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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動不便,不知用何物代步才好?”
範雪君輕輕嘆息一聲,道:“賤妾自幼如此,早已習慣了。”
黃榮道:“此行路途遙遠,不知要那年那月,停留何處,姑娘最好還是選用一個代步。”
範雪君沉吟一陣,道:“好吧!諸位這般盛情款款,賤妾如再推辭,那是不知抬舉了。”
萬良道:“四行二十里,有一座千戶大鎮,鎮上有車馬可僱,咱們到得鎮上之後,再為兩位姑娘僱一輛馬車代步如何?”
範雪君道:“此事任憑老前輩等作主……”
語聲微微一頓,接道,“賤妾初入江湖,毫無經驗,雙目皆盲,難以見物,承蒙推重,心中更是惶惶難安,但賤妾推想,此行途中,必有強敵襲擊,舍妹雖然可以傳導於我,但恐她見聞難周,最好諸位能把敵情識見,轉告賤妾,賤妾也好預作料斷。”
這短短兩日的時光,她似是豪氣大增,竟有了和敵一決勝負之心。
萬良道:“這是自然。”
黃榮回顧了高光一眼,道:“兄弟,還能行得路麼?”
高光一挺胸,道:“區區一點皮肉之傷,算得什麼?”
黃榮道:“好!咱們開道。”
高光一對判官筆,早已被人搜去,赤手空拳的一挺胸,大步向前走去。
左少白拔出劍,道:“三弟,帶著兵刃。”
高光回身接過寶劍,和黃榮並肩而行。二十餘里,在幾人的腳程下,自是算不得什麼,不足一個時辰,已然到了鎮上。沿途之上,竟是平安而過,未再遭遇施襲截擊之人。
萬良找了一家客棧,幾人歇宿一夜,次日天亮,招來店家,重金選購了兩匹健馬,和一輛堅牢的馬車,換上車篷。高光定製一對兵刃,到幾人動身趕路,已是太陽偏西時分。萬良手執長鞭,坐在車前,親自為二女駕車。
出得鎮店,入了官道,左少白突然想到此行總該有去處才是,回顧了萬良一眼,道:
“老前輩,咱們要到那裡去呢?”
萬良道:“少林寺。”
左少白道:“到少林寺去做什麼?”
萬良哈哈一笑,道:“左兄弟,你的身世已明,白鶴門的後人重出的事,只怕早已鬨動江湖了,自是不用再掩遮行藏。”
左少白道:“那少林寺掌門人,一痴大師,曾在衡山回雁峰,親自出手,和我較量了掌力,如是咱們找上少林寺去,那如何肯予接見?”
萬良道:“他不肯接見,難道咱們就不會闖上去麼?”
他仰起臉來,長長吁一口氣,道:“目下江湖情勢複雜萬端,門戶分歧,勾心鬥角。但你們白鶴門卻仇滿江湖,恨盡武林,別說兼得天劍、絕刀之長,就算你身具千古以來,所有高手奇技,你能不能殺盡九大門派,和四門、三會、兩大幫中之人呢?”
左少白道:“我只要刀誅元兇,以慰父母在天之靈也就是了,豈肯遷怒武林,造劫江湖。”
萬良道:“是啊!那元兇是誰呢?”
左少白呆了一呆,道:“這個,這個,好像是牽涉了很多的人?”
萬良道:“少林可凝麼?”
左少白道:“那夜聚會在回雁峰上的四大門派,都該列入可疑之內。”
萬良道:“難道其餘五大門派,和四門、三會兩大幫,都可置之不理上?”
左少白道:“唉!自是也脫不了干係。”
萬良道:“武林中大部都是你左家仇人,你報仇,該殺那個……”
哈哈一笑,接道:“少林嫌疑最重,咱們就先上少林,堂堂正正質問昔年白鶴堡慘事,或可逼出一點線索,除此之外,還有一椿要事該辦。”
左少白道:“什麼事?”
萬良道:“咱們也該去見見那四戒大師。”
左少白道:“不錯,這一位老禪師,正氣凜然,在下仰慕甚重。”
突然篷車傳出範雪君的聲音,道:“千夫所指者,未必就是可殺之人……”
萬良伸手在腦袋上拍了一掌握,道:“車中現有一位女諸葛,咱們卻不知請教。”
範雪君道:“不敢當,如若賤妾知內情,或會有一愚之得。”
她言詞雖然謙虛,但口氣信心似愈來愈強了。
萬良道:“我們千里迢迢,請出了兩位姑娘,大半為此,豈能不盡所言。”
當下把白鶴堡被屠往事,左少白隨父母流亡八年,越渡生死橋,得承天劍、絕刀一衣缽,回雁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