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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根英說:“蘭英,你和鎖林說說,不是我有意去騙劉翠翠的,那都是張振玉使得壞。我當面向鎖林賠罪也行,鎖林可別記前仇啊,他家有什麼困難儘管說。對了,你不是說要鼓動鎖林承包農機站嗎,那兩萬塊押金我出。”
正在人們默默的向趙玉香禱告時,誰也沒發現從山下風風火火的跑上來一個人,一邊跑,一邊擦著汗水和淚水。等到了眾人眼前,大家才看清了是葉蘭英。葉蘭英立刻跪在趙玉香的碑前磕了三個重重的響頭後哭著說:“娘啊!蘭英對不起你呀,在你臨死前也沒來看你一眼。”說著放聲地痛哭起來,哭的把在場的人心都揪了起來。因為大家知道葉蘭英不光是在哭趙玉香的慘死,也是在哭這些年所遭遇的不幸和鎖林對她的不理解。
翠翠蹲下抱著葉蘭英的頭說:“二嬸,你委屈的心,我知道。
翠翠見劉鎖林沒什麼反應就瞪了他一眼,推了一把說:“叔叔,你知道二嬸的難處嗎?你知道二嬸為了咱家,尤其是為你忍受了多大的委屈嗎?她要不是還想繼續為咱家申冤,我們就早見不到她了。”說完回身又撲在葉蘭英的懷裡哭了起來。
哭了一陣後,劉翠翠又回頭對劉鎖林和大家說:“原來我也不太知道情況,是我在城裡打工學習時,認識了王大章原來的秘書鄭志遠,他知道我和二嬸的關係後才向我講了實話。他說二嬸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是對愛情絕對忠貞的女人。她並不肯嫁給王大章的傻兒子,是她爹治病需要一大筆錢,是她娘為了還這筆鉅款,尋死尋活逼嫁,她才迫不得已的答應嫁給那個傻小子。在逼嫁的前幾個小時,二嬸同王大章在醫院的醫務室裡徹底攤開了牌。條件是必須立刻將我奶奶放出,否則寧死不嫁。說完開啟窗戶說不答應條件就從窗戶跳出去。逼得王大章毫無辦法,當場寫了字據。叔叔從北京被抓回來後,也是二嬸低三下四的和王大章求情,才把叔叔放了出來。”
這時,翠翠撩開葉蘭英的袖子說:“大家看,二嬸到現在還留有被打的傷痕。鄭志遠還說,有一次他去王大章家彙報工作,正看見那個傻小子用木板凳腿打二嬸,嘴裡連字都吐不清楚的說”你不好,你不好,總趴在窗臺上看人家。“有時二嬸做夢喊叔叔的名字,每喊一回王大章的老婆就過來罵一回。大家說,二嬸這些年的日子是怎麼熬過來的呀,是什麼力量讓她支撐到現在。”
在場的人聽了翠翠的情況介紹後,都說:“真難為蘭英了,這些年吃的苦,遭的罪不比劉家人少哇。”劉翠翠還想繼續說下去,被哭著的劉鎖林制止了。
劉鎖林說:“翠翠,你別說了,求求你別說了,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翠翠不高興的說:“我也是知道不久,你這麼大個男人就不能用腦子好好想想哪。”
就在翠翠為葉蘭英擦著眼淚時,劉鎖林才注意到這幾年葉蘭英顯老了許多。才剛剛三十歲正是女人最好時光的時候,她的額頭和眼角上出現了溝紋。劉鎖林深深的低下頭流出了淚水。
翠翠扶著葉蘭英,鎖林跟在後面向那間小屋走去。趙玉香的碑前那三柱香還在冒著青煙,這煙線帶著劉家的苦難一直升到樹叢頂端才消失。
翠翠扶著葉蘭英進到屋後,對葉蘭英和劉鎖林說:“給我爹和奶奶申冤的事你們就不用管了。等我學好法律之後,由我來辦。你倆好好研究一下承包大隊農機站的事吧,我得回城裡上夜班。”剛出門又把劉鎖林叫出來說:“叔叔,二嬸可是一直的在愛著你呀。你不知道,二嬸到現在還是個處女呢,那個傻小子根本沒貼著二嬸的身子,你可要好好的對待人家喲。”
鎖林回到屋裡對葉蘭英說:“蘭英,這些年讓你受委屈了,都怪我不好,請你原諒我吧。”
葉蘭英說:“過去的事就別再提了,讓我們重新合好吧。”
劉鎖林說:“對,對,讓我們重新開始吧。”
葉蘭英說:“上次我回來找你,本來想把屬於你的那份感情送給你,留下我們最珍貴的東西,可你去了北京。”
劉鎖林說:“我也是,有多少次在王大章的院外等著你,一個心思的想見你。”
說著,說著,屋子裡沉默了,靜的只能聽兩顆激情燃燒的心在跳動。劉鎖林望著葉蘭英,葉蘭英看著劉鎖林,不約而同的兩個人抱在了一起。一股熱浪迅速傳遍了兩個人的周身,葉蘭英頓時癱倒在了劉鎖林的懷裡。劉鎖林也感到葉蘭英那個高高突起的乳房正在抓撓著自己那顆將要蹦出的心。他把葉蘭英抱到床上,葉蘭英為劉鎖林解開了衣釦,兩個肉體和兩顆心緊緊的貼在了一起,發出了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