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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翩若驚鴻使出,只若一縷輕煙,剎那間已足踏實地。
“啊啊啊啊!”吳飛鴻仰天長嘯一聲,聲貫三峽。自此只覺天下之大,無處不可縱橫,他將背上莫名神劍拔出,奮起神威,一時間劍影咄咄,劍氣縱橫,有殘陽照來,幻起一天金光。
舞畢,他仰天大吼一聲:“天大地大,老子最大。”末了,似乎覺得很不夠氣派,又補了一句:“媽的!看這天下,誰是老子對手!”說時似要打個寒戰,裝出一副寂寞高手天下有雪的樣子。這個酷酷的姿勢還沒擺好,一個如同酣睡之狗被踩了狗尾的聲音響起:“啊!褲帶怎麼掉了?”於是,天空飛過的驚雁有幸見到一隻無毛的猴子光著白白的屁股一驚一乍。
“噫!這是什麼?”提起褲子的吳大俠望著足下溼淋淋的一件東西莫名其妙。好象是一本破書,但自己身上好象沒裝什麼書啊!但那封皮似乎有點眼熟,他將書拾起,揭開一看,兩個草書映入眼簾:列子。
“媽的!原來付錢只堪哀的易塵封送老子的武功秘籍啊!”吳飛鴻憤憤道,“奶奶的!這老小子自己窮得連付帳的錢都沒有,只好吃了霸王餐跑了,還能送老子什麼好貨?”某人如此氣憤實在是有理由的,這本破書他已經研究了n次,但似乎完全沒有一點關於武功的跡象啊,此時看到居然還留在自己身上,氣憤的大概是自己的愚蠢吧……
噫!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對。這書上的字,怎麼全花了,一行新字出現了。哈哈!媽的!原來又是這一套啊,絕食武功的秘籍通常都藏了好多機關。這該就是水顯法了吧!那行字漸漸清晰起來:白痴神功。我操!這個名字好象很有創意嘛,不過回頭想想,易塵封這老小子什麼時候都穿著儒衫,卻非要帶把劍,白痴之說,倒也不是浪得虛名,他所創出的武功,叫這個名字好象也名副其實。反正閒得無聊,老子不妨看看。
“我操!易老頭!你居然敢騙老子啊?嗚嗚!”吳大俠完全沒有一點大俠形象的罵著罵著就哭了起來。原來,整本書,被水洗了之後,只有第一頁有那四個字,其餘的頁全是空白的。吳飛鴻氣急敗壞,正是怒中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他默運內功,盞茶間將這書烤乾。再一運力,那書竟燃燒起來。嘿嘿!媽的!
“啊!我靠,有沒有搞錯,怎麼還有好幾頁沒燒掉?”吳飛鴻不可置信地伸出手去抓,但他立刻就又將手縮了回來,“奶奶的!這玩意到底是什麼?這麼燙。”
冷卻良久,吳飛鴻伸過手去抓起,原來竟是數片薄薄的金片,第一張金片上密密麻麻地寫了無數的字,最上方四字曰:白痴神功。
“媽的!還想騙老子一次啊?”吳大俠再一次大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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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已經寫完,但卷目好象不對,根本還沒寫到洞庭事,無法之下,只好將卷目改掉,而第七卷將使用這個“還劍洞庭”的名稱。
第一章 初問
紹興二十五年六月十五,夜。
臨安。皇宮。
南渡已久,月圓月缺,趙構已不記這月圓幾何。他佇立高樓,提壺在手,舉杯對月,夜風拂來只將他未髻長髮吹得散亂,披了一臉,莫名的頹廢。“道是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只是二帝蒙塵,何時方合?中原既失,何日可圓?”他忍不住嘆了口氣來。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身後一人連連冷笑。
趙構嚇了一跳,人卻未轉過身來,厲聲道:“何人如此大膽?不怕朕殺你的頭嗎?”
那人卻淡淡道:“皇上連中興宋室的嶽元帥都殺得,區區一介布衣,自是更不在話下。草民豈敢不怕?”
趙構驀然轉過身來,雙眼如鷹,兩道寒芒直直地瞪著那人。那人夷然不懼,與他對視,一毫不讓。如此良久。
趙構輕嘆一聲,道:“人言謝長風世間龍鳳,朕未嘗信,今日見君以布衣之身敢視王侯而無懼,方知其未謬。”言下頗似嘉許。
謝長風心頭詫異,暗道:“趙構能自金營脫逃,南渡浹江,儲存這半壁江山,果非無能之輩。”面上卻無一絲驚意,只是冷笑道:“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壟耕陌種人言,豈可信哉?”趙構大笑道。原來謝長風所言乃是秦末陳勝吳廣揭竿前所言,而陳勝其人,先前身份低賤,所謂“壟耕陌種”原也不錯。
謝長風聞此卻也仰天大笑道:“君豈不聞昨日皇覺寺前小沙彌,今喚作宋太祖麼?”
“大膽!”趙構怒斥道。
謝長風嘿嘿一陣冷笑,並不言語。他本性淡泊,極少對人如此冷嘲熱諷,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