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會變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從十月初到十二月末,將近三個月時間,《李衛當官》總算殺青。範小爺累得要死要活,終於能好好歇一段,估計到春節之後才會考慮接戲。
其實呢,弄這麼個敗家媳婦兒純屬找罪受,不工作了就成天擱家宅著,看碟,睡覺,鼓搗貓,屁事不幹。就算冰箱裡有飯有菜,她都不帶熱一熱的,非得等男朋友大半夜回去做。沒辦法,心甘情願,誰叫他樂意呢。
當然了,此種行為,你也可以稱做是,撒嬌。
《藍宇》拍了快二十天,阿關可謂盡心盡力,除了勒令他們每天對劇本外,還毫無忌諱的分享自己跟愛*人的真實經歷,以便幫助演員更容易理解同性間的感情。
他講與男朋友十幾年的分分合合,講男朋友結婚時,他是如何的悲痛欲絕,甚至自殘身體,邊流血邊喝酒……
褚青和劉曄直聽得驚魂動魄,被那份純真又蘊含著的暴烈,被其中無異常人的傷害與幸福,砰砰的震撼著心臟。
倆人不知不覺就陷進導演營造的氛圍,雖然每天仍舊不停的ng,重拍,找狀態,但彼此的互動與敏感,明顯的逐漸合拍。
直到有一天,阿關隨意說了句:不要在乎對方,你只需要相信,你真的愛這個人,就夠了。
劉曄那貨就像瞬間被打通了任督二脈,心如明鏡,感覺一下子到位了。
他的表演風格在《那山那人那狗》裡,霍建啟早就給定下了:自然,真實,不做作。尤其演那些個憂鬱。細膩,又帶著點壓抑色彩的文藝青年,妥妥的拿手啊。包括他後來比較成功的幾部影視劇,無一例外,全走的這條路子。
拍《藍宇》。只是由於題材的緣故,導致他初期略蒙。這會窗戶紙捅破了,戲簡直刷刷的順暢。
而褚青呢,頓悟的時候也有,可總體來說屬於慢熱型的演員。跟前者放大招秒殺不同,他一直堅持著固有的方法。死摳陳捍東的性格特徵,細緻的做人物剖析,再用本身的情緒去感受,去代入,去激盪澎湃。
笨是笨了些。卻穩穩的踏實,不輕飄。
12月31日,新年前的最後一場戲,亦是開機以來最重要的一場。因為兩位男主角,終於要脫掉衣服赤果果的滾床單了。
場景是一間舊式民居,張淑平跑了很多地方才相中這屋子,他覺著浴室裡的藍色瓷磚特性感,符合情調。
“怎麼樣。有問題麼?”關金鵬把唯一的女工作人員轟了出去,轉頭道。
“沒有。”劉曄裹著條大浴巾,應道。
褚青瞄了瞄他。又瞄了瞄自己身上的同款浴巾,感覺特像倆a*v男優在候場,還特麼是沒有女主角的男優。
“那就好。”阿關笑道,隨即揮揮手,意思是:脫吧!
當演員麼,第一課就不要怕羞恥。不然趁早滾回家種地。所以倆人根本沒啥可扭捏的,利索的撤掉浴巾。露出光溜溜的*。
劉曄很瘦,手長腳長。骨架支稜,美感不足。褚青就碉堡了,那一身雕磨般的肌肉線條,自肩膀喪心病狂的縱貫而下,似流水鋪陳,涓涓湧動。
阿關看得略呆,卡殼了兩秒鐘,方道:“那個誰,痕跡不明顯,再處理處理。”
“好!”有人拿著袋牛奶過來,往劉曄胸脯處滴了幾道,偽裝成某種乳白色的渾濁液體。
“各人員準備!”
“!”
那二貨懶洋洋的窩在哪,擺了個美人魚睡姿,褚青則站在浴室,捏著幾張紙巾。燈光打的非常暗,從鏡頭的角度看去,他的臉完全瞧不清,只有身體輪廓可見。
“哎,你哪來那麼多?噴的我全身都是。”
他邊擦邊湊近,吊兒郎當的晃著膀子,坐到床邊輕輕劃弄著對方的胸口,道:“你也擦擦。”
劉曄撐起胳膊,配合著哥哥的動作,表情特棒,一瞅就是事後爽歪歪,尚未清醒的迷糊狀態。
褚青上身稍傾,讓體位更加曖*昧,開始了番異常沒節操的對話,笑道:“第一次吧?”
“嗯。”
“有女朋友麼?”
“沒有。”
“接過吻麼?”
“沒……”
“要不要我教你?”
劉曄聽了,主動揚起脖子,一副任君蹂*躪的受樣。
褚青慢慢靠過,對方小鹿斑比似的無辜眼神,居然叫他心跳了跳。當四瓣嘴唇相觸的那一瞬,同性之間荷爾蒙的強烈味道,立時洶湧而至。無論生理還是意識,都近乎本能的排斥著這種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