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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了。”
史朗斯基說道,“一個問題。我把隨身帶來的一些東西埋在林子裡了。”
高列夫搖了搖他的頭。“那麼我恐怕你得把它們留在那裡了。接下來的幾天,在那些地方會有許多軍隊活動。風險太大了,不值得。”
他朝廳裡一扇開啟的門做了個手勢,後面是一間破爛雜亂的廚房,高高地堆著啤酒板條箱和罐裝食品。醃乾的魚和象魚雷形狀的火腿吊在鉤子上。
“在愛沙尼亞,我們有一種說法。沒有酒來招待就不算歡迎客人。來吧,我已經開了一瓶伏特加。我肯定你們倆在那討厭的風雪裡跳下後需要熱熱身子。”
凌晨三點剛過,埃姆卡轎車打彎轉入唐堤兵營的主操場,然後停了下來。
路金疲憊地從車裡鑽出,他打量了一下他的四周並打了個冷顫。雪不是很大,但凌晨的野外空氣卻是冰一般的冷。這座有點年份的堡壘兵營曾屬於沙皇的騎兵部隊,那磚房都已是色澤褪淡並豁裂開來,但現在它是作為紅軍在塔林的總部。一個上尉已等候在兵營的門前口。
他敬了個禮。“上尉奧列格·卡曼。我奉命全力跟你協作,長官。”
“走吧。”
上尉領引著路金走上石階來到三樓的一間辦公室。這房間正好俯視著前面那寬闊的操場,房間裡基本上沒什麼設施;只有一張書桌和幾張硬木椅子還有靠在一邊牆上的一個生了鏽的檔案櫃。另一邊牆上則張掛著波羅的海總的地區和愛沙尼亞的地圖。一本紅封面的資料夾放在書桌上,當上尉接過路金的大衣時他問道,“要來點茶或咖啡嗎,少校?”
路金搖了搖他的頭。“還是等會兒吧。你對塔林很熟悉嗎,上尉?”
“我父親就是出生在這一帶,我自己駐守在這裡也有五年了。我的指揮官受命去指揮冬季演習所以特地讓我轉達他的歉意。他吩咐說你可能需要熟悉當地情況的人,所以他挑選了我來配合你。”
“很好。你現在進展報告已經準備好了嗎?”
“是的,長官。”
“那麼說吧。”
路金疲倦地靠在椅背上。在莫斯科,他剛剛只能來得及給他妻子打個簡短電話,一輛吉斯車便載著他飛速馳往機場。米格機是湊在暴風雪的間隙當中起飛的,但是飛行時間卻是要多化了半個小時,因為駕駛員一路在避繞著天氣的惡劣區域,路金擠縮在駕駛艙的後座。塔林的機場上空狀況一眼看上去便是惡劣到危險的程度,整個降陸過程讓人心驚肉跳,跑道上的燈光直到最後的一百米才能被看見。
現在路金抬起頭來,看見卡曼在盯著他。
路金問道,“怎麼了?”
“對不起,少校。你看上去好象在想其他事”
路金的斷肢冰冷得刺到他骨裡,他揉了揉他的手臂,“今晚人弄得太累了。你報告吧。”
上尉拿起書桌上的資料夾並開啟。他清了清喉嚨。“目前為止,我們所瞭解的情況是:在當地時間晚上九點,一架全天候的米格15p戰鬥機在海灣空中巡邏時失蹤了。這架飛機是由這裡的塔林跟蹤聯絡的,是在靠近匹克街的聖奧拉斯教堂的塔頂上的無線電小組,但因為天氣不好的緣故,所以只能是間斷的聯絡。”
上尉指著地圖上的一塊海域。“我們認為這架米格機是在這一區域的某一個地方消失的。情況出現後,另兩架在列寧格勒北部執勤巡邏的米格機被派往搜尋這個區域。他們低空飛行,在機燈的照亮下發現兩處飛機墜毀地點,都掉在冰海上。一架就是那米格機。另一架從殘骸上來看是一架小飛機。”
當上尉停頓下來時,路金問道,“關於那第二架飛機你們肯定嗎?”
“絕對肯定。這是米格機的飛行員報告的。他們認為是一次空中相撞事故。芬蘭灣上的天氣現在清晰了點,但仍然是非常的壞。我們派了一支步行巡邏隊出發去那冰面,但要是太靠近那墜毀地點可能會有危險。飛機撞在冰上後,附近冰層可能會變得脆裂。但巡邏隊到達那裡應該是可以看得更清楚些。我們已經通知了當地的民兵說敵特可能跳傘降落,負責人已命令了六、七支巡邏隊搜尋內陸和沿海,但到現在為止我們還沒發現什麼情況。;上尉停頓了一下。”基本上就這些。“
“步行巡邏隊到達墜毀地點要多長時間?”
上尉看了下他的手錶。“幾個小時吧。不過很大程度上要取決於天氣。他們用無線電保持聯絡。”
路金揉了揉他的眼睛。“你認為那架小飛機在相撞前已經空投了這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