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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去?但她懂王小玩可不懂,登時瞪目道:“你娘哩,難道你要我陪你凍露水一夜,然後明天再找你娘?”
陳語硯低聲道:“你先回去,明天再來找我好了。”王小玩大聲道:“那怎麼行,老子既然答應管這件事,哪能還任你留在這兒,那我王小玩算什麼英雄好漢!”陳語硯搖頭道:“不可以,孤男孤女怎可同處一室。”王小玩瞠目道:“你娘哩,是誰規定不可以的,什麼狗屁規矩?”陳語硯不禁俏臉一沉,怒道:“原來你才是個無賴漢,快點滾開!”
她這麼一罵,王小玩才開了竅,明白事理,吸了口氣後,無奈地道:“哎!你別狗眼看人低,我是什麼角色,怎會欺侮你弱小女子,這樣好了,我那房間讓給你,我另外訂一間,可以了吧!”陳語硯即已生出戒心,如何肯去?只板著臉道:“不必了我喜歡坐這兒,反正我已坐了三天。已經習摜了。”她剛開始時一來著王小玩年紀相仿,容易親近,二來心中疑惑苦處正需要傾訴,才一五一十說個明白清楚。現在形勢扭轉,再也不搭話,不理睬王小玩,無論他怎麼勸,就是不答應。
到了最後,王小玩也勸出火氣來了,怒道:“他奶奶的,老子真犯了邪,這事從頭到尾不關我屁事,我卻要低聲下氣來求人,這到底有沒有搞錯啊?不去就不去,你愛坐這兒,老子偏也愛坐這兒。”說著也是坐著不動,氣雖氣急,但真要他掉頭而去可對不起俠義心腸,所以,索性真陪著凍一夜露水,讓暖烘烘的房間空著。兩人就這樣悶不吭聲,直坐到天光大亮。
陳語硯見這王小玩行為雖隨隨便便,但似乎不象好色的登陡子,否則怎肯不言不動地陪自己坐了一夜,可見是真有誠心幫助自己。想是這麼想,心裡可委決不定,口裡也就說不出話來,依然悶坐著。王小玩見街上行人越走越密,且不時有人朝這邊指指點點,心裡暗罵幾句,即道:“陳大姑娘,你可行行好,已經坐下一在了,咱們去吃早點,這樣可以了吧?”
陳語硯臉上微紅,道:“你為什麼肯陪我坐一夜,你到底想怎樣?”王小玩不悅道:“我只不過看不順眼你一個孤伶伶坐這兒,這樣等一輩子,你娘也不會回來,不如找了出來,大家開開心,我就這麼想啦!信不信由你。”陳語硯嘆了口氣,道:“那你打算怎麼找?”這個問題登時把王小玩難倒了,他可也不知道怎生個找法。只好道:“拜託喲!餓著肚子怎能再傷腦筋,先吃飽了,咱們再弄個對策。”陳語硯無可奈何地點點頭,緩緩站起身,道:“去哪裡吃早點?”她肚子可也餓得慌。王小玩見她聽了話,十分高興,遂帶著她回到自己投身的客棧。兩個小傢伙在房裡用完早餐,正商議如何找人,那店小二卻畏畏縮縮的將王小玩找了出去。“鬼鬼祟祟的,你要於什麼?”王小玩劈頭就問。店小二將他拉開房門口。低聲道:“王公子,你初來乍到,不知道那姑娘是個麻煩貨阿!她是惹也惹不得呀!”
王小玩驚問道:“怎麼回事?”店小二道:“那姑娘人是挺標緻的。看來也很正常,但其實神志有些不靈光,逢人就說五天前丟了她娘,說了好幾個月啦!”這下連王小玩也不由得有被騙的感覺,驚道:“什麼,已經說了好幾個月了?”
店小二肯定地點點頭,又道:“街上曾有個流氓,見色起意,想佔她便宜,人還沒靠近她,就被官老爺關到牢裡,大家都說阿,這姑娘可能是刺史大人的千金,因怕人譏笑,所以也不敢理會她,但卻暗地派人保源。所以,街上誰也不敢去惹她喲!你還帶她回來。這下可糟糕透啦!趕快送她回去吧!”王小玩一頭混亂,揮手道:“好,我來打發她,你娘哩,直衰(倒黴),竟然碰到瘋婆子。”轉身回到房裡,見陳語硯又對著面前的茶杯發呆,模樣又討人愛,又討人憐,說什麼也很不下心叫她滾回大樹下。
只好嘆了口氣,在她對面坐下,正思索對策,不意她竟開口道:“那夥計對你說我是個瘋子,惹不得又沾不得的,是不是?”王小玩瞠目道:“你偷聽到啦!”陳語硯悽苦一笑,嘆道:“我又何必偷聽,想也知道。”王小玩搔搔頭,納悶道:“奇哉怪也,好象整個城都認識你了,你來這裡多久了?”陳語硯肯定地道:“天。”王小玩眨眼道:“不是幾個月了?”
陳語硯不悅道:“信不信由你,你要是和別人一樣想法,那我立刻回樹下去等我娘。”
王小玩冷哼一聲,撇嘴道:“老子是非凡人,豈會和別人一樣想法,看來此事非同小可,得不走正道才行。”陳語硯愣眼道:“什麼叫得不走正道才行?”
王小玩眨眼笑道:“所謂正道者也,就是象你這樣老老實實去問人家,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