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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這樣看重您的事業,這樣很好,相當好,簡直是太好了。”
“葉柏城,你到底什麼意思?”
“我沒什麼意思啊。”葉柏城笑嘻嘻的,“好了,如果沒事兒的話,我去退房了。”
戀愛一年、結婚快兩年,喻言知道葉柏城有許多毛病,比如緊張時說話結巴,比如看見丈母孃時要準備個草稿提前演練才能邏輯不混亂,比如與客戶洽談的時候,太容易洩露自己的底,讓人家鑽了空子自己吃大虧,卻沒想到,自己丈夫突然沒了那些毛病,瞬間變得伶牙俐齒,而且還具有表演天分,陰陽怪氣到一定水平。
這兩天積攢的壓力和不安終於發酵成憤怒在瞬間爆發出來,“葉柏城,你少這樣噎我。”她冷笑,“你還記得我們結婚前說過的話嗎?我說我最願意成為專職太太,最喜歡做老公背後的英雄女人,只管相夫教子,什麼也不管。可是,有人能讓我做嗎?”
葉柏城彷彿被人掐了脖頸,呼吸一點點被擠去,他臉色漲紅,緊緊攥著話筒。
而喻言接下來的話讓他僅存的一點呼吸能力也被無情掠奪:“可以啊,你要是能養得活我,能養得起這個家,我不光是唯你是從,就算是做你奴僕都沒關係,可是你能嗎?別提那個什麼戶口,恐怕現在,你連一家三口人在一起的願望也滿足不了吧?”
這句話殺傷力太大,簡直如同凌遲。
喻言對葉柏城太瞭解了,以前吵架,結果無一例外都是他掛電話。她討厭極了他這樣的作風,說不過就躲?這哪兒是大男人乾的事?所以,在葉柏城還沒掛電話的時候,喻言狠狠扣了手機。
只聽啪的一聲,手機被砸到窗臺一角,順著暖氣片,四散濺落起來。
喻言氣得渾身哆嗦,但停了兩秒,還是走到暖氣片旁邊將手機零件拾起再裝上,等熟悉的開機畫面重新綻於眼前,她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如果手機壞了,她還要再花幾百元買,在現在這個要省飯錢買奢侈品充門面的時候,她必須要節儉。
但是,葉柏城今天的狀態,著實出乎她的意料。
她知道她突然不搬家不對,所以今天和他說話的時候,連語氣都卑微了些,就怕點燃他的怒火。可沒想到事情還是淪落到這個地步,想來想去,她不過是突然改變主意而已,又不是故意無視他的勞動果實,他葉柏城至於這樣嗎?
她之所以這樣做,還不是為他們這個家好?
上午知道林思叢在朝陽小區買了房子,下午便從這裡搬出去,這讓人家怎麼想?大戰在即,這豈不是給自己新增罪證?想來想去,喻言都不明白一向通情達理的葉柏城怎麼會如此不可理喻。
仔細想想,自從結婚之後,他們小吵無數次,好像還真沒這麼上綱上線地吵過。
越想越煩躁,喻言收拾起衣服,剛要整理下臥室準備睡覺。突然間,敲門聲竟自耳畔響起,她愣了一下,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但是僅過了幾秒,敲門聲更厲害了。
來找她的一向只有兩類人:第一是公務類,收物業費的,催交燃氣費的,或者是送快遞的,另一類便是葉柏城。除此之外,很少有人知道她住在這個地方。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不是你死,便是我亡(5)
難道是……
喻言心中突然有了不祥的預感。
敲門聲像是催命的鈴鍾,一聲比一聲急促。喻言迫使自己呼吸平靜,真是越怕什麼越來什麼,從防盜門上的門鏡孔看過去,是林思叢相當明媚的笑臉。
喻言深吸一口氣,慢慢開啟門。
還沒說什麼,便被眼前突然襲來的龐然大物嚇了一跳,“送給你。”將偌大的泰迪熊塞到她手心,林思叢笑得像個孩子,“怎麼,喜不喜歡?”
“林總。”她笑得尷尬,“你怎麼來了?”
“哎呀,有句話還叫伸手不打笑臉人呢,我都給你帶了禮物,難道你還不請我進去?”
這算是什麼情況?明明是在自己家,喻言卻覺得自己像是在客場與敵奮戰,完全處於被動局面,只有微笑是自己能擠出來的唯一表情。她看著林思叢絲毫不把自己當外人地在沙發上坐下,滿腦子都是他今天來她家的理由,難道只是普通的串門?抑或者是發現了她與葉柏城的關係,這次來只是為了調查取證?
林思叢說:“你看見我好像很緊張?”
“哪兒有。”喻言強迫自己笑容自然,“都這個時間了,我只是怕你剛才敲門敲得太響,再被其他鄰居看到,平白說我生活不檢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