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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能耐,他們不敢。這一點是他們無法複製的。”
他有自己的欣慰和遺憾:“到今天,我能帶起後臺這支隊伍,培養前邊這幾百位觀眾,而且這勢頭呈一個上升的趨勢,這是我最欣慰的。越往後,觀眾們一個傳倆倆傳仨……我們這兒來五個人,我能扣住仨——我有這個把握。孩子們越來越好,有認他們的,他們能滿足不同的觀眾,逐漸成熟了。照這個勢頭髮展,我想,相聲會有希望。遺憾就是像我們這樣的太少了,如果這趟街上有十家劇場都有我們這樣的演員,相聲就活了。我希望相聲好,我不怕競爭,如果人真比我好,我認。因為我知道這麼句話:滅高人有罪。比你好就是比你好。但相反,不如我的,我也就是不服。我不指著你吃,你能耐不及我就是不及我。”
也有自己的樂觀與悲觀:“到了我們這兒的後臺,嗯,很樂觀。推門兒走出去一看——完了,沒救兒了……”
而他所有這些驚世駭俗的理論背後,都是他言語間常常會說出來的那一句:“我會、我懂、我愛相聲。”
我叫郭德綱
誰是郭德綱?
幾萬字的閱讀能讓我們離這個問題的正確答案更接近一點麼?
在完整的梳理了這個人的成長經歷、從藝經歷之後,在大量了解了他的作品以及他作品背後的觀點、信念之後,我反倒覺得。或許是如下的瑣事能讓我們離這個人更近一些。
其一:
2004年,郭德綱等人在華聲天橋演出時,演員上臺必須要走過的上場門背後貼著一張紙條,演員上臺前都能看到。
那張紙條是郭德綱貼的,上邊寫了六個字:嚴禁包袱不響。
其二:
郭德綱的朋友老王曾帶他去一個室內游泳館。
需要交待的是:這倆人其實都不會游泳。
游泳館內有一種很高且陡的水滑梯——人從上邊滑下來,落進水裡。老王想去玩,但又不敢,他怕嗆著。郭德綱笑話老王,老王反駁說:還別說我,我不行?你也不行!你這‘藝術家’也沒這膽量……
郭德綱沒說話。
幾分鐘後,他自個兒悄悄地爬上去了,真從高高的滑梯上滑進了水裡。
老王嚇了一跳,走過去衝著剛從水裡出來的郭德綱喊:你瘋啦?
郭德綱說:我行。你行麼?
其三:
在本文開始動筆的同時,郭德綱開始在北京相聲大會網站的論壇上連載他自己撰寫的自傳作品,題目是《我叫郭德綱》。
而在此前的2005年5月,曾有一位名叫“相聲學徒”的網友在中華相聲網的相聲論壇裡郭德綱貼出的一個帖子後回覆道:“我很喜歡郭先生在以上貼子裡的一句話:我叫郭德綱。 其實這個網上幾乎所有網友都認識他,他完全可以說:我是郭德綱。而他卻說:我叫郭德綱。”
郭德綱說(1)
東東槍 採訪/整理
我很慶幸,慶幸我沒有再這樣混蛋下去,這是我聰明的地方。
佛說:我也沒轍
東東槍:你的很多個版本的自我介紹上都有一句話:八歲那年“終於”投身藝壇。一個八歲的孩子開始學藝,為什麼要用“終於”兩個字?
郭德綱:因為在這之前,我一直很迷惘——我特別喜歡這行,但當時,幹這個是很難的事情。八歲之前的時候,我就一直知道:很多唱戲、說相聲的人都是有家傳淵源的關係,但我沒有這種關係,我的父母與文藝圈格格不入,沒什麼關係。對我來說,進演藝界學相聲、學評書,是個很神秘的事情。我當時就一直在想,我怎麼能夠也幹這行呢?這是個多麼偉大的職業啊。這是我當時,一個小孩兒的理想。我的同學們,有的要當科學家,有的宇航員,我覺得那不現實,我那會兒就覺得那是胡說。要能說個相聲,能說書,這多好——這是一個夢想。後來見到了最早教我評書的高先生,我覺得很神秘、很緊張。哎呀,這就是傳說中的那種能說評書的演員吧,太了不起了。我要能這麼學,簡直就是個很幸福的事——這是決定我一生的事情。“終於投身藝壇”這個說法最早見於文字是我在寫那本《話說北京》的時候,後來這倆字兒就一直留下來了。
東東槍:是有意的?
郭德綱:有意留下來的。
東東槍:現在這種茶館、劇場裡的演出,您會一直堅持下去麼?
郭德綱:會。我今天下午剛剛談了一件事情,準備在石家莊開闢一個北京相聲大會的分會場,河北演出公司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