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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可思議似的和妹妹一樣,竟然還能活著。」
「是嗎?」
「怎麼啦,怎麼一點兒都不關心,在最近以前還那麼認真的。不想知道嗎?」
我沒有回答。京極堂接著說道:
「解剖的結果,似乎從涼子小姐的腦發現腦內浮腫,在視床下部一帶好像有非常大的浮腫物,腦受到相當的壓迫,她的腦■幾乎都裝滿了水■,多半好像是先天性的東西。是非常少見的案例。她……是個有殘疾的無腦兒。」
「可是……她……」
「是的,在日常生活中並沒有任何妨礙,所以我們終究必須徹底地修正有關腦的認識。」
這個男人,為什麼可以做到表情不變地說這些話?
「別再說了。她的事到此為止,我不想知道更多事了呢。而且她本人不也說過了,自己的身體是隨時都會死去而不稀奇的身體……這是從一開始就知道的事了。」
腦子發暈,不想再想任何事。
「而且……涼子小姐在十二年前、梗子小姐在一年半以前■已死了■。事到如今,知道這些事又有什麼用?」
是的,沒有用了。
「那麼,你對死人曾那麼地真摯,到了最後,還演出了那麼熱烈的武打,而且現在仍這樣地沉浸在死人的回憶裡。」
「隨便你說!」
我說完以後,覺得簡直是內藤說的臺詞似的。
'總之,事件結束了。那個事件對我而言,是非日常性的舞臺劇。揭幕了以後,拍拍手就好了。我只是又唯唯諾諾地回到日常而已。所以,讓它結束吧。」
「對你來說,那麼,那一個星期等於是虛構的舞臺劇嗎?事件發生時的你,是表演者,現在的你是觀眾嗎?」
「的確如此。我甚至覺得現在簡直就像另一個人似的。不,應該說只有在這次事件發生的期間,我的心情一直像在做夢似的。」
這是真心的。
「不是夢,是現實。久遠寺涼子死了!」
京極堂說道,揚起半邊眉毛:
「那個人只是個有生命身體的人而已。既不是妖怪變的,也不是幽靈。也不是住在夢中的人。死因是因全身挫傷引起的內臟破裂和脊髓骨折,然後是腦挫傷。」
「別再說了!」
我感到暈眩。
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