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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處於一個什麼樣的境地裡他始終以為自己只是因為水土不服而痢疾到昏迷裡幾天而已。所以自從他恢復了最基本的生理活動後就呱噪得像個鴨子一樣天天纏在荊棘旁邊絮絮叨叨。
荊棘看著坐在床邊的魏延扯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他為什麼悶悶不樂?這個恐怕只有他和南真紫鷺才明瞭了他想任何一個人處在他這個角度都不可能還樂天的出來。此時此刻他就像一隻暴露在陽光下的弱小的獵物而那個人隱藏在暗處的恐怖獵人到底是誰他都不知道更何況還有一個至今還不知道什麼居心的神秘女人在旁邊捏著把柄。這種隨時被人注視的感覺真是差極了可是更讓人覺得糟糕的是他完全不能把這樣的感受告訴魏延。莫名的荊棘打了一個寒戰就好像被角落裡的毒蛇盯住了一樣的恐怖。看著魏延那張沒有心事的面孔。荊棘第一次覺得有時候什麼都不知道也是一件無比幸福的事情。
“你在裝什麼深沉啊?”魏延從床上挑到了地上扭了扭腰肢:“我又不是美女可是不會被你那憂鬱深刻的眼神而吸引的更何還是一個有女人的男人。”魏延開朗得有些沒心沒肺“對了我什麼時候可以出出院啊?我在這裡都躺得快黴了我覺得自己身上都臭了。”說著他的頭轉向荊棘的方向一臉厭惡的壞笑:“你也很臭了荊老大。”
“看來你已經恢復的不錯了。”一個極為特別的聲音憑空出現在了病房裡那腔調裡有著難耐的慵懶和嬌媚的甜膩讓人忍不住側目這樣特別的腔調參雜在那略微清脆的聲音形成了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魅力。
荊棘抬頭就看見那扇虛掩的房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開了一個縫隙了斜斜的靠在縫隙間的女子就是那個讓他幾天都寢食難安的南真紫鷺。她的一雙眼睛細細的眯著從那道細細的縫中射出了明亮的光如同針一樣扎向了他的身上赤裸裸的窺探著他的內心。
荊棘的眉毛皺了皺目光轉移想去攔截南真紫鷺的那囂張的窺探卻沒有想到她的媚眼如絲抽回了那樣曖昧的目光懶散的看著魏延。她的臉上掛著讓人嫉妒的悠閒臉頰也比前幾天愈的圓潤起來看來這些日子她過得實在是滋潤。荊棘的心裡突然泛起了生生的恨於是他的目光愈的凌厲了起來。
“哇哇哇你是護士嗎?”魏延看見南真紫鷺的一瞬間出現了微微的呆滯然後立刻跳了起來幾步就跑到了南真紫鷺的面前只差沒有口水長流了。“哇哇哇原來雲南有這麼漂亮的護士啊。你是不是負責我的護士啊?你放心我不想出院只要你一直負責我我就一直住在這裡……”魏延毫不保留的展現出來了一個男人碰見美女時該有的正常表現哪怕他現在的樣子猥褻的讓荊棘都想上去給他兩個耳光。
南真紫鷺很帥氣的伸出了食指豎在了魏延的前立刻就成功的阻止了猥褻男的滔滔不絕她仔細的看著魏延的臉彷彿是在研究一件什麼珍寶。魏延對於南真紫鷺這樣的專注實在是非常的受用他彷彿感受到了一段充滿異域風情的愛情即將在他的身上開花結果。
荊棘卻沒有魏延那麼沒有心肝他靜靜的看著南真紫鷺的目光在魏延臉上的流轉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南真紫鷺此時此刻正在看那個蠱毒的蔓延情況並不是什麼情感的交流。
“美女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魏延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荊棘冷冷的聲音傳來:“得到你想要的結果了嗎?”
南真紫鷺目光婉轉她那雙紫色的眸子抬了起來然後輕飄飄的落在荊棘的身上。嘴角上翹起了一個異常美麗的笑容:“你覺得呢?”
她的目光像水恬靜而深沉包容一切。他的目光像火憤怒而暴烈無堅不摧。這樣的對視註定是勢不兩立。
像兩個無畏的鬥士一樣兩個人穿著最堅固的盔甲站在命運的角鬥場上為自己生存下去的權利做最重要最慘烈的搏擊。
南真紫鷺的嘴角一直帶著暖暖的笑意。
可是在這樣的明媚的夏天裡那突如其來的寒冷卻包裹了整個麗江。
又下雨了。
………【第九章 面對】………
第九章面對
魏延看了看南真紫鷺又轉頭看了看荊棘似乎感覺到了房間裡詭異而危險的氣氛下意識的朝屋角縮了縮:“你們認識嗎?”
荊棘悶悶的哼了一聲表示認識便不再說話。而南真紫鷺則看著魏延溫暖的笑著:“你現在覺得身體怎麼樣?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聽到南真紫鷺這樣的問話魏延開始仔細的感覺起身體裡沒有有什麼異常。荊棘也緊張的看著魏延他實在是很緊張魏延會有什麼問題。
過了幾分鐘魏延一臉的認真看著南真紫鷺說: