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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崔東拆開信封,拿出裡面那沓資料。護士長指了幾處:“老樣子,鏡下血尿和蛋白尿。”崔東應了聲。“他一直算好的了。其他人反覆性的肉眼血尿不說,還帶眼部病變。”

護士長看著他,“你這孩子,什麼時候才能認真起來。”

崔東把檔案稍微挪遠了點:“怎麼了?”

“估計要準備換醫院的事了。已經開始出現高頻性神經性耳聾,過去的病例都是這樣,二十歲之後三十歲之前,進入終末期腎衰。”

崔東的手頓在那裡,眼鏡片有些反光,看不清表情。護士長推了他一下:“到時候會借個肝腎外科、瞭解情況的大夫跟過去。真不放心,最近在院裡,大小事都積極點。”

崔東沈默了好久,才說:“我不放心什麼,Aplort用腎移植不是效果非常好嘛。”他明明是這樣說,卻沒有一點笑意,他拍拍白大褂,慢慢站起來:“行了阿姨,我知道。”

護士長看著他,只是笑。“你就是得有幹勁才行。”

崔東推了推自己的眼鏡。“您忙您的去吧。我下午還有手術呢。”他急著趕人,那人卻笑著不動。消毒水的味道突然刺鼻起來,好久,他才加上一句:“阿姨,他是彈鋼琴的。耳朵出了毛病,我怕他受不了。”

護士長瞪了他一眼。“都做了多長心理準備了,哪那麼脆弱。姓鬱的不是去陪著了嗎。”

鬱林坐在嚴惜旁邊的椅子上。

他意外的多話。“我再去買點鮮奶。我問了人了,植物性蛋白質沒動物性的好。以後還是老樣子,豆漿、豆腐、核果,你少沾點。”

他看著嚴惜:“聽見了嗎?”

嚴惜瞪著他:“聽見呱啦呱啦呱啦。”他看著鬱林:“說老實話,我最近練琴是不是沒以前好聽了。”

鬱林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沒事,我聽過你剛學琴錄的磁帶。”

嚴惜惡聲惡氣的吼著:“又是呱啦呱啦呱啦。”鬱林笑了笑,摸了摸他腦袋:“你這是選擇性失聰。”

嚴惜歪著頭看著他,突然說:“嚴維如果有一天要回來,就選現在回來吧。我只有這個時候,才敢篤定你不會突然跟別人走了。”

鬱林的手僵了一下,才繼續梳理他額前的亂髮。“我期望值未免太低了。”他安靜了一會,突然說:“嚴維不會回來的。”

嚴惜笑了:“總有一天,遲早的事。”

鬱林搖了搖頭,認認真真的說:“你想多了。他跟我說了,哀莫大於心死。你就乖乖想你自己的事,別老胡思亂想的。”

嚴惜的聲音大了些:“誰說的,心死了哪裡會哀?”嚴惜抓了抓自己的頭髮,狠狠的罵了句:“哀莫大於心不死……”

37

“又塞車了。”

一輛東風汽車,後面裝滿了貨,壘得高高的,生怕不能物盡其用似的。這條高速,還沒開多久,就擁堵不堪,前後左右都擠著車,夾在中間,一點點的挪,簡直讓人抓耳撓腮起來。

“喂,嚴維,你不是尿急嗎。”

嚴維橫躺在後座上,車皮上的紅漆掉的讓人心疼,連車窗都壞了,搖不上去,呼呼的往裡灌著風。他腦袋上蓋著一本時尚雜誌,不知道被多少人翻過,頁尾卷的撫都撫不平。他聽見聲音,腦袋剛一抬,雜誌就啪的從臉上掉下來。“在這?”

坐駕座上的年輕人一揮手:“開長途的都這樣。”嚴維前後看了一眼,見車速像裹了小腳的老太太,嘟囔著:“真在這啊?”

他手一撐,從後排竄坐到副架座上,推開車門就跳了下去。到處都有按喇叭的,嚴維左手插褲兜裡,右手往前伸著,做出阻攔的架勢,一路小跑著橫穿過車流,到了路邊,又翻了個半米高的鐵欄,拉開拉鍊對著土壩一泡黃湯。

等舒服了,看哥們的車才開出不到五米,樂得哼著歌,悠哉的從車縫裡走回來,踩著輪胎爬上去。他哥們指著旁邊的路牌:“還有六十八公里。”嚴維打著哈欠,“那我還得睡多久,要不我幫你開會?”

那人從雜物箱裡翻出只發黃的司機手套:“你沒駕照,回家乖乖開單車去。”兩個人都有些昏昏欲睡的。正百無聊賴,嚴維看著路牌,突然樂了:“這段路還雷達限速呢。”司機終於忍不住破口大罵:“我是想超速,超的起來嗎?”

嚴維這次回來,已經是年後的事了。

在那邊幾個月,還是打著零工,沒了住的地方,花銷一下子往上竄,累死累活,卻總是存不下錢。每個人肚子裡都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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