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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防敵人垂死前的一擊。這一下給制住要害,登時轉喜為悲,只嚇得三魂紛飛,七魄出竅,不知如何敵擋。正緊張間,王修文等人紛紛搶上搭救,各人手上的兵器都已刺中御風老道,但他卻還是挺挺站著,雙手直掐王小玩。張傳忠駭得一臉慘白,只道王小玩難逃一死。
場中諸人,人同此心,連王小玩也不例外,他被嚇得失魂,差點就屎尿齊流。
但頓上一頓後,猛然發覺御風老道雖掐住自已喉頭,卻沒使勁扼要,定睛再瞧,只見此人瞳目死瞪,已無氣息。看到御風老道這麼惡狠狠地死瞪著,心中打了個頓,伸手推開他,又朝他吐了口口水,殺殺晦氣,這才恢復笑容,道:“總算制了他,當真好險。”
王修文等到了此刻,才吁了口大氣,感到全身疲乏之至。大夥兒席地坐了良久,王修文才籲口氣道:“沒想此人如此了得,先前若是沒將他打得重傷,只怕情勢就改了。”會怎麼改,大家心裡有數,端的兇險之極。但少年人生性就好冒險,這時全身無恙,回想起方才的惡戰,雖心有餘悸,但能制服強敵,實在痛快之至,不由得又臉現欣喜之色。大家你瞧瞧我,我瞧瞧稱,突然就暴出一陣大笑。王小玩將地上的鉅款揀回,拍手笑道:“好啦!咱們進城去慶功,我請客!”王修文卻道:“還是先去見太守吧!”王小玩怔了怔,心道:“糟糕!這下可跑不掉了!”
又開始擔憂程惟亮會識破偽造手諭。但自己敢冒大臉,為的就是那被關在牢裡的人,這人可能是三老唯一的倖存者,不見太守的話,說什麼也見不了這個人,只好又咬了咬牙,道:“好!賭就賭,大不了命一條。”
程氏兄弟對此言惘然不解,忙道:“元兇已除,我爹絕不會難為王兄的,請放心!”王小玩心道:“你們當然放心,老子可怎麼也放不下喲!”嘴上說道:“是極,是極,咱們這就去吧!”
一行人遂往開封府前進。走至半途,突見前面塵沙飛揚,有數十騎賓士而來。程人彥一見先行官所執旗號,即大喜道:“我爹來啦!王兄,我爹來接你了。”王小玩心中狂跳,嘴上慢應,心道:“這麼大的陣勢,搞不好是來捉我,還接個屁。但局勢已騎虎難下,想跑也來不及了。不一會兒,程惟亮已來到跟前,慌忙下馬,滿臉堆笑,打恭作揖,陪笑道:”王將軍光臨開封,下官多有得罪,委實,委實……“本想說罪該萬死,又怕一說出口,觸動王小玩的靈感,真以擒拿欽差,阻撓公務的罪名,將自己問成死罪,那可大大糟糕。王小玩見狀,雖吁了口氣,還是驚疑不定,只好強作鎮定,微笑道:”太守客氣了,這種誤會也是常有,不必掛在心上。“程惟亮見他不來怪罪,又如此和善,心下大喜,忙道:”將軍大人大量,真古今少有之能人啊!“接著又說了中大篇頌讚之詞!說得王小玩眉開眼笑,連吃定心丸。
這時,程人彥開口道:“爹!王將軍來開封,為的就是查證御風老道謀逆罪證,現在元兇已除,大案已破,實在是我們程家之福。”程惟亮立即明白小兒子這番話的用意,他本來還在擔心自己所編的推罪之詞不妥當,這下有了擋箭牌,而且死無對證了,如何不樂。
當下對御風老道的屍首,又踢又罵,且道:“將軍也不用生氣了,下官立即將三清觀查封,所有的道人盡數下獄定罪。”王小玩笑道:“如此甚好,勞太守去操心了。”程惟亮聽得如此說,知道王小玩信了自己,端的喜不自勝,當即下令楊大富帶大去三清觀捉人。
接著,一行人來到太守府邸,王小玩卻是上賓,所受的待遇,真富麗堂皇,寵遇有加,實是這小混混從未有過的享樂,委實令他樂不思蜀,想永遠這般住下去了。所幸,他還靈昧不失,知道自己始終是個冒牌貨,多待一刻,便多一刻危險。所以,吃過酒筵之後,就道:“太守大人,我那手諭,是否可以要回。”
程惟亮連聲道:“可以,可以,王將軍請跟我到書房拿。”說著拉著王小玩往裡走。王小玩心中奇怪,支吾道:“你拿來給我就是,去輸(書)房?那不是輸定了?”程惟亮當然不解所云,只低聲說:“下官另有話說。”王小玩只好七上八下的跟著走了。兩人並肩來到太守的大書房,王小玩見裡頭一排排的書,心中直嘀咕,暗戒自己起碼三天不能開賭,否則可去不掉輸氣。這時,程惟亮恭恭敬敬地將置放案上的手諭拿起,雙手呈給王小玩,笑道:“王將軍,這三洲**將軍可是太子殿子的新封號?”王小玩怔了一怔,心道:“什麼米粥將軍,還稀飯將軍?”口裡漫應道:“是啊!京裡的上司最喜歡來這套啦!今天加個同平髒事,(章事),明天加個大將軍,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