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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打虎村後的一個星期後,胡雅發現自己陷入了“雞同鴨講症,”這是一個很糟糕的狀況,如同將一個英語流利的人放在了中國,但從沒有一個人正是教導她語言,如此下去,她難道要一直“失聲”下去。
胡雅的突破口在了她的便宜侄子身上,便宜侄子是家中的獨子,雖然窩囊哥哥家很窮,但對了小孩卻很是溺愛,村子裡又沒有學堂,所以大多數時候,便宜侄子都是賴在了胡雅身旁。
當便宜侄子第一次聽到胡雅的聲音的時候,還吃驚了許久,他的姑姑的聲音變得細細,怯怯的,卻很是好聽,好像春天在了數枝上叫喚的鶯歌鳥一般,只可惜,這隻鶯歌鳥有些結巴。孃親說他再大些,聲音會變得和爹爹一般,他倒不喜歡爹爹那把和公鴨一樣的嗓音,但姑姑的聲音卻變得很好聽了。
學了幾天之後,胡雅會了些簡單的詞,但她並不打算在了人前說出來,她的聲音,似乎是全身上下唯一還和以前的胡雅一樣的東西,她並不希望,這件還屬於自己的東西,被這具醜不拉幾的身體褻瀆了。
好事情似乎是一件接著一件來的,胡雅她們總算是可以開始新娘培訓了。
在齙牙妹和胡雅之後,又有了好些新的女童加入了“新娘班,”這一天,祠堂還特地準備了一個類似於“開學”的儀式。
女先生請了些村裡德高望重的長輩,又請了已經嫁到村外的一些“好福氣”的新娘。
胡雅坐在了角落裡,看著上頭喜氣洋洋的女先生,還有幾名穿戴的很是富貴的“新娘”,聽了半天,大意是“你們要好好努力,為早日嫁出打虎村而奮鬥。”
熱烈的掌聲後,“花姑娘頭號”上去了,她先是做了一番才藝表演,吹了笛,彈了琴,又順便即興舞了一圈,博得了一陣陣熱烈的掌聲,所有人都為了她喝著彩。
身旁的齙牙妹更是一臉的羨慕,俊俏姑娘名叫周嬅,是村長的女兒,從出生時,就是個惹人喜歡的女娃娃,更是村裡的一枝花,是村裡最有希望嫁到縣城的“新娘。”
別看打虎村看著破落,但打虎村的“新娘”在了外頭也是聞名遐邇的,早些年的時候,更出了一未縣太爺的夫人,而周嬅的目標就是超越縣太爺夫人,往了知府夫人進軍。
和其他人不同,胡雅並不喜歡周嬅,因為那天她將齙牙妹扶起來的時候的神情,胡雅是看得一清二楚,即不是憐憫,也不是同情,而是驕傲,周嬅在了“新娘班”裡永遠是最驕傲的一個。
當然這些話,胡雅是不會對任何人說的,胡雅的宗旨是,早日嫁出打虎村,更直接的說,是早日逃出去。
但她的希望一天天的在落空,聽說打虎村的新娘大多是在很小的時候,就被選走的,像周嬅今年十三歲,雖說年齡有些過了,但她樣子又長得俊,甚至可以自己挑選想服侍的人。
而“虎丫”早些年,因為家境和摸樣的緣故,一直沒有入選“新娘班,”也是快十三歲了,算起來,是絕對的“老新娘”了,被人挑走的機會,已經是微乎其微。
作者有話要說:抓蟲。。。正經的更中午12:12
☆、鬼 上 身
“虎丫,”惡毒嫂嫂扯開了嗓門,衝著後山,大叫了起來,“你死哪裡去了,快把雞群趕回牛棚裡去。”
後山的一處小空地上,胡雅臉上流著汗,正定在了兩棵柏樹旁邊。
兩顆翠綠的松柏間,橫了一根圓木,胡雅這時的個頭才只有一米四左右,古時的女孩子發育的早,胡雅算著這具身體大概再過兩年就會來葵水了,到時候,身子就徹底定型了。
她絕不能就靠著一具五短身子過一輩子,這個世界和胡雅印象中的歷史有些不一樣,雖然也是什麼打虎英雄,但似乎更像是武松弟弟武大郎的分支。
掛在了窩囊哥哥正堂裡頭的那副畫像上的虎丫的孃親,也是長得一臉橫肉,短短粗粗的個頭。
她的牙咧了開來,努力壓著腿,知道腰桿都撐不住了,才放下了腿,讓後又擺了個極標準的芭蕾舞的姿勢,眼中的自信一點點的回來了。
在了“新娘班”裡,胡雅的自信簡直是要被那群“偽天鵝”磨光了。她抬起了手來,套上了“虎丫”過年才穿的那雙布鞋,“一二三,”打起了轉來。
身後,那群大小雞們啄著地上的草皮,吃得很是樂呵。
等到太陽徹底落了山,胡雅站在了山頭上,做了幾個深呼吸,放鬆了全身,看著山腳下,一條條黃色的炊煙升了起來。
下了山後,她照例沒有理會嫂嫂的罵聲,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