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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老爺回來,看不扒了你的皮!”她咒罵,踢咬,都不頂用。他十指糾纏在她身上,像曲折的遊蛇捆綁束縛,她根本掙脫不了。
“今天那死老頭去城外的濮員外家不回來了,他家的老孃做八十大壽宴請鄉鄰,怎麼?你還等著他?”他醋勁上來,兩隻手不規矩地在她素白的錦袍下游移,妒恨得牙根癢癢。
“你再不滾我告訴他,等他回來把你轟出去,叫你嚐嚐流浪街巷跟狗搶食的滋味。”
他橫眉一挑,雙指端起她的下巴,快要把她捏碎了:“你敢告我?不怕我把你的事兒挑出來告到官府?”
她最恨他的威脅,那副囂張的德性讓她痛徹骨髓:“你若是不拿這事兒說事兒,或許我還能把你當朋友。”
“朋友?”他哈哈大笑,笑得筋骨都快散了架,“得了吧!你知道我想要什麼。你這聰明的小腦袋瓜裡裝了什麼我還不清楚?你勾引自己的姐夫不就是為了討個錦衣玉食的生活?綠珠礙著你的事了,你先毒死她,又假惺惺地悲泣憑弔,順其自然嫁給那糟老頭子,成了堂堂瀟湘院的女主人。可惜啊!蒼天有眼,偏就讓我看見你的小伎倆了……”他打了個混沌的酒嗝繼續說,“你是拿什麼毒死綠珠的?啊?哈哈啊哈……不是我說你,小婦人,你真毒!”他越說越起勁,細縫的醉眼根本沒有瞧見丹珠微微顫抖的肩膀,她的恨意滋生強烈,大有排山倒海之勢,簡直想掐死他而後快。喝了酒的人最怕腳下沒根,此刻他顫顫悠悠飄飄忽忽,站也站不穩。丹珠把纖纖玉手放在他前襟上,推著往欄杆處去:“你這不懂情趣的人,這麼好的月色不賞實在可惜了。”
他不懂她的意圖,懶懶地仰頭看天:“嘿嘿,是好,今晚的月色……良辰美景啊……”舌頭打結,醉得厲害。就是這時,她挽起袖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