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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保,好好哄小妹妹。”鳳鸞吩咐兒子,郭世保今年八歲,天天人哄他,今天遇到一個要他哄的,他苦著臉:“你衣服真好看,鬆了我的衣服吧?”
安寶嬰帶著淚水笑靨如花:“真的嗎?那你給我生紅嘴兒雀!”郭世保惱怒萬分,八歲孩子見到兩歲孩子的好脾氣一掃而空:“我不會生雀兒!”
“那你會生什麼?”安寶嬰很是希冀。
郭老爺子看著這童稚幼語,笑聲越來越多。郭世保沒有辦法,被安寶嬰拉走。郭老爺子期待的來看鳳鸞:“你一定再給我生個好孫子!”
對於郭家回來,不喜歡的人也不少。汾陽王妃就是一個,她在房中坐著不對,站著不對,不時問外面的人:“小王爺回來沒有,王爺回來沒有?”
這父子兩個人,居然都不回來。
程知節在郭家,汾陽王妃知道,是以才生氣。兒子回京裡,居然不進家門,直接去了郭家。她有心做些什麼,讓人到郭家把程知節強帶回來,又知道兄嫂今天全在郭家,這丟人的事情不能做。
尋丈夫汾陽王,從春暖花開到冬天大雪潔白,全是他玩樂的好時候。面前垂著侍候的,就不下十幾個姬妾。
對著姬妾們,汾陽王妃以前還覺得她們越不過自己,不必放心上。今天她沉著臉,很是不悅。
程知節有信先回來,說要娶郭家的二姑娘。
要是大姑娘,汾陽王妃可能還說允可。而第二條,汾陽王妃見到差點兒把信撕了!
不許納妾!這簡直是和天在抗!三從四德,是女子本分;賢惠中有一條,就是給丈夫納妾!
汾陽王妃的氣,還不止從這裡來。她早早給兒子準備好幾個丫頭,想早點兒抱上孫子。
膝下庶子女們不少,汾陽王妃當然希望程知節的兒子是長孫。現在,全亂了!
郭家的野丫頭……。汾陽王妃到底出自名門,這樣罵不會覺得不對,考慮到孃家和郭家的關係,只能忍氣吞聲心裡也不能再罵。
等到天黑,才見醉酒的汾陽王回來。王妃迎上去,恨不能拉著丈夫哭訴:“這還了得,兒子今天回京,讓人去城外迎他,他竟然先去郭家。”
汾陽王故作驚訝:“他今天回來,我竟然不知道,”汾陽王妃狐疑地問:“你難道不是擔心他先不回家,故意躲出去的?”
故作鎮定的汾陽王道:“笑話!我要知道他回來,還不先回家,不等在家裡,讓幾個人捆他回來!”
汾陽王妃喃喃:“原來你是真的有事出去。”再同他糾纏:“現在你讓人捆他回來?”
“晚了,我回來的時候,聽人對我說內兄在,廖大帥也在,我要是不知道,就上門去了。現在人人知道我曉得,我再去,不是誠心?”汾陽王大大方方就是一個理由,但也不拒絕妻子,吩咐人:“去郭家見郭將軍,說本王今天無空,不能過去。”
人到了郭樸家裡,郭家正在宴客。郭樸和廖大帥有酒,獨自在郭樸的書房裡用茶。月色浮動在茶碗上,書房裡並沒有點燈。
藉著月光,能看得清楚,微暗月光,又頗助兩個人談興。原本有燈,是廖易直說懷念軍中月色,讓吹熄了。
郭樸在說虞臨棲的事:“大帥,我們總是好了一場,又有方大人時時要盯著,我請方大人家裡住,把臨棲棺木停在我家裡。難免早晚去上炷香,我知道他罪名不好聽,可是他到底死了不是?”
“嗯,你下午對我大約說過,我覺得這件事可大可小,讓你抽空去見秦王殿下回這件事,他怎麼說?”廖易直問道。
“宮中出去,我就去見殿下,殿下像是不喜歡,我覺得殿下,有點兒不一樣。他對我說,罪官怎麼去拜祭?”郭樸做了一個動作,側耳聽外面有沒有人,靜靜院落裡只有風聲。
廖易直眸子目光炯炯,郭樸目光如炬,輕聲道:“他反覆問我虞臨棲臨終前有什麼遺言,這也罷了,我並沒有說,他怎麼會知道有遺言,再說秦王殿下知道我和臨棲不再交好,就有遺言,又有什麼?再有,殿下居然問我,寧王殿下在我的鋪子裡,是不是有帳本兒?”
“我也覺得他最近怪里怪氣,說不出來為什麼,只是和平時不一樣。”廖易直也一樣的感覺。郭樸低聲問:“寧王殿下呢?”
“他還是老樣子,”廖易直心頭一直有疑問:“寧王殿下的買辦,不止在一家鋪子裡有放帳,別人家裡也都這樣。他獨問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郭樸道:“我當時手心裡捏著一把汗,我說沒有。只是有一點兒我最奇怪,秦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