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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葉花飛雪道:“乃是劍川石寶山後山的一堆奇怪石頭,很久以前就有了,可是不知道它的來歷,亦不知道它的作用。〃
秦杏子看了看懷中的幾隻鈴鐺道:“該不會是想說這和三隻鈴鐺有關吧?〃
血月冷冷道:“不是和三鈴有關,是和鏡水鈴有關。〃
“喂!你留給我一點面子好不好!〃秦杏子要氣瘋了,“你要讓我多賣弄兩下再由我來公佈事實啊!那麼快就得出結論,你怎麼可以這樣自私哪!〃
看見血月兩眼一黑的樣子,秦杏子總算心中滿足了一點,揮手喊道,“向石寶山進軍——!〃
…………
不到兩日的路程,三人便到了石寶山,突見山中怪石嶙峋,古木參天,蘭谷深幽,山花掩徑;石頭竟然會開花,那自然龜裂的開花石頭或如臥象,或如蹲獅,或如千年神龜……百態千姿,蔚為壯觀。山前寶相寺依崖附壁鑲嵌於崖窟之中,懸在半空好不壯觀。閣樓錯落有致,造型之精、巧、美絕不亞於北嶽恆山的“懸空寺”,登臨寺廟頂層,立於在迴廊上,便可見山崖上流淌下的一股清泉,順著寺頂上凸出的危巖灑落下來,在眼前垂下一道珠簾。透過那細細的水珠,只見遠處朦朧的山巔與寺廟遙遙相對,寺廟中傳來一陣陣肅穆的頌經聲,在山崖間迴盪。正是“何處深山響梵鍾,石門縹緲白雲封。老僧指點林深處,一石昂然掛碧松〃。而山後少有人煙,寺中僧人卻也少去,秦杏子匆匆看看這山前絕妙的風景,卻來不及多欣賞。腳步匆匆,石地上竟被秦杏子這位“大高手〃踩出道深長的印子,血月皺著眉頭跟在後面,秦杏子走幾步,他就跟著探腳運氣抹平了秦杏子的腳印,然後再一腳掃過灰勻勻鋪上,片刻間額上就沁出一層汗珠來,還未來得及抬手擦汗,猛然間秦杏子一回頭,瞪著一雙明媚的眼睛質問道,“喂!前天考智力你不給面子,今天考內力你還不給面子啊!人家好容易才把太聖真經練到這一步,才可以移步留痕,你,你,你,你居然都給我抹掉啦!還抹的一點痕跡都不留下,你,你是比我內力高,可是也不能這樣欺負人啊!〃
血月好容易甩開秦杏子怨嗔的目光,這才抬手擦了擦汗,道,“那麼,全劍川的人就都知道鏡水鈴在石寶山的什麼地方了。〃
秦杏子一愣,這回她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自己是粗心了點,可是血月為什麼這幾天話變多了?而且還字字如針,針針見血!她開始有點後悔自己對血月語言的培訓了。她實在不知道是否算個划算的生意。秦杏子搔了搔腦袋,看了一眼血月,頭一低,還是乖乖地放輕了腳步,飄也似地掠向山腰。
沒幾步路,就見山樹叢中一堆兩人來高的石頭,那石堆已年代久遠,隱在斑駁的樹叢裡,不仔細看本難以辨認,秦杏子微微一笑,衝進了叢林裡,見那堆石頭果真全由黑白黃三色的奇石組成。剛想伸手摸一下,突地身邊樹叢一響,竟有一根白骨“蹭〃地從鬱郁的林中斜斜伸出,只見熒熒白光一閃,那竟是條手骨,緊緊地搭在了自己手上。白骨上還有磷磷的刀痕,秦杏子嚇得尖叫一聲,只覺得這骨頭與自己腰間的那骨笛顏色一模一樣,莫非是這骨頭的主人找上門來了。林後傳來一陣嘶啞的笑聲,秦杏子一陣心寒,另一隻手拽住了血月的胳膊。血月微微頓得一下,輕輕側身,探手至秦杏子腰間,如水中輕捧彎月,一掬之下便收手而出,只是手中並不是碎月殘水,而是笛威辛亢充滿陰森與野性的那隻骨笛。隨即血月將那骨笛直直點向那白骨,只聽喀嚓一聲,白骨裂開黑絲絲的一道紋路,林中傳來一陣低壓的嘶喊。嘩啦一聲林子被什麼東西扒開,一個灰衣襲身,亂髮掩面的男子低吼一聲,如同野人一般不要命地衝向血月,血月被迫退後兩步,一臂格開了這灰衣野人的脖子。那灰衣人卻毫不在意,半彎了腰,雖是亂髮掩面,卻可清楚地感受到發後那犀利而仇恨的眸子,他並不是想殺掉每一個人,他的眼光聚焦在一處——血月手中的骨笛!
秦杏子覺得這眼神好熟悉,再看到這臂骨上磷磷的刀痕,秦杏子大叫一聲“繆文白!〃但心中又哽了一下,繆文白不管怎麼說,好歹也算是個儒雅俊美,風流瀟灑,無論如何不會裝成個野人樣的東西來襲擊自己吧?哪知還未想完,一陣風吹過,這灰衣人面上亂髮紛飛,有如一隻飢渴的野獸,那雙閃著憤怒與仇恨的眼睛,雖然神色陌生了許多,但輪廓永遠不會變,這是繆文白,就是繆文白!秦杏子又顫顫地喊了聲,“繆文白!〃他“呼〃地哼了一聲,眼中的怒火直逼秦杏子,嘴角詭異地翹了翹,彷彿想說什麼。只聽得繆文白的喉嚨深處“咕嚕〃了幾聲,然後他猛地撲向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