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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呢?」
「昨天晚上,你們回去以後,唯一一個入院的患者,像是要生產了。由於是徹夜的難產,院長一整天睡得迷迷糊糊,一點兒作用都沒有。由事務長和涼子小姐應戰,大小姐的名譽受到了損害……」
「涼子小姐受傷了嗎?」
「石鏢打中她的胸部……啊,我想即使你去也不會見你,偵探先生!」
是我的責任。我這麼認為。不,我什麼都沒做。可是我自己也在幾天以前,在為了應該將久遠寺的事件寫在雜誌上,而作了採訪。
所以,是一樣的。
玄關的落地玻璃窗被擊碎得很厲害,僅留下窗欞。牆壁和圍牆殘留著不知什麼的油漆的汙痕,可能擦不掉吧。
這裡已經不是醫院了,是廢墟。所謂建築物,始終以一種微妙的平衡維持著生命。是新的或者漂亮,根本毫無關係。活著的建築物即使損壞了,也能立刻修復。但是死了的建築物已經無法修復了。
這座邸宅已經死了。
大概不會再將玻璃鑲在門扉上了吧。玻璃的碎片變成無限細碎的碎片,建築物的全部一徑地風化成各種東西。
這裡已經不是醫院了。
「怎麼啦?能幫忙收拾殘局嗎,或者是來嘲笑這個狀況的?如果是這樣,那就請回去,我不想再看到你們!」
事務長兼院長夫人,站在雜亂的瓦礫當中,明顯地很疲勞。頭髮亂了,眼睛四周的面板失去光彩。鬢毛有幾根綻了開來,更強化了疲勞感。
「太太,我是朋友。如果你有嫌棄朋友物件的時間,那就請告訴我真相,已經沒時間了。總之,先讓我見委託人……涼子小姐。」
「涼子躺著呢,不能見你。」
「沒時間了。如果你繼續這種無聊的虛張聲勢的話,久遠寺醫院一定等不到明天就崩毀了吧!如果你瞭解就請說吧,我要回去了。」
等一下。我能做什麼嗎?我現在見到涼子,就能搞防止住在這個廢墟中的家庭趨於崩毀嗎?
我,到底--
「涼子在房間裡,住房部分的最後一間。」
原本頑強的老婦人的線也很快地繃斷了。判斷不出微溼的眼角,是因為動了情感還是疲倦帶來的淚眼?
我推開她似地進去了。走廊髒亂到即使不脫鞋也無所謂的程度。我先換上準備好給外來者穿的拖鞋,我覺得這個動作,怎麼都和現在這個狀況不相稱,我有點兒臉紅了。
「要去那個小姐的……涼子的房間嗎?啊什麼呀……和涼子……」
「別胡亂猜疑!」
我砰地拒絕了。
很像京極堂的臺詞,我這麼認為。
我一點也不猶豫,但不得不思考為什麼不猶豫。我毫不退疑地站在看似涼子的房間前,敲了門。
「我是關口,可以開門嗎?」
不等回話,我的手伸到門把上,門被開啟了。
涼子在床上撐起半身。
薄睡衣的左胸一帶綁著像紗布的東西,透著治療的痕跡。
很可憐。
「關口先生……」
不知是哭,還是睡覺的關係,眼睛周圍有一點兒腫。但那始終透露著不幸的表情反而遠離了她。
「失禮了,竟然闖到這裡來。你一定會覺得我真是個沒禮貌的男人吧。但是沒時間了,我能進來嗎?」
涼子點了頭。然後,想從床上下來,我用手製止了。
很樸素的房間。
因為我不曾進入女性的房間,所以無從比較。等於是不風雅,是個非常欠缺裝飾的房間。
我坐在床邊的椅子上。
「石頭……打到胸部。只是骨頭挫傷,沒有異常,我的心臟很弱……」
「很不幸,我的力量不夠。沒想到竟然在這種時候,那種雜誌……」
枕頭旁的床頭櫃上,放著兩本不入流的雜誌。
「扔進來的東西。」
「你看了嗎……?」
「是的。」
涼子不想再多說。想到她的內心,我覺得無地自容。
「警察已開始行動了。不過,不是為了牧朗先生這一件。」
「嬰兒的……失蹤事件嗎?」
「是的。警察先著眼曾在這裡工作過叫戶田澄江護士死於非命的案件,大概會從那裡展開搜查吧。」
「什麼……時候?」
「我要求明天延緩一天。明天一天如果無法追究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