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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鑑哪!”
“鍾情兒,”知府大人的聲音慢悠悠飄下:“李耀祖所說的可確有其事?”
“回大人,張陳氏前往小民屋中不過是閒話了半個時辰而已,並未涉及什麼私情。至於眉來眼去……小民極少關注張陳氏,她有否對小民眉來,小民不知,小民卻從不曾對她眼去。”我如實應答。
如果這位知府大人還沒有昏聵到不動腦子的地步,應該可以聽得懂我話中的暗示:若李耀祖當真是位正人君子,就不會去那麼注意人家有夫之婦的言行舉止,何況他馬上就要應考,更應當專注於書本,而不是奸。情。
另外,我並沒有否認張陳氏對我的“眉來”,她本就是個風流人物,這位知府有必要知道這一點,說是“姦殺”似乎並不完全對,張榮家的院子並不很大,倘若張陳氏被人強行OOXX一定會發出或大或小的聲音的,兇手如果是李耀祖和陳全發中的一個,難道不怕這聲音被我和另外一人聽到麼?因此說成是“情殺”應該更確切些,張陳氏在死前同兇手的OOXX行為當屬自願,只要能問出李陳二人平時與張陳氏有無曖昧舉止,離找出真兇就更近一步了。
“李耀祖,鍾情與張陳氏眉來眼去,你又是如何看見的?”這位知府大人幸好還不算太昏,腦子還是動了一動的。
“小生、小生只是無意中撞見、撞見的……”李耀祖也不是很傻,聽出了知府的言下之意,嚇得不敢再多說。
“喔——鍾情兒,你可還有話說?張陳氏是否為你所殺?”知府大人又問向我,那語氣倒不似質問,反而像是無聊人等在打探什麼八卦緋聞般。
“回大人的話,張陳氏不是小民所殺。”我答道。
“不是你所殺那是誰所殺?”知府大人很沒水準地繼續問。
“小民不知。”我乾脆利落地答。
耳裡聽見這位知府輕不可聞地笑了一聲兒,這笑聲聽來竟有一種識穿人心的通透、調侃和譏嘲。
“陳全發,你呢?可還有話對本府說?”知府大人說話的語氣裡卻沒有通透和調侃,只剩下淡淡的譏嘲味兒,似笑非笑地繼續發問。
陳全發低頭想了一陣,終於一抬手,準準地指向了我:“回……回大人的話,小民也曾看到過姓鐘的同張陳氏共處一房……”
我撓撓頭,很想抽抽我的嘴角。張陳氏的確是去過我房裡的,拉七拉八地很是賴了一通不肯走,不過就是些閃爍曖昧的勾引之語,讓我惡寒了很久。如今被人指到鼻子上來,萬一這位好像不怎麼清明的知府大人沒什麼耐心、不肯好好查案,冤我個姦殺婦人之罪,那豈不是滑稽了?我有那膽兒也沒那心呀,有那心也沒那套傢伙什兒呀。
知府大人便又問了:“鍾情兒,這二人都曾看到你與有夫之婦張陳氏共處一屋,如今她被姦殺在房,你可有何話說?”
“大人,”我淡淡開口,“張陳氏到小民房中說話確有其事,只不知這與她被姦殺在房有何關聯?”
“這——這不是很明顯麼!”不等知府大人說話,李耀祖已是迫不及待地指了過來,“你與張陳氏之間不清不楚,不是你做出這檔子事來還能是誰?!”
掏了掏耳朵,沒有理他。
“大、大人!”李耀祖見狀忙轉頭去看知府大人,“他不敢正面作答!兇手必是他無疑了!”
知府大人那廂一笑:“你是知府還是我是知府?要不你坐到我這兒來問案?”
李耀祖嚇得連連磕頭:“小生不敢!小生不敢!大人恕罪!”
這位知府大人還真是沒個朝廷命官應有的威儀,說話語氣完全像個市井無賴。
沒等這無賴知府再開口,忽見後堂跑上來個小衙役,附在耳邊如此這般說了一陣,知府大人“哦”了一聲,揮揮手,那小衙役便退了下去。
聽得這位大人長長地伸了個懶腰,笑道:“罷了,今兒個便玩兒到這裡,本府來了客人還需坐陪,結案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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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案罷”?他好像還沒問出什麼來呢吧,為了陪客這就要結案了?果然是昏官。
“堂下之人聽判:”這昏官已經迫不及待要退堂了,“案犯陳全發因姦殺張陳氏,罪證確鑿,予以收監,秋後問斬……”
“冤枉啊大人——”陳全發驚惶失措,連連叩頭:“小民冤枉——”
昏官的聲音裡帶了幾許不耐煩:“經本衙捕頭現場查驗,發現張陳氏屋中地面留有少許磚灰——陳全發,張榮家方圓一里內,在磚窯做工之人只你一個,這殺了張陳氏之人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