂,如今已經有白衣遮蔽,我的心略定一定,程潛又握了握我的手,然後便站起身,那侍女走過來,小心地扶起我,然後跪在腳蹬上,欲餵我喝水吃藥。

第一次被人這樣跪著,感覺真是很不自在,那兩個男人又都虎視眈眈,目光在我和藥碗之間逡巡,我只好推開她餵食的手,先喝水,再墊了一塊糕點,這才端起那碗,一口氣將藥灌進口中。

好在只是一隻胳膊被廢掉而已,我長出了一口氣,不過這藥還真是苦。

一隻手將隨著藥一同送進來的蜜餞小碟端到我面前,我捏了一顆送入口中,抬起頭,才發現“救命之人”是程潛。

我還未來得及道謝,太醫又進來為我診脈,按照他的診斷,我的造化大,所以死不了。只是這段時間要好好靜養,其他便是些慣常的醫囑,忌水忌食之類的,方能不留疤痕。

太醫很快和那侍女一同消失了,只剩下我們三人面面相覷。

“翔之,你可有何話要對我說?”程潛沉默了半晌,率先開口。

該說什麼,我不知道,要我說實話,自然是萬萬不能。我現在該考慮的是,我應該怎樣才能“交待”得剛剛好。

也不知道我昏過去之後,他們之間交換了些什麼資訊。我向睿王看去,他也回看著我。不知為什麼,那目光卻讓我分外想起療傷時候,肌膚相貼那片刻的溫熱,只好猝然收回視線。

我和睿王,這算不算是孽緣的一種,上次是我看到了他“裸身”,這次便換成了他看到我。事到如今說什麼也沒有用,我只能以“扯平”來自我安慰。

“你既不說,那好,我便來問。小姐是否能以芳名見告?”程潛的臉上又掛上了“翩翩公子”的笑容,讓人汗毛聳立。

“鳳君,鳳君便是我的本名。”我硬著頭皮回答,多說多錯,少說少錯。讓他來問,總比我自己交待,不知能說到那邊去的好。

“身為女子卻出仕為官,穎慧如你,為何偏偏做這掉腦袋的勾當?”他倒是開門見山,直指核心。

“見過這天地浩瀚,誰願老於閨閫一生虛度?可若不憑依旁人,總要尋個餬口之處。鳳君一生所長,只有這微末之技,不做法曹又當何為?”

我給出了一個略顯牽強的理由,卻也是我心中所想。是的,就算沒有鳳兮之事,也許我最終也會走上這條路。畢竟法醫已經成為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業和寄託,不做這個,我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我不想站在原地,然後感慨“逝者如斯夫”。

我小心的觀察著程潛的臉色,然後繼續道:

“並非鳳君信不過光隱,所以不以實情見告。只是鳳君生為女兒身卻充作下曹,終非光彩之事。索性都瞞了,若將來一旦事發,光隱也好,致遠也好,都可落個不知者不為罪,不須被我帶累。”

“原來在翔之心中,我程潛是那等擔不起,守不住之人!”

“我若信不過光隱,何必與光隱相交!”我嘆了口氣,不想再多做糾纏:“鳳君平生夙願,便是能自食其力,自得其樂。我追隨殿下時日雖短,卻知殿下用人不拘一格。鳳君只求殿下能網開一面,不要斷了‘翔之’雙翼,鳳君感激不盡。”

我鼓起勇氣看著睿王,這並不是說假的,與其做回“鳳君”,我更希望能以“翔之”的身份繼續生活下去。這個時代的女子太苦,我不想留給自己的記憶,只是“某某氏”而已。

“晚了!”睿王迎著我的目光,那雙形狀美好的唇,吐出了我最擔心的那句話:“翔之昨日便死了!”

心沉入了冰封的深淵,瞬間麻木。果然還是晚了嗎?

“在你醒來之前,傳書的飛鴿業已出發去了蘇州。昨夜欽差行在為刺客侵襲,蘇州法曹鳳君不幸遇難。為你求封誥的書信,也已由驛傳送往京城。”睿王最後一句總結,結束了他的發言:

“至於鳳君,只消隨我回京,安心待嫁。”

待嫁?嫁給誰?我們不是在說“翔之”的生死嗎?為何突然就轉到嫁人?這一切已經超出了我的極限。聲帶翕動,環繞在耳畔的聲音卻不像我的:

“待嫁?殿下想將鳳君嫁於何人?”

睿王的眼中兩道火苗霍然亮起,表情未變,臉色卻黑了一個成色:“經了昨夜,你以為我還能允你嫁於他人!”

我的眼前一黑,如果這個時候能夠暈過去,該有多美妙!

“荒謬!”還未等我開口,程潛已然拍案而起,只聽得“咔嚓”一聲,本來握在他手中的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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