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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木場的救助而被擦乾吧。但是,久遠寺梗子的眼淚,由誰來擦呢?
木場說道:
「也許無法判死刑,但會讓他們補償所做的事。鑽在土中的熊鼠會被拖出來,受老天爺審判的!」
「那些地位高的人瞭解俺的心情嗎?警察不會站在我們窮人這一邊的。不管什麼時候,神啊、佛啊也不會站在我們這邊的!」
原澤那扭曲的臉,再度露出兇暴。
「俺呀,原澤,我這個人是相信那個戰爭是正當戰爭的。聽到收音機裡,天皇宣佈戰敗的時候,我覺得很不能理解。但是,現在頭腦冷靜下來一想,我還是覺得那時候很奇怪。如果這樣,那正義什麼的不就成為什麼怪物了嗎?就如勝者為王的比喻,強者無論在哪個時代,都是正義。所以如你說,對弱者而言,神佛並不存在世間呢。不過,因為如此,由於神、佛、正義,可信賴的東西都不存在,所以才有法律呀!法律是唯一強化弱者的一個武器。別背對著法律,把它當作朋友!」
我對木場的理論不太能夠理解。但是,有一股極大的,能使一個毫無依賴、貧窮、悲慘的天涯淪落人奮起的說服力。
結果,原澤從房間角落,拿出骨罐放在膝蓋上俯視著,小聲地說,那就拜託了。
我無言地走出長屋。
木場從某個角度看,是個精明的男人。明天大概會取得搜查令闖入久遠寺醫院吧。
這樣好嗎?
真的要如此解決嗎?
「老爺……不,木場刑事。搜查久遠寺能不能再等一天就好?」
為何要他等待?現在的我,沒有任何方法。
木場吃驚地望著我。
「我很瞭解原澤先生的心情,但我也有必須解決的問題。我發誓,決不會做出湮滅證據,以及對被害者不利的事情。只不過,想再也能說服自己的情況下作調查。拜託,信任我,能不能給我一天的時間?」
「真是不知教訓的男人!你也是……呵,既然這麼說了,我也只好信任你了……。但是你到底想怎麼做?」
「……明天晚上聯絡你。如果真的沒辦法了,搜尋住宅你要怎麼做都行,我不會抱怨。我所調查的事和嬰兒事件,說起來就不是同一個事件。」
事情是如此。
但我想得多膚淺呀。到明天晚上為止,我能做什麼呢?
「明白了。既然是關口翼的請託,就接受這個條件吧!」
木場說道後,用他那粗魯的手腕砰地拍打我的肩膀。我因此開始跑了起來。
已經刻不容緩了。
我毫不猶豫地向著久遠寺醫院跑去。並非有什麼計策,只因為想盡快和涼子見面而已。
見了面以後,要做什麼也沒有想。
穿過鬼子母神,跑在樹林中隱約記得的路。
第一次來的時候,也是這樣,根本不知道路什麼的。那個時候,也是一徑地拼命跑。
我--
--我沒有發瘋!
如果拐過那個十字路的話……
那時,從小徑上衝出一個男人。
「噢!啊拉,昨天的偵探先生!」
是內藤。
「怎麼了?臉色都變了。」
內藤氣喘吁吁地呼吸著。短距離,大概拼盡全力從醫院的玄關到這個十字路為止,直線距離地跑吧。平常不注重身體保養的關係吧,還是原來就沒有基礎的體力,額頭前滴下來的汗,宛如潑了水似的。如果是前者的話,那就應了言行不一致這句話了。
「變臉色的是你吧。內藤先生,醫院裡發生什麼事了嗎?」
「偵探先生,你在途中沒有和人擦肩而過嗎?」
根本沒有察覺,沒有那個資格。
「因為你們慢吞吞的關係,嘿,這個!託福,今天早上可混亂呢。」
內藤將似乎緊握住的圓形紙張攤開來。攤開時,石塊掉在地面上。大概是用紙包著做成石頭鏢扔的。
■「煮嬰兒而食的惡魔婦產科醫院」■
是不入流雜誌中的一頁,和《獵奇實話》不同的內容,一定是原澤的長屋裡的一本。
「像這樣的,一次出版了好幾本呢。託福,惡作劇相當的厲害。玻璃被打破,牆壁上塗寫字,大聲地叫喊著……」
「叫喊?」
「那呀,滾出去啦、還嬰兒啦、不是人、以死向被害者道歉!雖說要人家道歉,但喊叫的又不是被害者本人。」
「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