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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來講,兩個女孩子湊一起,可以做很多很多事情。
比如,她們能結伴去看電影,喝咖啡,逛商場,甚至能手拉手去廁所蹲蹲,或者光溜溜的在床上抱團打滾……沒有人會閒得蛋疼,吐槽人家心理變*態。
可如果換成兩個男孩子呢?
一塊去看電影,this’sgay!
一塊去喝咖啡,this’sgay!
一塊去逛商場,this’sgay!
一塊脫光光睡覺
所以咧,不要老怪男人們總去喝酒洗澡,確實沒辦法啊,都是被這個狹隘空虛的社會逼的。
深夜,友誼賓館。
房間的地熱非常好,不大的屋子裡暖烘烘的悶人,待了一會便覺著嗓子發乾。房燈關著,只亮著檯燈,淡淡的黃色光暈,昏暗影綽。
電視機正對著張大床,哇啦哇啦播著沒錢送黃金檔的爛劇集,與衛生間的絲絲水流聲混雜糾纏,氣氛不明。
褚青,躺在另一張床上……
“豬啊你,成天干嘛呢,趕緊喂小二黑吃飯!”
“我沒事,看電視呢……嗯,今天拍的不太順,導演說還得找找《 感覺。”
“哎,我也不想擱這住啊。乖了啊,我明天就回去了。”
他嘮嘮叨叨的哄完女朋友,掛了電話,左右瞅瞅,真是鬧心的要死,這叫什麼事兒啊!
無論男女,他都特不習慣和別人同屋睡覺,哪怕是兩張床。丫一直覺著,睡覺是件極其**的行為,若非自己最親近的人。就不要往身邊湊,妥妥遭煩。就算跟範小爺,那也是睡了n次之後,半強迫半自願慢慢扳過來的。
但看看這幾年,賈璋柯,樓燁,陳檣,蘇友鵬……老中青三代床伴,有的是一晚,有的是好些晚。都得忍耐。結果不成想,又特麼多了個劉曄。
其實就是臭毛病,矯情,純屬慣的。
“吱呀!”
衛生間的門被推開,他那黑不溜秋的新床伴,趿拉著一雙擠腳的小拖鞋,問:“請完假了?”
“你聽著了?”
“聽著點。”
劉曄坐在那張空床上,用毛巾擦著頭髮,剛剛洗好澡。一身背心短褲,脖頸處滴著未乾的水珠。
褚青咧了咧嘴角,忽然感覺這場景,呃。就像揹著正室,帶情*人偷偷跑出來開房。他全身都抖了抖,趕走亂七八糟的臆想,連忙叼根菸利索的點火。很需要冷靜一下。
“你看我多好,用不著請假。”那貨擦完頭髮,隨手扔掉浴巾。笑道。
“哎,你倆怎麼著,有打算沒?”他八卦道。
“啥打算?”
“同*居結婚什麼的。”
“呃,咱倆也沒處多長時間,還沒合計這個,過兩年再說吧。”
他彈了彈菸灰,一縷縷輕霧散亂的往那邊飄過去,道:“既然處了就好好對人家,別像上回那個似的。”
“上回那個……咳……咳咳……”劉曄說到半截,猛地捂住嘴,劇烈的咳嗽幾聲。
“咋了?”
“沒,沒事。”他擺擺手,道:“白天可能凍著了,有點發燒,帶的嗓子也不太好。”
“那明天買點藥吃!”褚青趕緊把那半支菸捻滅,接著起身燒了壺熱水,倒了一杯放在床頭櫃。
“不用吃藥,捂身汗就好了。”
“拉倒吧,別聽那些胡說八道的。”他忙叨的腳不沾地,又進衛生間浸了條冷毛巾,甩給那貨,道:“敷著!”
劉曄瞄了瞄他,老老實實躺下,然後把毛巾往腦門上一系,嘆道:“哥,我那小嫂子能找著你這樣的,就算上輩子修來的了。”
“哎,這話你可別當著她面說,不然我死定了。”他隨便調著電影片道,問:“你還行麼,咱倆對對戲?”
“肯定行啊,對哪段?”
“嗯……明天要拍那段吧,就是他倆第二次見面。”
“來!”
劉曄坐起身,卻一臉不願意動彈的操蛋德行,道:“哎呀,我劇本還擱包裡呢。”
“那看我這個。”
“你不看啊?”
“我都記住了。”
那貨愣得直眨眼,佩服道:“我去,哥你太強了!”
褚青不禁也詫異,問:“你事先不背臺詞麼?”
“我都是現背。”他賤麼兮兮的笑了笑,得瑟道:“我屬於臨場發揮的選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