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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的侍女過來斟酒,他自己執壺,倒起酒來。
仰慕?還已久?晏輕侯身邊的氣流繼續降溫中,整個人都從裡往外散發著森冷寒氣。
朱天卻只管連幹三大杯,心底那憋屈啊,恨不得再喝上三大罈子烈酒才夠。
什麼李衝!乍見玄龍皇帝和那小子相似的面孔,朱天便知道,自己被那小子給騙了。
玄龍京城內,長得像當今天子,又大搖大擺穿著睡衣在紫陽王臥房內逗留的人,外帶氣焰囂張,除了跟玄龍皇帝一母同胞的紫陽王玄晉,還能有誰?
這次真是陰溝裡翻船!
他肯定被玄晉那小子在背地裡偷笑他有眼無珠。但想想那晚玄晉被他壓在身下肆意擺佈,朱天心裡多少平衡了些。
只是他起初以為對方只是紫陽王府裡一個小小侍衛,因此出手全無顧忌,現在可得好好想個法子善後。
那草包不足為慮,可玄龍大國的王爺,畢竟不是這麼容易吃的。要是讓玄易知道自家親弟弟給人上了,他恐怕得躺著回句屏了。
不過麼,以朱天對玄晉的瞭解,那小子死要面子,十有八九不會把此事聲張出去。
為著謹慎起見,朱天還是想與紫陽王見上一面,確認對方身分。於是兵行險著,藉口自己在句屏時就久仰紫陽王爺大名,想與之結交。
玄易才不信自己那好色惡名遠播的弟弟有如此好人緣,心知朱天此舉必定事出有因,他也正想看看這海盜頭子葫蘆裡買什麼藥,便叫太監速去紫陽王府宣玄晉來見。
已經等了兩炷香的工夫,也該到了。玄易不再追問朱天,抬起頭望向御花園入口處,果然見到熟悉的身影正跟在傳旨太監後面急匆匆趕來。待兩人稍近,玄易卻嚇了一跳。
玄晉頭戴軟帽,臉上用紗布包得嚴嚴實實,只露出雙眼、鼻孔和一張嘴。
「你怎麼回事?」玄易皺起了眉頭。
「臣弟見過皇兄和晏王爺。」
玄晉的聲音也甕聲甕氣的不似平常,行過禮後才向玄易支吾道:「臣弟慚愧,先前換衣服的時候不小心打翻了長明燈,濺到些燈油。」
那也不至於包紮成這個德性啊!玄易乾咳一聲,礙於四周人多,也不去拆穿玄晉的謊言,等玄晉入座後,他一指朱天,道:「這位是遠道來訪的句屏皇,他有心結交你,朕才召你入宮。」
玄晉和朱天四目相對。
看到那張刀疤臉,玄晉就有撲上去狠咬兩口的衝動,卻只能裝出初見面的驚奇樣子,舉杯道:「原來是句屏皇,失敬失敬,小王敬句屏皇一杯。」
朱天眼角又開始抽筋。就憑對方的身材舉止,他可以鐵定這紫陽王便是「李衝」。可笑這小子還在裝模作樣,企圖矇混過關。
這個草包,難道真以為裹住臉,捏住嗓子說話,就不會被他認出來了?朱天好氣又好笑。也罷,既然這小子想玩,他就陪玄晉玩個夠。
他一本正經地舉杯回敬道:「紫陽王爺果然是器宇軒昂。能結識紫陽王,朱某不虛此行。」
侍人無不偷笑,均想紫陽王爺這張臉裹得像粽子一樣,八竿子都跟器宇軒昂挨不上邊。
玄晉也不確定朱天究竟有沒有認出自己,只得乾笑兩聲:「句屏皇過獎了。」
兩人對飲一杯後,朱天便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跟玄易兄弟倆亂侃起來。玄晉心中有鬼,待了一陣只覺如坐針氈,向玄易辭行:「皇兄,臣弟身體不適,想先行回府。」
玄易早看出自家兄弟今天不對勁,揮手道:「既是不舒服,就回去吧。」
「謝皇兄。」
玄晉大大鬆了口氣,站起身,卻聽朱天惋惜地道:「朱某和紫陽王爺一見如故,還想多多親近呢!」
誰要跟你這刀疤臉親近啊!玄晉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強自擠出笑聲:「恕小王今日不能奉陪。改日若有機會,小王自當陪句屏皇在京城好好遊玩一番。」
朱天給了玄晉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紫陽王說得是,你我來日方長,也不急於這一時,哈哈。」
玄晉激靈靈打個寒戰。不妙,聽朱天的口氣,已經認出他。他哪裡還敢逗留,告了個罪,三步並作兩步落荒而逃。
朱天兩道目光一直尾隨著玄晉的背影,聽到玄易輕咳一聲,這才收回視線。
「句屏皇對朕的紫陽皇弟可真是青睞有加啊!」
玄易皮笑肉不笑,話裡帶了幾分探究。瞎子也看得出朱天和玄晉之間暗流洶湧,必定發生了什麼他所不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