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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門派布陷阱,四戒大師石洞說情由,左少白誤入正義老人之墓,得到了正義金刀,盡其所知,很仔細的說了一遍。左少白又隨時插口補充,把經過情形,說的是點滴不遺。
範雪君一直靜靜聽著,有時揚起纖手,微微揮搖,讓兩人停住,凝目思索一陣,再讓兩人說下去,但她始終未插一言。
她動作優美,更是動人,萬良和左少白述說往事,她雖然未插一言,但她聽話的神情,卻有甚多的變化,有時微笑頷首,有時皺眉苦思。
萬良只瞧的心中暗暗嘆道:“好一個天生尤物,如若她雙目不盲,但憑這撩人的姿色笑容,就可在武林搞起一陣滔天的風浪,可是上天偏偏使這位無處不美的姑娘,盲去了一對眼睛。往事冗長,說來足足耗去了萬良和左少白一個時辰,說完了那複雜、紛亂的往事,已是暮色蒼茫的時分。
這是一團亂絲,萬良侃侃說完經過,自己卻感覺,茫無頭緒,不知該從那裡下手才是。
篷車中突然間沉靜下來,只有轆轆的輪聲,劃破了沉寂。
大約一頓飯工夫之久,夜幕已垂,繁星隱現,才聽那範雪君長吁一口氣,道:“好一段複雜的往事,風波江湖,險惡人心,當真是一點不錯。”
萬良道:“白鶴堡被屠之事,說起來應該是仇蹤遍地,但仔細想去,元兇、主腦,卻又是無法捉摸。”
左少白道:“最是在下不解,該是那衡山回雁峰上的四大門派的首腦聚會,似乎是預布陷阱,等待入網。”
範雪君道:“他們等待的不是你,你只趕巧的踏入了他們陷阱。”
左少白道:“不是等待我,那又等待何人?”
範雪君道:“你們提過那黑衣劍主。”
萬良沉吟了一陣,道:“不錯,不錯。”
範雪君輕輕嘆息一聲,道:“聽你們述說這數十年來的江湖情勢,和白鶴堡被戳慘事,應該是脈絡而下,但它卻是個個分立,互不相關,賤妾雖然是想到一些可能的原因,但其間有著無數的疑問不明,只有日後逐漸求解,或可找出元兇,一時間,急也無用。”
萬良道:“老朽亦是覺著其事經過,有如萬馬亂蹄,很難找出一點痕跡……”語聲微微一頓,道:“老朽這登上少林的打算,不知是錯是對?還望姑娘指點一二。”
範雪君道:“雖非上策,但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咱們先到少林寺去,再見機而作不遲。”
萬良哈哈一笑,道:“這麼說來,老朽這愚辦法,還是對了。”
範雪君道:“老前輩的高見……”
萬良哈哈一笑,道:“賢侄女,不用往我老頭子臉上貼金了,還是說出來你的高見。”
範雪君微微一笑,道:“賤妾之見,如其直登少林,還不如給他來一個疑兵之計。”
萬良道:“如何一個疑法呢?”
範雪君道:“咱們傳言出去,左少白要上少林寺,質問昔年白鶴堡的恩怨,但咱們的馬車,卻直奔武當山去。”
萬良道:“對!給他們聲東擊西。”
範雪君道:“近得武當山之後,咱們再折向少林寺。”
萬良道:“這是為何?”
範雪君道:“要他們揣摸不透咱們的用心何在。”
萬良道:“以後呢?”
範雪君道:“敵勢強大,不乏武功高強,和智謀之士,賤妾已不敢全盤料斷,以後的事,只有隨機應變了。”
萬良知不願先洩天機,道。“好,就照姑娘之見。”
黃榮、高光,都覺著這辦法不錯,但卻不知好在何處?那黃榮為人比較穩健,心中雖有所思,卻是不肯說出口來。
但高光就不同了,一向是直來直去,心中有話,如鯁梗在喉,不吐不快,一拍大腿,伸出大拇指,道:“這辦法很好,很好!”
萬良還當他想出了計中之妙,忍不住問道:“高兄弟,好在何處?”
高光呆了一呆,道:“我只是覺著很好,很好罷了,好在何處,卻是想不出了。”
萬良道:“原來如此。”抬頭看天色,一鉤彎月,破雲而出,已經是快到初更的時分,當下說道:“賢侄女,咱們可要連夜趕路麼?”
範雪君道:“如若賤妾的料斷不錯,此刻,咱們行蹤,早已在人家監視之下。”
高光流目四顧,只覺夜色悄然,不見有任何敵蹤,心中暗暗付道:“這一點我就不佩服了,如是有人追蹤,豈能不見一點跡痕。
萬良回顧了左少白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