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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的說了“門客”的業務,她低頭沒有吭聲,等了一會,我又說:“我會在這呆一兩天,走的時候你告訴我答案。可以選擇跟我走,也可以選擇留下。”
真正掛起“”的招牌,麻煩事有很多,我沒打算收徒弟,那麼門客就必不可少。門客存在的意義,第一,擺譜裝高人。第二,顧及找我醫病的人的面子,答應與不答應中間還隔著一道簾子,不會讓別人感覺太尷尬。第三,把因果排斥在門簾之外。
吳招弟能吃苦,聰明但恬靜,又無依無靠的正好合適。並且,帶個寡婦在身邊,誰敢說我不好色,我打死他。
第八章談判
睡在堂屋靠椅上,迷糊中感覺指頭冰涼,我猛的睜開眼睛坐起身,小狗魂正在咬腳趾。“滾蛋。”
小狗魂消失不見。外面天色已經黑了,洗完澡一睡就是半天。
廚房在院子旁邊,燈泡掛在門框後面一點,燈光能照亮廚房也能把院子照亮半邊,院中擺著一張桌子,桌上放著幾碗菜用罩子蓋著,吳招弟穿著白色針織薄衫,外面還是套著那間舊外套,粗布褲腿蓋著布鞋,拿著鍋鏟在院子裡疑惑的左看右看幾眼,說:“您起來了,飯馬上就燒好。”
“麻煩了。”
我真誠的客氣一句,她簡單的笑了笑。用袖子擦著臉上的汗走進了低矮的土製廚房。
九月的山風帶著濃厚的溼冷,白天與晚上的溫差非常大,我縮著脖子,摸著餓癟的肚皮,坐在桌邊等著狗肉,女人在廚房說:“那個……要是餓了,您先吃不用等我。”
“不急。”
她是主我是客,大家都累了一天都餓,主人不上桌,我自己吃太不禮貌了。我靠在竹子紮成的小靠背椅上,等著熱乎乎的狗肉上桌。
沒過多久,熱氣騰騰。放著山菇香辣刺鼻的一盆狗肉上桌,我見女人盛了碗飯,夾著幾口菜放到碗裡,坐到一邊的小板凳上低頭吃了起來。
“呃?”我先愣了愣,隨後笑著說:“哪有主人蹲一邊吃飯,讓客人一個在桌上吃飯的?”
吳招弟正輕輕嚼著青菜,低頭看著飯碗,呆了好一會,坐到桌邊聲音特別小的說:“不好意思,您吃……”說完。她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也不夾菜就那麼默默的吃著。
肩膀不可察覺的一抖一抖,臀邊左右搖著,好像椅子上有針一樣。
“這傢伙可是要咬你,吃它的肉才能報仇。”
感覺到她的異常,我知道她是不習慣坐桌子。夾了塊狗肉塞進嘴裡,為了緩解滾燙嗦動這舌頭。香辣刺激著味蕾,兩鬢爽的冒出了冷汗。“手藝比得過一般得大廚了。”
女人被誇獎下巴低的更低了,說:“您喝酒嗎?”說著,她慌忙的進屋,提出一個塑膠大酒壺,拿了個碗直接倒了一滿碗放到了我前面。
問也不問,順溜倒了七八兩,看來她那口子是個酒鬼。
倒完酒她又坐到旁邊,低頭慢慢吃了口飯,滿臉漲紅的抬頭笑了笑,又飛快的低頭,抱著碗細嚼慢嚥的吃起了乾飯。
不習慣坐桌子、吃飯不吭聲、倒酒利索……自然的習慣說明她在家沒有主權。
我爽快的喝酒吃肉,自顧的從狗肉談到狗,談到人,再講到許多別的事情,她慢慢的被話題吸引,偶爾問上一兩句,我也耐心的給她解釋一些事情背後的情況。
這女人真的很聰明,我那句“醫生死,無勢無財莫進來”她能看破玄機,此刻也能舉一反三。如果她生在趙家,就算沒有趙佳厲害,但也絕對不會差太多,可惜這就是命。
“二郎神。”
講的愉快,我又倒了一碗酒,剛喝一口,院子門口來了兩個女人,被打的清純女孩咬著下嘴唇,哆嗦的看著桌上的狗肉,憤怒的擠出三個字。
旁邊的小嫂子拉了拉她的胳膊,對我們說:“對不起打擾了。我丈夫是劉虎,專程來替他給您陪個不是。”
放下酒碗,認真掃視兩女,小姑娘裡面穿著潮流的中長版束身衛衣,外面套著小馬甲,衛衣正巧把臀部包住,腿上穿著厚褲襪,但在燈光下看著就是腿的顏色像沒穿一樣,腳上的跑鞋沒扎鞋帶,隨意的紮在鞋舌頭裡。
劉虎媳婦微卷的秀髮披肩,瘦身旗袍外虛掩著男式夾克,十幾厘米的高跟不知道她怎麼走到院子裡來的,村裡的地可不平。
同一個山村,她們看著是鳳凰,吳招弟是土掉牙的山雞,那種鮮明的對比,我產生了一種時空錯覺的感覺。
很奇怪嗎?沒什麼好奇怪的,劉虎家四兄弟收了山裡的山貨弄出去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