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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村人都相當於給劉虎在打工賺錢。賺了山貨十倍的差價,劉虎還做著許多別的小生意,比如讓村婦進行漁網加工。
山村窮的在生死線上翻滾,富的能踩死城裡一大批人,而且還是山村的王。劉虎拿磚頭砸的如果是別人,砸了也就砸了,外面那些大老闆打別人一巴掌試試?僅僅輿論就能讓大老闆給跪了。
“嗯,我知道了。”
目光掃過小婦人胸前的時候,她不著痕跡的挺了挺,虛掩的夾克掩的更開。我含笑的點了點頭,伸手示意她們可以走了。小婦人感謝我大人大量,非常熱情的給招弟打招呼,吳招弟這傻女人結巴的不知道怎麼回答,連忙說:“吃了沒?坐下一起吃。”
小婦人藉著竹竿往上爬,輕盈的坐到了我旁邊一方,小姑娘被硬拽的坐到了我對面,只不過小姑娘墊了好幾張紙巾才坐下。
“會喝酒嗎?三碗。喝完三碗,劉虎就好了。”
知道她們的來意,我懶得跟她們墨跡,拿了兩個大碗過來放到她們面前,自顧的坐下又喝了起來。
“陳先生,您這不是為難人嘛。”
四方桌一米多高,一米多寬,小婦人微笑的提起酒壺,倒了一滿碗,端起酒碗喝了一半,辣的撕著涼氣,嘴角掛著往脖子裡流的酒跡,以玩笑的口氣說著。
“是有點為難。”
握著筷子,我夾著一塊狗肉,故意把包裹著的手背在她眼前停了一會,繼續說:“我想您應該不會感覺被為難。”
“一碗接近一斤了,三碗喝下去不是要命嗎?”小姑娘憤恨的齜牙。小婦人冷漠的掃了一眼,溫和的說:“還不給陳先生道歉,你的二郎神差點把……”
小姑娘嚇的縮了縮脖子,不情不願的道歉。小婦人再次給我道歉,引領著話題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閒話,她的一碗酒喝完,脖子和臉上都爬滿了紅暈,有些搖晃的又滿上一碗,說:“陳先生,好酒量。”說著,她仰頭喝了一大口,小姑娘有些緊張的說:“嫂子,再喝會出事的。”
小婦人熱的脫下夾克放到一邊,光潔的胳膊杵在對面小姑娘那一邊桌面,側身面對著我開著玩笑說:“陳先生想要人家的命,人家哪有反抗的本事。”
三碗真會要人命!
小婦人開始就豪爽的喝了一碗,看似打算真喝掉三碗,其實不然。第一,她是個女人。第二,她表現出了誠意。第三,真會死。只要是個男人,面對這種情況是選擇為難她呢?還是嘆口氣把事情揭過去?
我滿了一碗酒仰頭喝光,又倒了一碗喝掉,打著酒嗝說:“您可是以女子之心度爺們之腹了,三碗酒怎麼可能喝死人?我這已經是第四碗了。”
跟我玩心眼,我喝死你。
“先生海量。”
小婦人醉眼朦朧中閃過驚駭,胸口劇烈起伏,表面溫和的誇了一句,憂心忡忡的又喝了一口。吳招弟一直沒說話,突然起身說:“菜冷了,我再去弄一碗狗肉。”
厲害!
我知道招弟是無意的,但這話說的正是時候,把小婦人推到了懸崖邊上。有酒、有菜,我喝了好幾碗也證明沒有故意為難人,這酒都喝不了從哪裡來,滾回哪裡去吧。
“劉琴,你也喝一點唄。”
小婦人痛苦的喝完一口,醉眼朦朧的看著小姑娘,桌下,高跟鞋底輕輕踩在了我的腳面晃著,給人的感覺就是她喝醉了坐在椅子上都不知道踩著什麼。
“嫂子,嗯。”小姑娘動了動身子,好像有人在桌下撞她,不情不願的端起一直沒動的酒碗喝了一口。
桌上再次恢復了隨意喝酒的情況,小婦人的酒碗又淺了一些,桌下腳離開了我的鞋面,膝蓋似有似無的觸碰起我的腿來,她搖晃著腦袋,向小姑娘那邊斜靠著,身子微仰著對著我這邊說:“陳先生,每人三碗太多,咱們姑嫂二人一起喝三碗怎麼樣?”
高跟鞋重重踩了一下我的腳面,醉話間把二人兩字咬的很重,是男人都知道什麼意思!
“也行,不過的另外加一個條件。”我故意裝著嘴角,看了一眼小姑娘又看了一眼她,打著酒嗝說著。小婦人臉色發紅的說:“您……您說。”
“觀摩一次女屍。”
我悠悠的喝了一口酒,張合兩下嘴唇,音量非常低的吐出兩字。小婦人為了坐正身子,自然的兩臂放到桌下,放肆的偷偷揪了一下我膝蓋後面一點,輕輕說:“那恐怖的東西有什麼好看的。”
如果招弟那口子沒說謊,對面看著清純小姑娘就是啃他那東西的女人。劉虎這媳婦身材和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