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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聽到了驚訝的事情,“難道平時沒有男人過來?”
“當然沒……”
“哎,我忘記了,都知道喻策劃是不近男色,只知道是工作的拼命狂。”她還沒說話,他便笑,“那樣說我真是榮幸,能成為進入這個房子的第一個男人。”
“沒那麼玄乎。”喻言坐到他對面,“有的時候,我哥哥也會過來。”
“你哥哥?”
“嗯,姑姑家的哥哥。”
喻言想好了,如果林思叢真的看到了葉柏城上次從她的房間出來才過來打探情況,她便說葉柏城是她姑家的堂哥。哥哥來妹妹家總是正常,不好懷疑的。
林思叢似笑非笑地點頭。
喻言把懸在自己心裡的話問出口:“不知道林總這麼晚過來,是有什麼吩咐?”
她的話說得客套而生疏,果真,見林思叢又笑起來,“哪兒叫吩咐。”他探了探身子,又向她湊近了些,“我是來向喻策劃示好的。”
喻言一頭霧水,“示好?”
“喻策劃覺得我這個人怎麼樣?’
這個話題更讓喻言摸不著頭腦。她看著眼前的男人,“怎麼樣?”慢慢微笑,喻言試探地問:“怎麼樣,是個什麼概念?”
“喻策劃大膽說就是了。”他笑容延綿到眉角,顯得那英挺的眉柔勢了幾分,聲音也跟著低了下去,“我自從進了公司,就覺得和喻策劃特別投緣。相信喻策劃應該能覺察出來,我對你,是不一樣的。”
這話雖然聽起來曖昧,但事實如此,確實是不一樣的。
雖然已經來公司近三個月,但是有很多同事是沒和這位上面派來的主子說過一句話的,對於很多人而言,林思叢很冷,冷得甚至可以用的上“陰”這個形容詞。他平日裡不苟言笑,工作的時候若不合他心意,更傳出他有殘酷的名聲。喻言就親眼見過他手下的一業務主管紅著眼睛從他辦公室出來,低頭努力咬唇,那樣委屈的樣子,仿若裡面坐著的是經過法西斯訓練的惡魔。
但是喻言卻從未體驗過這個林思叢的殘忍。
起初,他對她也是有些冷淡,但她更願意將那時候的他當做陌生的反應,初來乍到一個地方,除非是極具人來瘋潛質,否則不可能上來就與大家打成一片。到了後來,林思叢便對她不一樣了,與其說是親和,更多時候喻言覺得,那更有點輕佻。
不是你死,便是我亡(6)
雖然她很不願意將他形容成這樣的人,但是事實就是這樣。林思叢是她見過的自我感情控制能力最強的人,甚至能坐到前一秒還在她辦公室笑笑呵呵,下一秒踏出房間去便冷如冰霜。其實已然有同事說他對她貌似有意思,可她一向是輕聲一笑,林思叢眼睛裡有故事,而她沒有那個自信說那個故事就是以她為原型原創的言情小說。
“我覺得,”喻言皺眉,細細想著恰當的詞彙,“我覺得,你很不簡單。”
“很不簡單?”他又笑起來,“這麼柔和的詞來形容我,我以為喻策劃是想說我高深莫測。”
喻言的心再次被揪緊。
林思叢像是能判得她的心事,話說得準確無誤。這樣再辯解下去還顯得自己白痴,她乾脆承認:“好吧,被你猜到了。”
“剛才說示好也沒錯,因為事實上,我就是對喻策劃別有所圖。”
喻言再一次被他大膽的用詞給驚到。
“馬上就要競聘,我知道公司有許多人對我不服,認為我是上邊派來的公子哥兒,憑著裙帶關係就可以一步登天作威作福。但是他們不知道,我來到這裡真的是歷練,我叔叔,”他笑著看她,“對,就是你們知道的那個集團公司的大官,認為我是扶不起的阿斗,這次還想看我的笑話。”
喻言蹙眉,以她普通人的智商,並不願意在大晚上聽一曲類似豪門爭鬥的傳奇。
可林思叢自顧自地說得熱鬧,並且以相當簡練的語言概括了整個事情的曲折:“我偏不信,所以我要透過競聘,透過實打實的成績來讓大家承認我。我林思叢並不是靠親屬關係才能到這個位置,單靠自己實力,也足夠做到今天。”
喻言嗯了一聲,勵志故事她也不感興趣,她關注的只是那句“別有所圖”的意思,“很好,那我在裡面,能充當了什麼角色?路人甲?或路人乙丙丁?”
“No。”林思叢微笑搖頭,喻言只覺得額頭一疼,竟被他屈指彈了一下,那樣明亮的笑容讓他的眼眸生輝,“你是女主角。”
這個姿勢搭配這句臺詞,太狗血、曖昧、爛俗、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