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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繼續偷偷的跟著她們走著,我看出她已經有些心不在焉了。終於趁著其他人猜燈謎的機會,我湊近她,用力環住她的腰,在她耳邊說了句:“木蝴蝶呢,可是被你扔了?”
我知道自己的舉動略顯輕薄,我知道自己也許會嚇到她,我知道她如果喊了出來我會很危險。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接近她的心情,我環住她,貼著她的後背,感受到她的溫度。
當她默默地跟我走的那一刻,我告訴自己做對了。
我拉住她的手,那樣的柔軟,她開始的時候沒有拒絕,可當人群逐漸稀少的時候她彷彿意識到了什麼想要掙脫開,我沒有允許,這一次,我不會再放開。
終於到了影在京城的一處暗宅,我迫不及待的在燈下看著她,我想在她的眼中看到和我一樣的期待和驚喜。開口問出第一句話卻仍舊是:木蝴蝶,你扔到哪裡去了?
我有很多的問題,我想問她趙離睿的事情,我想問她這許多年有沒有忘記過我,我想問她是不是隻把我當做童年的一個回憶,我想問的太多太多。
她笑著,從領口拉出細細的紅繩,紅繩的一端正是那隻木蝴蝶。
我親手做的木蝴蝶。她漆成了綠色,就像那天在湖畔時一模一樣。
我肯定的告訴她,讓她再等我一年,一年後,我定會完成我要做的事,定要風風光光的迎她進門。
可我仍舊沒等到她的回答。
靜言太子派的人果然神通廣大,竟找到了這裡,不止要對付我,還要殺掉所有在場的人滅口。
番外:寧錚篇 四
對於暗殺我的舉動,我並不意外,也沒什麼好抱怨的。我的影雖秘密,但畢竟動作多了早晚會露出破綻。
換作我在皇室的立場,對這幾個越來越不順從的諸候恐怕也是能削便削,能殺便殺。多虧我有影,讓我早有防備。
可是,我不會讓人傷害雲衣。其中一個殺手很聰明,很快判斷出雲衣便是我的軟肋,對她直刺而去。我飛身而去撞開雲衣,殺手的劍刺進我的左肩,好在,雲衣並沒有看到這一幕,她已經昏迷。
那晚的火燒得很烈,我拼盡了全力與殺手進行殊死搏鬥,我的力量一點點消耗著,幾乎已經到了絕望的邊緣。可就在那殺手把我逼近雲衣的最後一刻,後廳的房梁承受不住火勢轟然倒塌竟將那三個殺手壓倒在裡面,我和鍾婆卻因在外側而逃過一劫。事不宜遲,我顧不上包紮傷口,抱起雲衣趕快離開這片火場。鍾婆與外面接應的影很快會合,找來了輛足可掩人耳目的馬車。我首先要做的就是送雲衣回府。
在去蕭府的馬車上,雲衣猶自昏迷著,我探了她的鼻息應無大恙。只是她卻一直皺著眉輕輕的呼痛,她哪裡傷到了,哪裡痛?我上下打量著她,發現她左臂的衣袖竟隱隱透出紅光。我顧不得禮儀,挽起她的衣袖,原來是她在左上臂的紅色胎記,我終於看清了她的胎記,是一個圓圓的形狀,雞蛋大小。那胎記竟紅得似火一樣,摸上去還有些燙。這是怎麼回事,我有些不知所措,是這胎記讓她痛嗎?是被火燒到了嗎?我實在沒有辦法解決她的問題,無奈之下,我俯身吻上了那胎記,那火熱的紅。
說來也怪,隨著我的吻,那胎記的溫度逐漸減退,雲衣皺緊的眉頭舒展開來……
我知道,雲衣在燈市上離奇失蹤之事,現在蕭府上下恐怕已經亂成一鍋粥。我不能露面,只能偷偷的把她放在蕭府門口。
不巧,正碰上蕭若衡。
他一看見我和昏迷著的雲衣,二話不說拔劍就朝我揮來。
我沒機會解釋,只能躲閃,可左肩上的血漬讓他停了手,他不與受傷之人比試。
他扶起雲衣,確認了她沒事之後就只是問我發生了什麼事。
我沒有時間說清來龍去脈,只能告訴他,我必須馬上離開京城,可是雲衣,她喜歡的人是我。
蕭若衡就那樣看著我的眼睛,彷彿在確定我話中的真偽。
他不再憤怒,只是認真地說了讓我不會忘記的話:雲衣雖不是天命後,可同樣是蕭府最珍貴的寶貝。她自以為很堅強,其實比任何人都敏感,都脆弱。寧錚,你負了天下我都無話好說,就是不能負她。另外我奉勸你一句,天下是靜言的,鳳儀是靜言的,而云衣最在乎的便是鳳儀,你北安若是反了,便與我蕭府勢同水火,雲衣必定不會再與你有任何瓜葛,我瞭解她。
他了解她,我又何嘗不清楚。
離開京城,很快就傳來削我爵位的聖旨。我拒不接旨,不做任何回應,這個時候我看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