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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坐在那裡時,他又在思索著那狼檔案裡那兩張缺少的紙頁。為什麼貝利亞不讓他看那兩頁?裡面會有什麼東西要這樣保密?一件事浮現在他腦海裡。在捷爾任斯基廣場許多人都知道貝利亞私底下瞧不起斯大林,並極想繼承他的位置。要是那狼的目的成功了的話,這或許是正好遂了貝利亞的心願。或許他真的是想阻撓路金的進展?要是那不見的兩頁紙裡面真的有可以幫助路金的線索,那麼他就是被捲入了一個極其危險的遊戲當中去了。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問貝利亞有關那兩頁紙看看會怎麼樣,但是即便只是這樣問一下都有可能招致麻煩。
門開啟了,帕沙走了進來。他的制服皺巴巴的,兩眼通紅。
路金說道,“你看上去就象在一條臭水溝裡睡了一覺一樣。”
帕沙揉了揉他的脖子歪咧著嘴。“沒有啦,是那些部隊倉庫裡拿出來的床鋪把我們擠成這樣的——一條臭水溝或許還比這舒服些呢。”
“巡邏隊和檢查站有什麼新情況嗎?”
“他們還沒找到他。但不久會有情況出現的——他總不能從地球上消失了。那麼那女人還沒招供?”
“還沒有。我要你幫我去安排一件事。”他在一張紙條上寫了一個電話號碼,然後遞了過去,並跟帕沙解釋了他想要他做的事。
帕沙顯得很不樂意。“你肯定要這樣做嗎,尤里?”
“我恐怕得這樣。貝利亞要見我,他希望早見分曉。”
帕沙聳了聳肩便離開了。電話鈴響了,路金拎起話筒。
“是路金。”
“尤里?”娜蒂亞的聲音。“一切都好嗎?”
到了此刻,路金才感覺到他真的很想能躺在他妻子的臂彎裡好好地閉眼睡一覺,把一切疲勞從他身上趕走。他已經離開三天了。三天的時間對他來說就象是過了幾個小時一樣,但對娜蒂亞來說一定是象過了幾個星期,因為他一直沒跟她聯絡。
“是的,一切都很好,親愛的。”
“我昨天打了電話。他們什麼都不肯告訴我。不肯說你到哪裡去以及你什麼時候回家。”
“我接手的那樁案子,時間拖得要比我想象中的來得長。你怎麼樣?”
“想你。今晚回家來吃飯。我知道你現在需要解脫一下。你忙得太厲害了。真的,尤里。這樣會幫你輕鬆一下的。”
“我不能說定,娜蒂亞。你最好別等我。”
線路里沉默了好久。“我愛你,尤里。”
“我也愛你。”
然後線路“咯嗒”一聲結束通話了。
當路金駕車透過克里姆林宮的大門並停在軍械庫的院場時,已經差不多是正午了。
五分鐘以後他由一個警衛上尉引進在四樓的貝利亞豪華的辦公室。牆上掛著絲繡織錦,地上鋪著布哈拉小方毯,傢俱都是昂貴的芬蘭櫟木製成。貝利亞正坐在他的辦公桌後面看著幾張檔案,當路金走進去時,他抬起頭來。
“少校,坐下吧。”
路金將一張椅子朝後一移。
貝利亞的眼光投過來。“我相信應該要祝賀你呵。”
“謝謝,貝利亞同志。”
貝利亞探手到桌上的一個雪茄盒裡,挑了一根雪茄。他皺著眉頭。“但你卻讓那個男的從你的手指縫裡溜走了。這可非常不好啊。你很讓我失望啊,路金。那女人招供了沒有?”
“還沒有,貝利亞同志。”
貝利亞的眉毛一聳,他點燃起雪茄。“但你審訊過她了?”
“是今天早晨。”
“想到這件事的嚴重性,我還以為到現在多少會有點進展。在過去的那些日子裡,我們只需化幾個小時就能把女人制服。她們對拷打要更加怕,尤其是遇到要被強姦的威脅。”
路金強抑住厭惡表情的流露。“這需要化點時間。她受了傷,就象我的報告裡解釋的……;”
“我讀了報告,”貝利亞語氣生硬地打斷道。“你抓那個美國人失敗了不是一次,也不是兩次,而是三次。我還得等你失敗幾次呢?”
“我可以向你保證我會找到他,貝利亞同志。”
“你這麼講一定是有了他在哪裡的概念。是不是?”
路金猶豫了一下。“我相信他仍在森林地區,藏了起來。象這種天氣和地形他不可能跑很遠。我們在這裡談話的同時正有一千個人在搜尋這個地區。我還緊急通知了地區的克格勃負責人要求在這個地區的所有大路、小路上設立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