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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索仁一聽,趕忙答應:“不敢不敢,索兒,現今亂世,吾輩只求苟活於此。現民眾壯丁約有三千人,平日勞活,閒時習武。且此地就在大行山下,可進可退。你尋母事大,希望大家還是隨你好有個照應。”
這景隆、大小郎原本就是隨了關索,自是表示繼續同往,而楊昆自聽了關索身世,想到有一天定是與關羽奪天下,當下也表示前往。劉毅,奇融,把關三人一方面有花月之託,另一方面也想出山去增長見識,當即也表示前往。
於是索仁修書一封給花月說明詳情,另一方面也改由其他人來當烏門鎮的武術教習。
關索對眾人感激不盡此時,景隆將大夫請來,站於門外,大郎手臂仍在流血,大夫找來草藥止血,只聽得大狼痛的直吼,想必傷口很深,疼痛難忍。大夫迅速包紮完畢,囑咐說道:“病人流血過多,最近多在屋內休息,這有幾副補血藥,每天於午飯後煮給他喝,眾人答應,便送了出去。
哥哥受傷,小郎最為著急,這刀是大郎為護著小郎才被砍傷,小郎自責不已,大郎在旁邊安慰,看兄弟兩情意如此深切,關索,景隆等感動不已。
經過幾日休整,大郎傷口痊癒迅速,體力恢復。關索,大龍,奇融,把關,劉毅,楊昆,大小二郎正商量著明日動身,前往河北黑井鎮。
十四、河津尋得胡氏母,地泣山搖問親恩(1)
這一日響午,天氣晴朗,到通往黑井鎮的官道上空無一人,只見八匹快馬飛奔而過,馬蹄揚起地上一陣塵土。為首的是一位手握金槍的白衣少年,這就是正往尋親的關索,他身邊緊跟著的是景隆,奇融,把關,劉毅,楊昆和大小二郎。
他們已離開烏門鎮少許,他們一直沿著官道前行,太行山下有許多小鎮,祖先都不願住山內,山高路陡,生活多有不便,故都選擇山下居住,現在兵荒馬亂,人們又紛紛逃進山裡,原來的許多鎮子都已經破落,農田荒廢,一行人轉了又轉,一路打聽,才找到黑井小鎮。
黑井鎮全是關索兒時的記憶,裡面有母親的全部記憶,她的辛苦與艱難,她一個女人撐起了一個家,也撐起了他小小的童年,他在這裡與母親生活的生活,漸隱漸現的浮現在腦海中,初來鎮上,變化與兒時的不是很大,母親做生意的小街仍是人來人往,只是再也找不到母親的身影,那些賣酒的,賣饅頭的小店仍在,只是店鋪略顯破舊,他走進去賣了幾個饅頭,捧在手上,那種溫度,似乎又有了兒時那個時候的溫暖,他一直沿著兒時的那種記憶,找到母親的住處,原來的李婆婆家,可是物是人非,房子還在,農田還在,可是人空了,地荒了。房子裡灰塵覆蓋,蜘蛛網遍佈,傢什都在,但好像多年都沒有人住了,李婆婆估計早已入土,眼睛竟有些紅,關索太想母親了,他似乎又看到胡氏又坐在床邊,給他編者草鞋,微笑的看著他,溫柔的說道:“習習啊,快睡吧,我們明天還要起早呢。”他擔憂,他不知道母親這些年怎麼生活,她的一生充滿了痛苦與離別。大小二郎搬來凳子,吹吹上面的灰塵,坐了下來。聽關索講他的母親。幾人嘆息,覺得悽苦,不再言語。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還不見人來,景隆說:“看這房子,應該許久無人居住,我們還是問問鄰居,看你母親去了哪裡。”
敲開鄰居家的門,開門的是男的。現在早已不再年輕,頭髮微白,顯得有些蒼老,家裡不再富裕,官兵們搶了大量財物,現在只是勉強生活,家中兒女不是參軍就是被無辜殺害。一個家裡只剩下一對老夫老妻。知道是多年前的習習,把他們請進家門,關索看到破舊的傢俱和蒼涼的氣氛,心裡面有不盡的酸。
十四、河津尋得胡氏母,地泣山搖問親恩(2)
他問:“您可知道我母親在哪?”
“你母親早不再這住了,你失蹤後,她一直在找你,後來聽說你去跟一個商人行商去了。這期間李婆婆死了,她一個人過得也不容易,就搬到烏門鎮去了。她說你是在那裡失散的,肯定還會回那個地方。”
關索一聽,腦子裡翁的一下呆住了,他突然覺得自己也太粗心了,為什麼就沒有向索員外打聽自己母親的事,並在烏門鎮好好找找呢。一想到自己,眼睛裡淚水就要出來了,關索強忍著,接著問道:“那您知道烏門鎮哪裡可以找到他?”
“你去那裡的布店問問吧,他們應該知道。”老者答應道。“多謝,告辭了!”關索得到訊息趕緊告辭,準備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