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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禮了,貧尼蓮心。”
除了洗澡去武含煙家,吃喝拉撒睡都在醫院,經過五天的觀想,我睡在升降床上,白衣人縹緲的站在無天無地的朦朧中,突然露出了真容。
絕代容顏給我的感覺只有兩個字,乾淨。
“鬼觀音?”我問。白衣女衣衫飄著,說:“蓮心是鬼觀音,觀音不全是蓮心。”
“武藝的姐姐?”我接著問。她說:“曾經是,如今只有蓮心。”
“我是醒著還是睡著?”我問。她笑著說:“這要問你自己。”
似夢非夢,當然只能問我自己。我說:“看你的情況早已經成了鬼觀音的神性,只是故意讓武含煙以為她的朋友還有救,那麼,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無事,只是見一下故人。我還是我,你卻已經不是你。”
說這句話的蓮心是鬼觀音,那麼故人就不可能是陳三夜,只能是白無常。我說:“你怎麼知道我不是我?”
“角聲寒,夜闌珊。怕人尋問,咽淚妝歡。”鬼觀音蓮心鬆開觀音手印,抬起好似無骨的手臂,袖子滑落,如玉的手指似乎要抓些東西,轉而微笑的說:“你不可能記得,所以你在我眼中不再是你。”
不等我開口,猛的驚醒,坐在升降床上想著她念那句詩詞的眼神,感覺事情越來越詭異了。
白無常和鬼觀音有問題,人家來找我就是緬懷負心漢的,這個風流鬼差。不過,這都不關我的事,但必須儘快找王曼弄清楚裡面的因果,不然,我與鎮仙棺打交道肯定吃虧。
第二百四十二章出大事了
天剛亮,我向醫院請了兩天假,開著武含煙的車剛進入景區。把車停在路邊,拿出四根包裹好的銀針,最後一根針插進穴位,氣血堵在胸口,憋了好半天才吐出一口氣。
看了一眼後視鏡,易容成功,變成了“諸葛亮”的樣子,此刻開始使用的是諸葛隨風的命格。
我開車進人棺,衣服都不換的變成了諸葛亮,留心的都知道通緝犯諸葛亮是陳三夜,但不會有人去抓陳三夜。
通緝諸葛亮,本是趙家導演的一場戲,能抓諸葛亮。絕對不能抓陳三夜。其中隔了一層遮羞布。別人都知道布後面是我,但會默契的裝不知道。布遮的是趙文的死因和趙家的面子,誰敢扯這塊遮羞布,等著迎接趙家的怒火。
類似的面子問題隨處可見,比如,某男偶爾發現同事老婆偷人,他如果告訴同事說你老婆偷人,說不定會被同事扇兩耳光,隨後某男會發現很多人都知道,只是別人不說。沒面子的同事要麼換工作。要麼換老婆,要麼內心飽受煎熬。最後某男也會被別的同事防著,誰不怕這種不懂事的人?
“人難做,難做人。”
我無聊的嘆息著,車一帆風順的到了棺材鋪門口,並沒碰到要抓諸葛亮的警察叔叔。
“怎麼就釣不來魚呢?”
下車在地上跳了兩下。我望著街道兩頭,感覺特沒意思。換成諸葛亮的身份,是為了試探趙家對景區的掌控力度。
“什麼風把您吹來了?”王曼笑盈盈的站在門口。我皺著眉頭說:“我忘記了前幾天一個晚上的所有事,是不是你在施法?”
“沒有。”王曼不爽的轉身進屋,我跟在她屁股後面,隨口解釋:“那啥不是你說要逼我回來的嗎?我被人用術法算計,必須挨個排除。”
王曼可能又來大姨媽了。脾氣火爆的說:“還有什麼問題?沒有就滾蛋。”
把鬼觀音的事情簡單一說,王曼拽著我的胳膊拉倒鋪子門口,指著外面,說:“這裡再也不歡迎你了。”
“我跟你說正事呢?你吃**了。”我不爽的甩開她的手。她踉蹌到一邊,脫了高跟鞋砸來,我眼疾手快的抓住,剛丟回她腳邊,她撿起又砸了過來。
這次抓住,胳膊被砸的有些疼,我撿起地上的鞋子,拿著鑽進車子,說:“敢砸老子,鞋子沒收了。”
“這女人今天到底怎麼了?”
車開出幾公里,我掉轉車頭回到棺材鋪前,門口多了一輛外省的豪車,棺材鋪大堂空蕩蕩的,我喊著王曼走進後院,阿飄從樹上跳到我身上,抓了幾爪子,喵了一聲,又跳到樹上玩去了。
“陳三夜?”
年紀二十七八,挺有男人味的男子提著王曼另一隻高跟鞋從大廳出來。我說:“你誰啊?”
“劉君。”男子含笑的豎起一根手指,說:“離七天期限,還有最後兩天。”
“貪狼副將劉君?”
真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