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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瞭解研一“細心體貼”的真實性情。若是能透過本書感受到家庭的重要性,進而更體貼自己的家人,隨之精神振奮,那將會是多麼幸福的事情啊!
二○○五年十一月吉日
大前伶子
弟弟的說詞
聽到伶子在十年前寫的《大前研一不愛上學》將再次出版的訊息,真的出乎我意料之外。十年前,我心裡暗自認為,文筆平平的姐姐出的書怎麼可能賣得出去。結果前一本著作幾乎沒有庫存。那個版本到今天已經絕版,聽到這本書在網路拍賣中的價值已經飆到八千八百日元,讓我覺得相當興奮。
聽說在這次的著作中,會將我在麻省理工學院(MIT)留學時期以及在日立企業工作時期寫給她的信件完全原文載錄,我真的從沒想到過這樣的東西有一天還會公諸於世。伶子保留了四十多封信件,我想她大可大言不慚地說“這些都是有歷史依據、完全真實的故事”。
我在家中排行中間,上面和下面都是女生,再加上母親,就像是在女性家族中成長一樣。但即使像三明治一樣被夾在中間,我倒也不覺得苦惱,仍可怡然自得地走我自己的道路,一路走來個性也始終如一。
我曾經是一位拒絕上學症狀嚴重的小孩。其實這麼負面的事情加上時間過了這麼久,我早就忘得精光了,但是伶子在這本書的前一個版本中提起我高中時代拒絕上學的事情,喚起了我當時的記憶。之後,我也在《質問力》(講談社出版)等幾部自己的著作中,略微描述關於我拒絕上學的事情。(編按:僅轉錄大前伶子本書內容不到四百字)
(大前伶子和弟弟研一年輕時參加教堂的晚宴留影)
大前研一爆料
其實我拒絕上學並非始於高中。只是沒有讓家裡人知道,姐姐和媽媽當時根本被矇在鼓裡。我在小學二年級時從九州搬來東京,因為說著口音很重的地方方言,常被同年級的同學排斥,所以當時我只是假裝去上學,其實都是去附近的八幡會內消磨時間,然後再若無其事地回到家裡。
接著進初中、高中,由於討厭遵從學校的制度、權威,於是對老師說的一切全然反對。現在回想起來,還得多虧老師們的寬容,沒有讓我退學才能順利畢業。回首高中時代的我,大概沒有一天不讓我的母親傷心掉眼淚吧?不僅和父親及學校老師處得不好,就連想要改善彼此之間關係的念頭都不曾有過。
然而,一旦面對自己不能認同的事情就必定刨根問底的態度,反而為我日後作為研究者或諮詢顧問,帶來相當重要的影響和幫助,這倒讓我覺得不可思議。
參選東京都知事失敗後,迄今已經過了十年,但我仍覺得自己絲毫沒有改變。雖然大家抬舉我為世界級的思想家(大師),稱我為“老師”,但我還是維持我高中時代的思維方式,所以怎麼也不像個“老師”。
現在的我仍然一旦想到“事實究竟如何?”就開始著手調查、分析,否則絕不罷休。當然在為人之道上則變得更好了,甚至有人會覺得我變得“圓融”了些。但在我的記憶裡,我和別人的相處應當一向圓融才是。
看過我上電視的某些人會給我忠告:他們覺得我應該可以看起來更和藹些,或是在沒有發表意見時,不妨偶而輕輕地點點頭等等。但是,在麥肯錫超過二十幾年的歲月,與眾多世界級的領導者談話,並且在國外會議如同競技場般的場所中的歷練,要我在人前傻笑實在覺得失禮,而且,對著攝影機先微笑再開始講話,讓我覺得如同說謊般不夠真誠。
然而,我在私底下的生活,事實上卻恰好完全相反,也不知道到底從何時開始,我已經給大家留下這樣嚴肅的印象了。
若由我的母親來描述關於我的故事,我想肯定會讓人覺得此人不可靠而且極度愛撒嬌吧,總是帶著嫉妒的眼神觀望我們母子間關係的伶子,此回不知道會怎樣描述我們的故事,著實讓人充滿期待。
退役漁夫的兒子
我和研一在家裡分別排行老大與老二,出生於福岡縣北九州市的若松區。我出生於昭和十六年(公元一九四一年)九月,研一則出生於十八年(公元一九四三年)二月。所以我們的年齡雖相差兩歲,但因研一在年頭出生,學年只相差一年。
爸爸生於明治四十三年(公元一九一一年),昭和六十年(公元一九八五年)辭世。爸爸的老家在長崎縣對馬市,家業是以捕魚為生的。但他一心向學,於是隻身到東京求學,後來考進了大倉高等商業學校——也就是現在的東京經濟大學。這樣的選擇,對於那個時代以及對馬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