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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當日問劍天下的謝長風?你以為你能殺得了蕭野?你是左右供奉的對手?就算這些人你都能應付,姬鳳鳴呢?”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是誰,但心裡有個聲音告訴我,我必須去。”謝長風說這話時,沒有半點慷慨激昂,直如閒話家常,告訴黃袖一個不起眼的事實:雖千萬人,吾往矣!
黃袖持劍的手顫抖起來,她開始懷疑自己的勇氣能不能完成師姐的囑託。這個謝長風,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啊!他是個傻子?他是個情種?他的勇氣是哪裡來的?明知必死,他依然要去。慷慨赴死易,從容就義難。更何況他這樣一個心高氣傲的人,怎可能忍受得了劍敗宵小的恥辱?
她一直以為自己瞭解這個人,但現在她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可笑。
“但……師姐不希望你去。”黃袖說這話時有些無力。
“但,我知道我要去。”說畢此言,謝長風微微後退一步,轉身登上那葉輕舟。
黃袖望著那人衣雪遠去,一種痛徹心扉的感覺在心頭升起,淚痕滿面的她自語道:“師父!這種痛,難道就是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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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君有豪情賭天下
吳飛泓一行人趕到鎮江的時候,謝長風已經離去。江湖已經開始流傳謝長風如何引天雷劍劈法通和尚。
那樣的雷雨之夜,一樣有人見到了一切。用蕭野的話說就是:“這世上可有不透風的牆?”不錯,世上本沒有。江湖中的事,從來就是如此。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如果你無法忍受你的一頓宵夜第二日有可能成為街知巷聞的談資,如果你想不通昨夜睡在你身邊麗人的髮式成為敵人攻擊你的藉口,如果你不喜歡自己長劍的款式、重量、效能會成為江湖中人耳熟能詳的臺詞,那麼……你可以退出江湖了。
這世間人的視線本來就交織成一張張的天網,無論你在何處,總會被有意或無意的眼神注意。人心惟危,你永遠不知道下一刻誰會對你出手,也許是街邊一個不認識的小販,巷北一個打了幾次招呼的屠夫,你的敵人,你的朋友,甚至是你的父母妻兒……這就是江湖。
陽光會帶來明媚,卻也出賣一切的黑暗。世上所謂的秘密,只是在一定的時間內沒被人發現而已。無孔不入地窺探,也許本是人的天性。那麼……一段關於謝長風如何瀟灑地引天雷殺法通的故事自一個那夜於太湖打魚煮酒的太湖幫小混混口中道出,就實在不是什麼值得詫異的事情了。
聞得這個訊息的吳飛泓先是不信,那法通的厲害自己雖然真正領教過,但當日差點就將凌若雨斬殺的事自己是親眼所見的。謝長風武功雖強,但怎麼也該和法通有所差距吧?至於引天雷之事,就更純粹是胡扯了。當然俠客島無根道人的武功自己是深為恐懼的,在那人的手下,自己連任何反抗的力量都沒有,但,他還不是被天雷劈死?
那謝長風是如何殺了法通的?
對於想不通的事情,吳飛泓的做法通常就是不去想。現在的情形就是這樣。
“小鷹!你看這件事的真相如何?”吳飛泓感覺可以徵詢一下手下人的意見,至於這些人到底是不是他的手下人,卻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據我鷹眼的敏銳觀察,這件事十有八九是真的,至於是不是引天雷殺了法通,其實並不重要。”厲鷹說得什麼有模有樣。
“神鷹兄!這件事好象和你敏銳的觀察扯不上什麼關係吧?”旁邊的莫遊促狹道。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你知道第三隻眼嗎?……就知道你沒聽過,來,來,看鷹大哥好好給你講講……”厲鷹有些滔滔不絕。
申蘭看不過去了,卻對吳飛泓道:“吳大哥,怎麼你手下這些人都是這麼廢話連篇?”
風疏影笑道:“這就叫近墨者黑了。”
柳凝絮卻立時正經道:“疏影,你的臉上好象很白啊?”
“人家只是比喻嘛!”風疏影不依。
……
三個女人一臺戲,再加上兩個廢話連篇而油嘴滑舌的傢伙,本來嚴肅的謝長風引天雷之謎大討論,立時變了個調。
吳飛泓大聲道:“都給我閉嘴。”這話似乎沒什麼效果,眾人反是唧唧歪歪地更大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