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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事啦!”他胡說一通,倒符合了事實,原來那唐明皇一向就最喜歡給受卿加封號,是以程惟亮立即深信不已。
王小玩接回手諭,端詳了一會兒,確認是那張西貝貨,瞧見自己所蓋的那個蝌蚪印的末兩字,的確有點類似將軍兩字。猛然悟了程惟亮的話,心道:“你娘哩,這印上刻的原來是三淵**將軍,嘿!這老程居然識得這歪七扭八的字型,真他媽的好險!好死不死的老子看中這個印,要選上什麼大小元賭坊之類的印,西洋鏡登時就破得一塌糊塗。”
也是他運氣好,居然選中廟裡替韋駝菩薩刻來供奉的大印,而逃過此劫。饒是如此,也驚出他一身冷汗,覺得此處不宜久留,頓上一頓,又道:“太守大人,那中風鬼幾日前,好象抓來一個人,聽說關在牢裡,這,這,這事關係重大,也許那人是被冤枉的,我想去看看他,不知可不可以?”程惟亮聽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顫聲道:“王將軍要看,有何不可,不過,不過,還請稍候。”
王小玩見他一口答應,大是喜慰,微笑道:“等上一等,有何不可?”
程惟亮遂告退而去。王小玩一個人待在書房裡,實在很不是滋味,本想回到廳上和王修文等閒扯,但又想到此事牽涉自己**太多,還是別讓他們知道,遂耐著性子等下去。可是程惟亮一去不回,過了良久,王小玩憂懼油然而生,暗道:“你娘哩,他可是去調兵譴將?
老子西貝貨沒給拆穿,難道去牢裡看人這句話,被他識破我的玄機?這可大糟特糟,嗯!我還是逃跑為之上策。“
正想走出書房,卻見程惟亮捧著一個小箱子走過來。王小玩大惑不解,奇道:“太守大人,這是,這是什麼啊?”程惟亮左右張望一下,確定無人在附近,他本已下令閒雜之人不可走近書房,依然這般小心翼翼。
王小玩越看越奇,跟著他進入書房,來到案邊,看他將盒子放在桌上,忽然心中一動,驚道:“這,這該不是,該不是人頭吧!”
以為是被抓那人的頭顱,實在令他驚顫不已,臉色霎時蒼白陰沉。只聽程惟亮大笑道:“王將軍莫驚,下官怎敢將一顆人頭拿來送給將軍呢?”王小玩臉色一緩,說道:“這是你要送我的禮物?”
程惟亮微笑道:“王將軍送了件功勞給下官,這我當然要好好答謝你啊!”王小玩忙道:“御風老道的事,乃機密大事,太守可不能隨便亂說。”程惟亮笑道:“放心,下官在奏表上,只提御風老道多行不義,不能入朝觀天顏,又因王將軍、王修文、張傳(此處缺一頁)
牢頭立即去點火炬。王小玩一心以為老頭聽一個在牢裡,這時頓見非是,說什麼也不信,遂一間間牢房認真查將起來。這府城大牢,關的囚犯少說也有五百多個,程惟亮為搏得王小玩相信,也是耐心地陪著檢視。
兩人一路查將下來,果然沒有三老之一,王小玩心中愁悵萬分,想道:“準是全軍覆沒,葬身河底了。”
程惟亮從他臉上平靜和表情,怎麼也猜不透他心中的玄機,只好悶聲不吭。兩人查到半夜,才離開牢獄,王小玩頗為感激的道:“太守大人,多謝你了,這份情我記著啦!”程惟亮大喜,道:“這是應該妁,下官只是聽令辦事而已。”他心裡卻狂喜有加,想道:“總算騙倒這蠢小子啦!”原來那御風老道所抓來的果真是三老中的二老頭,但他連受重刑,已奄奄一息。
程惟亮怕此人與王小玩有什麼重要關係,那自己可脫不了干係,遂暗叫人掉了包,將二老頭殺了滅口,早運出城埋了。這就是他一出書房後,所辦的大事,難怪王小玩費時頗長,王小玩還道他是去準備禮吻呢!
當夜無事,次日,王小玩即提出要走,王修文等人均挽留有加。
但一來三老已確定全亡,心情惡劣,二來冒牌混騙,危險萬分。王小玩無論眾人如何留客,均堅持離去,程惟亮遂留他吃過午飯,算是餞行。一席酒宴雖豐盛,但眾人卻心情低落,原來幾個年輕人,經過一場合作後友誼增長飛速,宛如莫逆之交了,如何割捨得了離情?王小玩對他們的盛情,甚是感激,心中打定主意,日後,若飛黃騰達,定不會忘了這幾個好朋友。
用過飯,大家即送他出府,王修文、張傳忠和程氏兄弟還騎馬送他出城,大家一番話別,才互道珍重。王小玩笑道:“你們回去吧!以後定有相會之日。”
王修文道:“王兄,你現在回京嗎?”王小玩道:“我另有事辦,並不回長安。”張傳忠道:“那天到嶺南經過敝府來玩玩吧!”
王小玩笑道:“好,一定去!”說完一拱手,卻掉轉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