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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回烏門鎮去找了。一想到馬上就能在熟悉的地方知道並且可能找到自己思念已久的母親,關索不由得異常高興,趕緊快馬加鞭往往烏門鎮趕,想在天黑之前找到自己的母親。一行人見這快有了訊息,而且是在烏門鎮,不由得也非常開心,那可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廢功夫。
這索治正在烏門鎮外指揮大家築牆,這看關索一行人又回來了,就問道:“索弟,難道此行不順,為何又折返回來?”卻聽見關索開心的答應:“哈哈,很順利,就在這烏門鎮,問問布店老闆就知道。”關治一聽,也挺高興,答道:“碰巧布店老闆剛剛做完工回去。”說罷就領一行人到了布店。
這布店老闆正在洗澡,一聽索治等人來了,忙讓夥計將一行人領入後廳休息,徹上好茶,自己則趕緊穿上衣服,來不及穿鞋就跑了出來。眾人見他一路腳印,不由得哈哈大笑。店老闆慌忙問道:“索公子,片刻未見即來我店,不知有何急事?”索治笑道:“急事倒也是,更是要緊事。”於是把來意說明。
這店老闆細細打量關索上下,巴掌一拍,說道:“嘿,你母親苦啊。”
原來胡氏自那日從索府出來,心裡有了著落,就回去了黑井
鎮。三年後,原來寄住的李婆婆過世,胡氏心中迷茫,不知道是要去尋夫還是去尋子。想到當初河間鎮的那一幕,胡氏心中仍是厚怕,原以為夫君若回來找,從豆腐店口中應當知道自己的下落,但多年來未見訊息,所說關羽後來從未回過河間鎮,也有人說關羽在涿郡有了新歡。胡氏想,即使關羽納妾,自己也不會反對,以自己的瞭解,關羽可能確是隨人爭天下去了。而自己兩個兒子的處境如何才更令人擔心。胡氏無耐,決定還是先去烏門鎮,待尋回習習,對關羽也算有個交待,再去尋也不遲。於是就找到烏門鎮這布店老闆,做小工織布以維持生計。誰知這五年均未有習習的訊息,心想習習行商,定當經常來往於商賈之處,於是就辭別了布店另尋習習,現在據說是在河津那一片生活。
那邊話正說著,這邊關索已大哭起來。眾人謝過後,就離開
了,見天色已晚,眾人就回去索府。這邊索仁已入花甲,好在思維尚好,聽到眾人說起,便也將關索的身世告知了他及眾人:“索兒,原本想你找到你母親後,讓她將你的身世告訴你,當初為了你能安心學藝,未能將你的行蹤與你母親說起,後來得知她已來烏門鎮安住,就沒有在太地意,沒想到她竟然去了河津。”索仁將當初胡氏來尋習習時說習習身世及遭遇的大災一一說來,眾人又驚又喜。聽得關索更是傷心。眾人見關索心緒不穩,就早點休息,以便第二天大早起程。
十四、河津尋得胡氏母,地泣山搖問親恩(3)
這關索尋母心切,徹夜未眠,三更起床,四更趕路,眾人匆匆趕往河津,他們晝夜兼程,終於到達了河津,但茫茫人海,尋母何易。
找了幾個來回,沒有找到。關索內心沉重。他們一行人慢慢走著,這是他們來河津第八天了,可是連胡氏一點影子都沒有。來到渡口,人很多,陽光照著大地,地面滾燙滾燙的,人們有的忙著搬運東西,有的忙著提著渡船,有的在忙著送別,還有幾個婦人在忙著賣鹹鴨蛋。汗水一滴一滴的在額頭,匯成大滴,重重的砸在地上,那衣服被汗水浸透,顧不了那麼多,拿把毛巾簡單抹抹,人那麼多,做生意重要。
過了幾日,關索已極度失望,眾人也分頭去幫他打聽訊息。關索不知何去何從,便和楊昆一西瓜攤買瓜解渴。關索用手袖抹了下額頭的汗,正準備走到攤主面前,突然聽到遠處一婦女賣包子的吆喝聲,不遠處一個婦女那個的眼神,一聲熟悉的叫聲,吸引了關索,他徑直走去,也不顧旁邊這個婦女的回答。望著她,那位婦女先是怔怔的看著他,笑道:“你可要幾個大包子,自家做的,純著呢!”關索越看越想母親,忙問:“你這包子多少銀量?我買幾個。”眼睛一刻也沒離開過,那不是母親那雙眼睛麼,眼角皺紋深深,略顯滄桑,但母親大大的雙眼皮,兒時曾在無數個夜晚靜靜的看著他,看著他,似乎要把他看穿似的,他會帶著笑臉的看著母親,那雙眼睛走到哪裡都記得。還有那聲音,在��〗幟沁漢壬��訃獾模�韻蘊鶥鸕模�艽尤巳褐幸幌戮湍芴�鍪悄蓋椎納�簟9廝骷ざ�糜行┭劾幔��駝庋�醋潘���咕醯謎餿嗣媸歟���鹽薹ǹ闖鍪親約旱畝�櫻�蛭��殉�雋慫�遠�傭�鋇哪Q��
關索帶著包子走回到楊昆身邊,這邊楊昆已將西瓜買好,不解地看著關索:“關兄,你怎麼買起包子來了。”關索答應:“那賣包子的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