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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癮很大。”
韓均點點頭,沒有再出聲。
審訊室裡,王思強“嘭”的一聲拍案而起,聲色俱厲地喝斥道:“宋四宏,給我老實點,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是看守所!這個問題你必須回答,否則我們就這麼耗著,直到你老老實實交代為止。”
“說就說,就怕你們不信。”
“信不信是我們的事,快說,別耽誤時間。”
“你們也調查過,我在工程隊做鋼筋工,年頭出去,年尾才回來,兩口子好不容易睡一塊,肯定想幹兩口子那事。孩子大了,睡在旁邊不方便,我就讓她歇幾天別出攤,讓孩子去周圍玩玩,我們兩口子在租的房子裡做那個。可她就是不同意,說什麼那個位置好,一天不出攤就會被人家佔去。”
宋四宏淚水潸潸而流,一連扇了自己幾個耳光,悲痛欲絕地接著道:“她也是為了這個家,為了多賺點錢,我不是人,我是畜生,儘想著幹那事,我不應該跟她吵架,不應該晚上一個人跑出去,你們槍斃我吧,秀芹死了,小柱死了,一個人活著也沒什麼意思,還不如死了痛快。”
吵架的理由完全在預料之外,同時又在情理之中。
看著他那絲毫不作偽的樣子,王思強不知道該不該採信,等他情緒稍平復了一些,乘熱打鐵地問道:“吵架之後你一個人去哪兒了?去做什麼了,有誰能證明?”
宋四宏沒有再回答,只是一個勁地說他不想活了,要政府槍斃他。
韓均輕嘆了一口氣,起身道:“我知道他去哪兒了,也知道他去幹什麼了。姜警官,你提醒下你們王隊,讓他排查下死者租住地周圍提供-性服務的場所,我想應該會有點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