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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玄晉興奮雀躍。
能留在宮中,從此與他為伴,少年一定也會同樣高興吧。玄晉迫不及待想看到少年欣喜的表情,然而事態卻與他的想象大相徑庭。
被侍衛帶上來的少年傷勢已好了大半,臉上帶著驚疑,見到玄晉裹在一領鑲縫著七色珍珠的墨色狐毛皮裘裡,越發顯得眉目如畫、貴氣逼人,看他正盤坐在錦榻上,與另一個同樣俊美矜貴的少年下著圍棋,他眼神不覺又黯了幾分。
養傷期間,就有幾個侍衛酸溜溜地恭賀他,說他救了玄龍皇帝最寵愛的晉皇子,定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在等著他。他只是將信將疑,如今卻幾乎可以肯定,小晉確實是皇子之尊。
兩人的地位,可謂判若雲泥。再想到玄晉要他拿去典當的那把長命鎖,少年此刻也明白過來自己原來是被玄晉利用了一把,不由自嘲一笑。
高高在上的玄龍皇子,如果不是為了利用他脫困,恐怕根本就不屑對他這種賤民投以一瞥吧。可笑他,居然將玄晉偽裝的依戀當了真,豁出了命只想保護這看似楚楚可憐的小……混蛋!
玄晉完全不知道少年心裡百轉千回的念頭,歡喜地跳下地,抓起少年的手連連搖晃。「阿天,你以後就住在這裡,陪我一起玩,好不好?」
「不要!」少年毫不猶豫地一口回絕,自幼就聽說皇宮是天底下最黑暗骯髒的地方,更何況他又不是玄龍國人,才不想留在別國的宮裡受罪,更不想當這小混蛋的玩伴。
玄晉愣住,囁嚅道:「阿天你、你不喜歡我麼?」
「不喜歡。」少年逼自己轉過頭,不再看那張叫自己又愛又氣的小臉。「我要回句屏去。」
「我不准你走!」玄晉素來任性慣了,哪容他人違抗,驕橫脾氣終是發作,扯住了少年的衣服。「我命你留下來,你敢不聽我的話?」
少年見他一副頤指氣使的高傲模樣,心頭涼了半截,更是堅定了去意,怒著去掰玄晉的手。「你給我放開!」
推搡之際,玄晉力小,竟被少年推得摔了一跤,額頭正磕在錦榻的邊上,腫起個包。
少年吃了一驚,下意識地想去扶他,卻被旁邊兩個侍衛擒住,一腳踢中他膝蓋內彎,迫他跪下。
「大膽,竟敢驚犯皇子殿下!」
玄易原本一直笑吟吟地在旁看著,此時也變了臉色,替玄晉揉著額頭,埋怨道:「這人太過兇蠻,還殺過人,留在宮內太危險了。父皇母后若知道,也必定不會答應你的,就給他些賞賜讓他走吧!」
「他越想走,我就偏不讓他走!」玄晉淚珠在眼眶裡轉來轉去,拗勁一起,九頭牛也拖他不回。
少年見他如此蠻橫霸道,又是失望又是憤懣,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他從小跟著那幾人,又沒上過學堂,罵起髒話來自是層出不窮,粗俗之極。玄易聽得直皺眉,叫那兩個侍衛掌嘴。幾個巴掌下去,少年兩邊臉登時高腫,仍不肯停口。
玄晉見他依舊不願屈服,大感挫敗,氣呼呼地用銀箸夾起枚棋子,在燭焰上烤熟了,隔衣按上少年腰間。
「啊!」少年被侍衛按著的身軀一陣顫抖,衣物與皮肉燒焦的氣味隨之飄散空中。
「你答不答應留下來?」
玄晉看著少年滿臉直冒冷汗,其實心疼得厲害,但一想到少年堅持不肯留下與他作伴,怒氣便又佔了上風。他是堂堂玄龍國的皇子,更是父皇心目中未來的儲君,日後要威服四海,怎麼能連眼前這少年也折服不了。
少年氣得發抖,亂罵一氣:「小混蛋,老子吃錯了藥才救你!早知道就讓你被賣到永稷去,給人玩到屁眼開花。」
玄晉年歲太幼,尚不明白他罵的意思,但料想絕不是好話,惱怒之下,又拿棋子在少年腰後烙下好幾個印記。少年卻也硬氣,到最後乾脆閉起嘴巴,一聲也不吭了。
這兩人,敢情耗上了啊!玄易暗忖這麼僵持下去,總是不妥,便暗中招過名太監,叫他去向母后通風報信。
玄晉大病初癒,折騰了半天,也累得不輕,沮喪地坐下直喘氣。
不多時,那太監返回,帶來了皇后懿旨。
「娘娘說,如果晉皇子定要留下此人在宮裡伺候,就著奴婢先帶此人去淨身,等調教聽話了,再來當差。」
玄晉怔了下,淨身?他是喜歡阿天,想把他留在身邊,可半點也不想阿天變得和那些太監一樣尖聲細氣不陰不陽的啊……
他還在發呆,那邊少年發出聲怒吼,竟出其不意地掙脫了那兩個侍衛,憤而衝到玄晉面前,揪住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