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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晉衡量再三,最終還是覺得一時被男人壓事小,一輩子禁足皇陵事大,垂頭喪氣地認了命,隨內侍去偏殿就寢。
等玄晉走遠,太后美目中終是溢位些微擔憂。「易兒,晉兒此行,真能平安回來麼?」
玄易正色道:「母后,兒臣和他是親手足,定不會害他。」
太后幽幽嘆了口氣,臉有愁容。「哀家相信你,也知道這是吞併句屏的良機,所以才答應讓晉兒遠行。可這事,也實在太難為晉兒了。」
玄易的表情真正嚴肅凝重起來,扶太后坐定榻上,才緩聲道:「母后,你疼愛他,兒臣何嘗不是?但身為玄氏子孫,晉弟總得為玄龍的江山社稷出份心力。經此磨礪,他或許也不至於再像如今這般成日沉溺玩樂,荒唐度日,於他未嘗不是樁好事。」
「哀家明白。」太后輕拍了拍玄易的手,笑得有點苦:「可易兒你可知道,哀家寧願晉兒他就這樣荒唐地過一生,也不願他真的變清醒。」
玄易默然,亦無言勸慰太后,同太后一起陷入了長久沉寂。
◇
翌日風和日麗,東城門外駐馬亭長草萋萋,旌旗招展。
玄易親率文武百官,由龍騎營禁衛簇擁著,為句屏皇送行。百官身後,更有黑壓壓一片玄龍騎兵,正是將開赴句屏白浪鹽場的四千駐軍。
玄晉站在駐馬亭外,一身紫色滾金邊蟒袍,頭臉仍用紗布裹得密不透風,瞅著亭裡相談甚歡的兩人,牙齒磨得咯咯響。
「玄龍陛下,紫陽王似乎不太高興隨朱某去做客啊?」朱天心頭暗爽,仍不忘調侃。
玄易自然不是省油的燈,一拍朱天肩膀,笑裡藏刀。「朕向來最疼這個寶貝弟弟,從不讓他受半點委屆,連遠門也沒讓他出過。此番出使句屏,還要有勞句屏皇多多照拂。」
「那是當然。」朱天同樣皮笑肉不笑,等玄晉到了他手裡,搓圓捏扁還不是由他說了算?
兩人相對假笑,暗中較勁。
玄晉直等到氣悶,總算聽到大軍吹起啟程號角,他懷著壯士斷腕的心情,鑽進早已等候在旁的駕輦裡,呼地甩上簾帳,將朱天那張得意的笑臉隔絕在視線之外。
車輪轔轔,萬蹄紛沓,揚起漫天黃塵,遮住了朱天諸人逐漸遠離的背影。
◇
玄晉仰面八叉躺在寬敞得嚇人的車廂裡,聽著身下車輪轉動,閉目養起神來。
給玄易軟硬兼施逼著去句屏,他昨夜越想越窩囊,一宿都沒睡好覺,此刻被車廂一顛簸,倦意便不受控制騰起。
將睡未睡之際,隱約感覺到有人掀簾而入,料想除了朱天那色胚,沒人敢擅入車廂,他眼皮也不睜,沒好氣地道:「出去!」
「紫陽王爺好大的脾氣!」朱天嘖嘖有聲,往玄晉身畔一坐,就去扯玄晉臉上的紗布,揶揄道:「我到底該叫你玄晉還是李衝呢?」
話已經挑明到這分上,玄晉也無法再裝作若無其事,三兩下扯落紗布,怒視朱天。
「姓朱的,你少得意。我只是去句屏做客三個月,你敢亂來,我就讓皇兄踏平句屏。」
朱天誇張地做了個害怕的表情,隨即大笑。這個草包王爺已成他砧板上的肉,還在嘴硬。
「我就偏要亂來,你如今又能把我怎麼樣?」他目光瞟向玄晉下半身,意有所指。沒等對方反應,一個餓虎撲食,將玄晉按倒在身下,老實不客氣地開始剝衣裳。
玄晉驚怒交加,便待喊車外的玄龍騎兵來救駕。剛張嘴,朱天已知他心意,在玄晉耳邊低笑道:「原來你喜歡當著別人的面辦事。嘿,要不要我替你多喊幾個人進來一起找樂子?」
「下流無恥。」玄晉氣得直哆嗦,卻打消了求救的念頭。萬一朱天這厚顏無恥的色胚真的在玄龍騎兵面前對他上下其手,他這輩子也沒臉再回玄龍了。
可要他就這樣屈服,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玄晉憤而反擊,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想反客為主。他那幾招花拳繡腿哪裡是朱天對手,沒幾個回合,便被朱天一個手肘頂住了咽喉,直喘粗氣。
「你就省點力氣吧,待會兒有你累的。」朱天同情地瞅著他,手卻抓住玄晉胯下要害揉弄起來,邪笑道:「紫陽王爺,你也別再忍了。你看,我才摸你兩下,你就硬了,真夠淫蕩的。」
玄晉知道自己落到這色胚手裡,被吞剝入肚是遲早的事,也認清楚自己和朱天武功相差懸殊,再鬥也是白費力氣,他也就放棄了掙扎,嘴頭上卻仍是不肯退讓:「老子是個正常男人,被你摸來摸去,能不硬麼?我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